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桐冷着脸,身子微微发颤。
江鹤轩只是拿一个指甲刀,却仿若用两只铜钉子将她牢牢钉在木板,含笑着看她挥动翅膀,一下又一下孱弱的挣扎。
他是恶劣的杀手。
“他们又不知道我记得,只有你知道,”辛桐顾左右而言他,“季文然……我要对他负责,我吃这碗饭。”
“果然啊,小桐还是偏心。”放下手中器械,长裙拉链被骤然扯开,江鹤轩低头舔了舔后颈的红痕,瞳仁收缩。“没关系,你要是更喜欢季文然,可以同我直说……我又不会去找他麻烦。”
修长的手指撬开口腔,捏着软舌来回玩弄,倒像是在检查宠物的口腔,指腹细致地磨蹭着舌苔。
“有帮我口过吗?”他冷不丁开口。“不记得有,但小桐有帮季文然做过吧。”
辛桐哪里说得出话,就算能说,难道要她哭哭啼啼地同江鹤轩讲——我帮你多含几次就是,你别发疯。
那还不如直接闭眼上床。
男人抽出手指,分明的骨节蹭上她半残的口脂。
一抹红。
他将这一点清淡的玫瑰色连带诞液,擦在她侧脸,手臂箍住她,再一寸寸扯开她的衣襟。
如同小孩拆开礼物,看着打成蝴蝶结的缎带被逐渐扯松,即将占有的贪婪和窥见欲望的冲动在内心冲撞,美妙到难以自持。
“如果不想做,就舔一舔。”
胸衣被脱下,柔嫩的双乳坦露在外,她用胳膊堪堪遮住前胸的红缨,只剩底裤地半跪在他面前。
此刻天色沉沉,窗外隐约透来雨声,一阵微凉的潮气涌来,拂过面颊,脖颈,肩胛,淌到后腰,清晰地告诉辛桐到底赤裸了多少,
裙衫被垫在地面,跪坐也不觉寒。
江鹤轩捧住她的后脑,手掌在发丝穿梭,丝绸般的触感勾得心痒。他简直是诱奸姑娘的混蛋,用清雅的嗓音细细碎碎地同她说话,半是哄半是胁迫地把她的脸压在巨物边蹭了蹭。
辛桐羞愤欲死。
她双肩微颤,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刚被他剪短指甲的手指扶住性器,含住顶端。舌面抚过较为光滑的表层,像对待夏日的冰棒,不断吸吮逐渐滴落的糖水。
一缕咸腥味自唇齿传达到鼻腔。
江鹤轩无声地笑了下,松松地抓住她后脑的长发,一用力,那东西全撑了进去。
辛桐发出短暂的呜声,手掐住他的大腿。
粗大的肉棒被一下下往里头顶,往上压,往咽喉深处钻,她口齿间的闷叫只得零零碎碎地往外落。
江鹤轩垂眸看她,面上依旧浮着和善的微笑。
“小桐,在我们不是恋人的时候,你待他们,也像现在这样?”男人的嗓音温柔和缓,手下动作却愈发快起来,性器在双唇抽插,惹得她皱起眉。那张脸气恼却无力反抗,随着动作埋在他胯下。“乖,告诉我,我不会生气的。”
辛桐死死扣住他的大腿。
难受,却未到不可忍受的地步。
她心一横,突然很乖地帮他含住性器,舌头贴着滑动的肉棒抚摸。手指配合地抚摸起睾丸。指甲被江鹤轩剪干净了,尽管动作生疏,却也没伤到他。
江鹤轩闷哼一声,眯起眼享受口腔紧致的复杂感,和一插进小穴就能感觉到的痴缠不同,她的唇齿简直是欲说还休。
而比这个更要令他满足的,是仍藏着的另外的坏心思。
喘息声萦绕在耳边,他稍稍放松控制,辛桐就想把肉棒吐掉。有几缕精液提前射了出来,她脸一白,没躲过。
“生气了?”男人假模假样地询问,伸长胳膊把她抱在怀里,亲昵地咬着耳垂。
辛桐抽出几张纸巾擦脸,垂下眼帘。
他便又去亲她的眼睛。
一身软肉抱在怀里,男人漫不经心地揉捏鸽子似的双乳,嘴上还在说哄人的话。他将她抱上床,轻缓的吻落在胸前,流连而下直到肚脐,随之是小腹。
要融化了。
短暂的粗暴后是轻缓到极致的柔情,待到女体湿润,再狠狠插进去,逼她睁开眼看自己,套上项圈让她期期艾艾地喊永远爱自己这样的话,循环往复。
江鹤轩不就这样。
一边干坏事,一边装白莲,甚至在床上也是这德行。
辛桐原以为他要插进来,手掌虚虚地遮住脸,主动张开腿。
“好乖……乖得想拍下来,”江鹤轩低低说着,双手抬起她的腿,轻薄的吻落在绷直的脚背。
手从脚踝往上抚摸,吻也是错落的。
当双唇触到膝盖后的腿窝,辛桐霎时如离岸的鱼,狠狠挣扎了一下。
“他们知道这里吗?”江鹤轩轻声问着,濡湿的舌尖划过那块不起眼的细肉。
辛桐不停摇头,手扯过被角咬住,从头到脚开始发热。
她艰难地挣扎出一口气来:“别。”
男人不听,反倒变本加厉,逼得她浑身蒸出一层薄汗。指腹按压起入口,不一会儿便是满手黏腻。
“湿得好厉害。”他笑。
闭合的肉缝微微张开,他按住嫣红的阴蒂揉捏,食指和中指并合,紧贴细缝研磨,不仅是阴蒂和花穴,动作甚至勾到了尿道口。
两指掰开阴唇,嫣红色的构造完全曝露在眼底。
“很漂亮,”他柔声说,“可惜我不是唯一能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