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楠摇头,“没说,罗大夫大概也看不出来。三年前,我三哥开始发病的时候,恰好遇到我娘生病,所以我三哥的病就一直拖着了。我二哥倒是想让他去找城里的大夫看,可我三哥不去,家里没钱,他想把钱省下来给我娘治病。”
“倒是一个孝子。”宫玉随口夸了一句,而后把药方还给他,“你去按罗大夫的药方抓几副药吧!”
夏文楠顿时为难,“可是我们家已经没有钱了。给我娘办了丧事后,所有的钱就都用光了。”
他不仅想治夏文轩,还想治夏文桦,可是没有钱抓药,什么都是空谈。
忽然想起什么,他双眸一亮,“哦!我去把家里的那一袋黄豆给卖了,实在不行,再卖一袋粮食。”
卖黄豆和粮食换钱来治病?那能是长久之计吗?
再说了,把粮食都卖了,往后吃什么呢?
宫玉扶了扶额,“算了,你就先不去抓药了,把夏文轩交给我就行了。”
看来,又得忍痛取她空间的药了。
隔壁房间里,夏文桦虚弱地躺着,俊脸苍白,容颜憔悴。
夏文桃去瞧了瞧,就赶紧去煮稀饭。
在她看来,夏文桦吃饱了,应该就会好起来了。
至于夏文楠,他倒是想去城里打工赚钱。可是,家里两个男人都病倒了,他暂时走不开,因而也只能留下来。
家里的粮食太少了,为了不至于饿饭,早饭后,夏文楠就拿着夏文桦打猎的弓箭去山里,而夏文桃则去挖野菜来补充吃食。
临走前,夏文桃不放心地怂恿夏文楠把宫玉关起来,省得宫玉跑了。
但夏文楠看了看宫玉,最终还是没有那样做。
看夏文楠还有点人情味的份上,二人走后,宫玉便取出药物,分别给夏文桦和夏文轩输液。
输液的空档,她用空间里的工具检测了夏文轩的血液。发现夏文轩竟然并非生病,而是中毒了,中的乃是一种慢性毒药,不会要人性命,却是会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夏文轩这是得罪什么人了,要被人这样整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