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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杀了我?(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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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人果然最快乐 (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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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她穿的是半身裙,指尖扯开塞着的贴身衬衫就钻了进去,滑腻的背脊有一道漂亮的沟,他便沿着凹陷往上摸,直到修剪成圆弧形的指甲刮到内衣的边沿。

食指、中指与拇指一齐动作,内衣扣被轻易解开。

手掌藏在衣物下抚摸着软嫩的胸乳,那种暧昧不明的试探,像雾气弥漫的浴室,像刚睡醒的清晨。

辛桐感觉有一只顽皮的猫藏在心脏,正不耐烦地挠着心房。

乳尖被手指夹住玩弄,小腹又被长裤下的硬物顶着。她耐不住地抬起下巴,轻喘一声,面庞承着顶灯清澈的白光。

程易修喘得比她还厉害,“桐桐、桐桐”不停地叫,撒娇似的。

辛桐轻笑。

“想什么?”程易修亲亲她浅红的脸。

辛桐吃吃地笑道。“在想你摸过多少女人。”

她的笑都带着细碎的呻吟,柔弱的喘息断断续续,媚而不自知。

程易修低头,终于咬到她的面颊。“过分。”

一晃神,就被扔到床上。

他扯掉裤袜和底裤,让她的双腿曲起,裙摆迅疾如同盛开的鲜花一般,被撑开了。

手指触到娇嫩的肉穴,戳了戳。

“虽然已经湿透了,但是……”程易修声音渐小。

辛桐茫然不解,正意图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就被他吻上性器的动作害得跌回去。

唇齿打开润泽的两瓣,舌尖触到小核,饮着青白色的米酒般,他小口啜着。

辛桐险些被这举动惊走。

那种触感……

温柔的,刺激的,慌张的。

从他到她,不同的感觉从天花板逐渐降临在彼此身上。

男人唇舌所到之处,皆散发着糜烂的气息。舌尖卷起翘立的花核,搅着、戳着,又突得一下跑到汩汩流淌蜜液的缝隙,朝着更深处探寻。

女人用手背盖住自己的双眸,呻吟类似啜泣。

膝盖在发抖。

她败倒在这样熟练的抚慰。

男人抬起她的两腿,让她的双足缠在他的后背,变成仍人采摘的模样。长裤下的凶器跳出来,对准淫穴进攻。

一下,整根没入。

“桐桐,桐桐……”程易修忍不住唤她,乱七八糟的吻落在各个地方,有眼角,有唇畔,还有被细密的汗珠浸湿的额发。

辛桐能触摸到他的欢欣,他沉迷这场性爱,甚至比她还要贪恋。

性器开始抽插,一下一下,她被干得发抖。

程易修偏生就是有这样的能耐,一挥手,把她的记忆全被打翻,令她忘却如何开始,只记得他的亲吻和抚摸。

随着噗嗤一声,肉棒顶在敏感的内壁。她的小腿骤然紧绷,咬着牙让他慢一点。潮红的面容落入男人眼底,半阖的眼眸有坦露一些心事,也藏着一些秘密。

程易修咬了下她的耳朵,同她耳语道:“乖乖,夹紧了。”

双手撑在她的耳畔,对准一点猛攻。

抽插的动作令她来不及细数。

快感从小腹炸开,接着从头到脚迅速松弛,羞赧被潮吹席卷而去,辛桐恨不得蜷缩成一团躲到被子下。

她都要哭了,男人却还在撞,腰下的力量越来越强。才松懈下的身躯被欲求不满的行径重新挑起,潮湿的花穴骤然收紧,咬住肉棒,嗲嗲地求它快点喷出精液喂饱自己。

体内好像有一股气流在急剧收缩,她轻轻喘息,双腿自觉地用力夹住他的腰,让风将自己吹走。伴随着他清晰的呻吟和痴缠,她仿佛看到了风暴眼——那个要摧毁她的核心。

身躯再一次颤抖,在结实胸膛的覆盖下,小腹被射满。

双腿滑下。

过多的精液流了出来。

“桐桐,我好想你。”他呢喃。

辛桐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睡去,醒来,没拉严实的窗帘投入晨光。

辛桐窝在他的胸口睡着,一睁眼,还被吓了一跳。

程易修见她麋鹿受惊似的神态,不由笑出声。靠在身上笑真是要命,胸腔震动,连带她靠在上头的面颊都开始发痒,最后沦落到两人一起笑,怎么都止不住。

少年玩心正浓,伸手要挠她的痒。

辛桐累极,打着他作乱的手气哼哼地骂人。

程易修那般的浮华少年,坏事做尽也叫年轻气盛。他像匍匐的小狮子正要扑蝴蝶般,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在脖颈留下一串吻痕。

这时,他的电话响起。

程易修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人,抽过浴袍翻身下床,去洗手间接起。

辛桐好奇是谁来电话,便在他关门后,随手拽了件他的衬衫,躲在门外偷听。

她隐隐约约听见他说——

“明白了,我后天就回来……哥,你多保重。”

(爽了爽了,这才是弟弟床戏该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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