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川给唐缘的感觉就好似,在她的世界为所欲为,做了一切不该做的之后,又强行要她接受。
这样一个男人,相信不管是谁,也接受不了的,唐缘如此要强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接受呢?
她原本的*,都在五年前这个男人的无情中被彻底的磨光。
白擎川:“没有凭什么。”
“呵。”
“我们之间有个女儿,除非你不想要她,就尽管离我远远的。”
“啪,啪。”话音刚落,唐缘就是两个耳光扇在白擎川脸上,“你混蛋!”
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
“你有什么资格用孩子来威胁我?”他不要孩子的!
白擎川:“我是孩子的父亲。”
父亲?
这样的话,听上去是那么的可笑!
唐缘哭了,哭的那般歇斯底里。
狠狠的甩开男人的手蹲在地上,她要疯了,被白擎川彻底的逼疯。
他怎么就能如此无耻呢?怎么可以!
“缘缘。”看着唐缘哭,白擎川其实有些心慌的,然而这个时候,却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
唐缘双手捂脸,感觉自己在崩溃的边缘。
之前本来因为孩子就已经够苦不堪言,现在孩子还不知道到底在什么地方,这更让她心力交瘁。
而在这个节骨眼上,白擎川还要逼她。
然,白擎川却是强硬了态度:“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转身,就要上车。
他看不得唐缘如此脆弱,但他这时候态度也必须强硬。
因为他知道,这时候他的退让,只会是退离她的世界,而这一点,他做不到。
在他拉开车门的那一刻,唐缘却是喊住了他:“你说,会给我一个交代,李希的事儿对吗?”
“是。”
“那你要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交代?当年我那么解释你都不听,现在给我什么交代?”要交代是吧,那交代吧。
在这件事上,她也是需要一个交代的,而且还需要一个合理的交代。
白擎川的手,紧了紧!
手背上的青筋看的出来他现在到底是在承受什么样的隐忍。
闭了闭眼,再睁开,里面冷然一片:“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说完这句,迅速上车,开车离开。
那样子好似在逃一般。
他知道,这样的交代给到唐缘这里其实不合理的,但是现在他似乎也只能做到那么多。
谁让那个女人是李进的妹妹呢?
就因为这一点,他无法动她!
“不出现在我面前?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看着那车尾消失在眼前,唐缘苦涩的笑了。
当时,李希抱着那样的真相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一度的要她的未来去作为交代。
离婚,将她送进监狱!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给李希的交代,可现在……要是没听错的话,刚才那通电话,是左岸查到了当年的事。
而在这样的真相面前,他给了她这样的交代,她怎会接受?
不会的,她不会接受!
曾经父亲和母亲说,一个人的心里要是藏了太多仇恨,这个人是无法得到幸福的。
他们希望她放下一切。
可是现在这份不公和可怕,到底成为了她的不甘,她无法接受这份不公的对待。
就算不在意那个人的情,她也恨了。
……
话分两面。
唐哲风现在也不好过,金州某个酒吧的角落里,他藏在这里,彻底的藏了起来。
那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下肚,划过喉咙的时候,是那么火辣辣的疼。
多少个日日夜夜,就是这烈酒的味道,才会让他稍微舒服一些。
手腕上传来一股力道,酒杯被人夺走,就在他要动怒的时候,抬眸看到的是皇甫默初。
原本嚣张起来的气焰,就这样全数的被压了下去。
“你来做什么?”对于这些人,唐哲风现在一个也不想看到。
在他看来,这些人的出现也不过是对他无尽的逼迫。
白擎川是,唐缘是,皇甫默初……依旧是!颓废的瘫软在沙发上,呼吸里全是酒的味道。
皇甫默初就着从唐哲风手里夺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挺烈的。”说的是酒的味道。
其实说的又何尝不是现在每个人的性子。
那些人,都是这样。
一个比一个刚烈,好难对付。
唐哲风嗤笑:“你可也很喜欢这些烈酒的味道,难得,为了我那妹妹改变了。”
闻言,皇甫默初的脸色沉了沉。
眼底一闪而过的隐忍,似乎是在极力的掩藏着什么,那个可怕的秘密,谁也不知道。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呢?”
“……”
“好像是你遇到缘缘之后,就再也没喝过这样的烈酒了。”唐哲风拿起瓶子狠狠吸了两口。
对于这个话题,皇甫默初只是沉默的看着他。
显然,这话题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好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