她却不知,夏文楠宛如活死人一样在床上躺了一宿,就什么都不怕了,他唯一怕的是此生会失去宫玉。
想到了,夏文楠便开口道:“芋头,如果没有你,那我活着的意义都没有了。”
宫玉气恼地反问道:“那你活着需要什么意义?”
夏文楠直言不讳道:“就想与你……长相厮守。”
宫玉瞪着眼睛,是真的想晕了。
时至今日,她想得最多的就是拿回卖身契,恢复自由身,还没想过以她目前奴隶的身份去喜欢谁呀!
“文楠,你别这样行吗?咱们……咱们不合适。”
宫玉想把夏文楠的手臂拿开,可夏文楠抱得更紧了。
“为什么不合适?”夏文楠闷闷地问。
“我……”宫玉汗颜地找借口,“我一直都只是把你当作弟弟。”
心理年龄比夏文楠大,她确实没把夏文楠当成男人来对待,而只是弟弟。
夏文楠轻笑,“我比你大两三岁呢!有这样的弟弟吗?”
“文楠……”宫玉苦逼道:“我之前都告诉过你们的,我要走的,过年后就要走的。”
夏文楠抱着她的手臂一僵,沉默了一阵,才道:“那你去哪,我就去哪。”
这死男人,要不要这样啊?
宫玉看着他,哭笑不得。
想了想,宫玉又道:“文楠,我承认我是喜欢你,可我并不爱你啊!”
观察着夏文楠的反应,宫玉咽了一口口水,又道:“你要知道,这爱和喜欢是有区别的,我一直以来都只是把你当做家人。文楠……”
说到这里,夏文楠的手臂忽然缩了回去,并且他的脑袋也离开了宫玉的腿。
躺在床边,他眼神迷惘地望着地面,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精气神似的,往常的活力连一点影子都看不到了。
“文楠。”宫玉知道他伤心了,想安慰他,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她刚才的话算是拒绝夏文楠了,也许长痛不如短痛,让夏文楠明白她心里的想法也好。
宫玉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文楠,你先休息,我去烧水来给你吃药。”
夏文楠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一动不动地躺着。
他爱宫玉,可是宫玉刚刚说什么?她只是把他当作家人,并不爱他。
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宫玉对他从来都没有那种心思。
心剧烈地痛起来,一阵一阵的,宛如针刺一般,痛得让他觉得呼吸都是那么的艰难……
天太冷了,宫玉去厨房烧水,冷锅冷灶的,水烧开的时间都比平时长了许多。
等到终于把水烧开了,她泡了一碗板蓝根,再配上一些感冒药,便端着碗朝夏文楠的房间去。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等她到了房间的时候,夏文楠却是不见了。
夏文楠发烧了,之前在她的房间就站立不稳的要晕倒,那这是去哪了呢?
以为夏文楠去上茅房了,宫玉狐疑了一瞬,把药放在房中的衣柜上,便出门去。
茅房在后院,鉴于男女有别,她没有去找,哪知等了好长一段时间,竟然都不见夏文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