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夏文轩看她发呆,凑过头来问。
宫玉醒过神来,却是否认,“没什么。”
这顿饭,夏文轩炒了豆腐,难得地让人吃到了满足的感觉。
后山上有许多人去捡棕果,夏文楠也是去捡,不管怎样,能捡一点是一点,反正捡到手就是钱。
夏文桃倒是清闲,把赚钱的任务交给夏文轩和夏文楠后,她又继续绣她的嫁衣。
看得出来,她是非嫁宋江河不可了。
夏文轩没办法给她凑三两银子的嫁妆,只好卖点劳力,在夏文楠的配合下割一些棕衣回来,在院子里做两张床垫。
夏文桃在屋檐下绣着嫁衣,冷眼瞧着夏文轩做的床垫,满脸的不情愿。
在她看来,床垫能值几个钱啊?她要的是三两银子的嫁妆,而不是这种不值钱的玩意。
宫玉对他们的事不感兴趣,吃了饭就给夏文桦熬药。
药熬好后,她便倒进一个碗里,然后在厨房里把她今早抽的血挤三十毫升进去。
夏文桦喝到药,才尝了两口,就抬起头来,问道:“这药味怎么不一样了?”
宫玉怕他把药撒了,催促道:“你管它一不一样,喝就是了。”
“那怎么会不一样了呢?”夏文桦打破砂锅问到底。
宫玉苦逼道:“我加了一味药进去,味道不一样,那不是很正常吗?”
“你加了什么?”
宫玉真想给他一巴掌拍上去,“我加了什么,即便是告诉你,你也不懂啊!”
夏文桦又喝了一口,蹙着眉头品了品,“好像有一点血腥的味道。”
“啥?”
这都让他喝出来了?
宫玉伸手去端他的碗,“你不想喝就别喝了。”
夏文桦眼疾手快地把碗转到一边去,那药里的药瞧着都要撒出来了。
宫玉惊得赶紧停手。
夏文桦道:“我说有血腥味,又没有说不想喝了?”
为了证明他不浪费药,他当即埋头一口喝个干净。
宫玉看着他瞪了瞪眼,把温水倒进药碗里晃了两下,又让他喝。
夏文桦苦笑道:“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浪费。”
宫玉:“……”
那是她的血,浪费了岂不是可惜?
收了碗,宫玉问:“夏文桃要嫁给宋江河了,你怎么看?”
夏文桦坐靠着床头,道:“不怎么看。”
“啥叫不怎么看?”
“以前她就吵着闹着要嫁给宋江河,所以我娘才想办法给她提亲的,现在说她要嫁给宋江河了,那不是一点意外都没有吗?”
宫玉惊讶道:“你娘想办法去提的亲,这么说是女追男了?”
这个时代,女追男,那真不是一般的胆大妄为啊!
“什么……女追男?”夏文桦对这种事不太懂。
宫玉也不准备解释,转而问:“那你不反对吗?”
“反对也没用,越反对,夏文桃就越是闹腾。”
宫玉“噗嗤”一笑,“你还挺了解夏文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