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刘氏抬眼朝她看了看,又拍着大腿哭喊起来。
“不得了了,这夏家的人都对我直呼其名了,真是没有家教啊!连对人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了。难不成夏周氏死了后,夏家的这几兄弟就变成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了吗?”
她边数落边骂,口才那叫一个好。
夏文楠听得脸都黑了,驳斥道:“宋刘氏,麻烦你把嘴巴放干净一点,谁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了?像宋江河那样故意找事的就是有娘生有娘养的了吗?难不成你们家的家教就是那样?”
如果宋家的家教就是那样,那宋江河所做的一切,都是宋刘氏教导的了。
旁边的人听着,无不笑话宋刘氏。
宋刘氏撒泼地拍着大腿,“夏文楠,你个挨千刀的,你还越来越厉害了,身为小辈,你不仅把我推到地上,还那么无礼的对我说话,你也不怕天打雷劈吗?”
夏文楠黑沉着脸,怒目瞪着她,气不打一处来。
他推宋刘氏是不对,可那也不怪他,宋刘氏拽着他的手臂又是掐又是抓的,谁受得了啊?
宫玉知道夏文楠跟宋刘氏争执起来,别人会首先觉得夏文楠没有礼貌,遂抬起夏文楠的手臂示意宋刘氏看。
“宋刘氏,你自个儿看看,你把夏文楠的手臂抓成什么样了?你还好意思说夏文楠把你推到地上去?你问问乡亲们,若是你把他们的手臂抓成这样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几条血印,你说谁不把你推开?我看脾气暴躁的把你推开了以后,还得补你几脚吧?”
看到夏文楠的手臂上露出来的伤痕,围观的好些人立马赞同。
“是啊!这下手也太狠了吧?又抓又掐的,谁能受得了啊?夏文楠把她推开,那不是正常之举吗?是个人都会那样做啊!”
宋刘氏见有人帮着夏家说话,抹了一把鼻涕,泼辣地怒斥道:“闭嘴!关你们什么事啊?要你们在那说三道四的,不知道情况你们就帮她说话,是不是得了她的什么好处啊?”
言下之意,像是宫玉跟那些人有一腿似的。
夏文轩这会也是怒了,“宋刘氏,你好歹也是一个几十岁的妇道人家了,难道也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
夏文楠接口道:“这宋刘氏一把年纪了,也跟宋江河一个德性。呵!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还说什么有娘生没娘养,我看这宋刘氏小时候也是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吧?”
实在是气不过,即便是长他一辈又怎样?该说的照样说。
不过,用宋刘氏的话去怼宋刘氏,旁人不觉得夏文楠无礼,反而认为都是宋刘氏的错。
“什么?”宋刘氏眼睛一瞪,“夏文楠,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竟敢说我是野种?”
宋大全咬了咬牙,牛眼睛瞪过来,威胁道:“夏文楠,你竟然连我娘都敢骂?哼!有本事你再说一句。”
这话的意思是夏文楠要是敢再说一句,他就要动手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