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轩,我做了个梦,”辛桐坐在床上,吞吞吐吐地说。
她刚醒不久,长发乱糟糟地打了结,薄被抱在胸前。
刚从浴室出来的江鹤轩坐到辛桐身侧,手伸过去,把热毛巾敷在她的面颊,让她能醒醒神。
“梦见什么了?”他笑了笑,问。
“我梦见我们俩在客厅,然后……啧。”辛桐缓缓呼出一口气,神情复杂。“就是那种,你知道的。”
起先是很美的梦。
地有点凉,光也有点凉,他的脸不明不暗,被一层虚虚的灰色笼罩,永远藏在混沌的光中。抚摸后背的手指像跳跃的音符,还像有透明翅膀的小精灵,吻飘飘忽忽地往下落,嗓音又蛊惑人心。
半个身子被他抱在怀里,指腹摩挲着他敞开的衬衣上的隐隐的云纹,缠绵绻绢。
小穴被撑开,侵入者散发着温顺又甜美的味道,令下体不会儿就发出啧啧地吸吮声,任它在体内肆虐。她要被这种快乐冲昏了,仿佛趴在浮木在深海漂流,一下窒息,一下放松。
男人湿热的吐息喷在脸上,意乱情迷是真。
梦中的辛桐就一直想:你是人鱼吗?你是塞壬吗?你要把我拖下水吃下肚吗?
是的,起初挺好的。
“到中途,身后传来开门声,是云洲加班结束回家。”辛桐蜷起身,越说越小声。“紧接着梦就跑偏了……自从那次醉酒稀里糊涂被易修打破底线,我现在觉得我的底线可有可无。”
易修那次是和云洲去酒吧看他的乐队表演,回去路上被傅云洲摁在车后座肏,到家被唯一没喝酒同时也是驾驶员的易修抱出来,随后莫名其妙就3p了。过程辛桐也不清楚,她要是清醒,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所以?”江鹤轩露出一个轻飘飘的微笑,手指探到她的发间,不急不缓地顺着她打结的长发。
“就——”辛桐欲言又止。
傅云洲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摁到江鹤轩怀里,没脱衣服,手指在末端勾了下淫液,让她紧缩的后庭稍稍润湿后猛然侵入,熟悉的疼与酥麻并存。
那一瞬间,辛桐本能感觉到江鹤轩危险地笑了下,无声地笑,鼻尖有点难以听见的气音。
关狗笼的时候,他就是那样笑的。
傅云洲全然藏在黑暗里,但辛桐能分辨出他的手。在五指揉捏乳房,指尖粗暴地扯着乳尖时,那双极漂亮的手,有力且骨节分明,
江鹤轩没有变幻姿态,只一个劲地进入甬道最里,再猛地拔出,一股暴力的滋味弥漫在四肢百骸。
尽管辛桐背对着傅云洲,也知道他那时一定是攻击状态的面无表情。
那双手掐着她的腰,逼得她尖细地叫出声,随之咬着她的耳廓,用低沉暗哑嗓音骂她是条小母狗。
“然后你就说……你就说我是母狗,云洲就是公狗……云洲说公然发情的是你,不是他,还说你敞开衬衫的模样像出来卖的婊子。”辛桐一下倒在床上,双手揪住被角毛巾卷似的把自己裹紧,脸埋在被褥里笑到岔气。“天啊,鹤轩,为什么你俩梦里面也这么会嘲讽人?”
江鹤轩无奈地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后面还要厉害,我就是记不清了。反正我就没说话的权利,特别惨,一边抽泣一边听你俩相互攻击。你俩还掐我让我说骚话,但我只想哭。”
江鹤轩用力掐住她的下巴,笑着让她把舌头吐出来,继而勾住舌尖细细品尝。下巴被捏得头皮发麻,可亲吻就像吸毒,诱惑着她抬起头,把嫣红的舌全然暴露,任他涂抹。
另一个箍紧她的腰,两条腿被掰到最开,灼热的硬物一遍遍顶入,粗壮的棒身又长又直,涨到她头晕。那种毫无理由被侵入的感觉,只要撅起屁股等着他临幸然后内射就好,纷乱的思绪会被他一根根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