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在柴房里面找了一个竹片,将其削成十五厘米的长短,然后把厨房里面敲炭火的细铁棍烧红,把竹片未削尖的那一段烙出一个眼来,这样细绳子就能从里面穿过了。
夏文轩按她说的拿着竹片穿着细绳子扎进棕衣里面,发觉还挺好用的。
吃过早饭后,宫玉把夏文桦的房门关了,又给夏文桦输液。
她的秘密基本上都在夏文桦的面前暴露了,但不管夏文桦怎么问,她就是不解释。
夏文桦感觉有很多无法理解的地方,只是,宫玉不说清楚,他也不敢肯定。
输了液,夏文轩和夏文楠的床垫就做好了。
夏文楠把床垫翻起来,左右看了看,无比的满意。
他突发奇想道:“咱们把每一张床上都做一个床垫吧!这样睡觉也暖和啊!”
的确,他们家的床上就铺了一些稻草,硬邦邦的,根本就不好睡。
夏文轩赞同他的说法,于是和他配合着又继续做。
二人手脚麻利,做了第一张床垫后,再做第二张,花的时间就只有第一张的一半了。
有村民在院墙外面路过,看到他们在院子里忙活,好奇地进来看了好一阵。
做床垫没有什么技术活,那村民看了看也就懂了,还说回去也要做一个床垫来睡觉。
他们做床垫的时候,宫玉在后山上拿着一根竹竿用力敲打,把棕果打在地上,又捡在背篓里面,足足背了一大背篓回来。
后山上还有很多棕果,和那个村民擦肩而过后,宫玉回头看了看那村民,朝夏文楠问道:“他是不是也要做床垫?”
夏文楠点头,“这床垫简单,看看就会了。”
宫玉想了想,道:“夏文楠,你先别做床垫了,我看那些棕果都成熟了,你去把棕果打下来吧!”
夏文楠停下手上的活,懵懂问:“打棕果干嘛?那又不能吃。”
正在绣花的夏文桃冷不防插上一句:“我看她昨晚在二哥的房里点灯,是不是用那棕果舂的油?”
“你还真是精明。”
宫玉这是夸赞,可夏文桃却听出讽刺的意味来,她嗤之以鼻道:“我眼睛又不瞎,还能看不到啊?”
放下手中绣的衣服,她站起身,“我去河边洗衣服了。”
夏文楠趁机道:“文桃,顺便也帮我洗两件衣服呗!”
夏文桃不耐烦地瞥她一眼,“你们都娶媳妇了,还需要我来给你们洗衣服啊?”
夏文楠脸一红,“什么娶媳妇了?你别胡说。”
宫玉是夏文轩和夏文桦买的,他可不敢有其他想法。
夏文桃鼻中一哼,“那你自己洗,我才不管。”
说罢,她进屋去收了几件衣服放在木盆里,就端着木盆去河边了。
夏文楠不爽道:“说不洗就不洗,那她刚刚叫我们给她做床垫,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拒绝呢?”
夏文轩劝慰道:“文楠,别给她计较了,她始终是小妹啊!”
“切!”夏文楠背起背篓,“床垫做得差不多了,我去打棕果啊!”
路过宫玉的面前,他又问:“那棕果只是打来点灯的话,是不是打个两背篓就够了?”
宫玉道:“棕果可以做药,你可以全部打回来,然后拿到城里面的药房去卖。”
“棕果是药?”夏文楠惊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