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桐沙哑的喉咙闷闷哀叫着,骨头像散了架,被摁在床榻掐着腰,撅起屁股任他肏弄。她又饥又渴,又疼又酥,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指尖无力地抠住床单,还没多余的力气去揪紧。
江鹤轩把她的脸扳过来,侧着头缠住她的舌头。舌尖沿着口腔舔舐,像要把她的唇舌,把她每一粒牙齿都探查清楚。
只有一点零星的微光的房间,彼此沉浸在不断下陷的困顿中。
他故意每次都顶到最深,掐着她的身子让她疼。不听话的孩子只有疼过才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辛桐无声抽泣着要从被他围住那一小方天地里爬出去,又被他搂着腰活生生拽回来扔到床上继续,活像一只猫被人扯住尾巴,倒挂着提起。
她越是哭,越是在鼓动他积压的狂热喷涌而出。
“小桐,这七年,每时每刻,我都敢看着你的眼睛说,我此生只爱你一个人。我可以为你生、为你死。”江鹤轩的嗓音温柔,手上却把她翻转过来,曲起双腿猛地插入。
双乳被撞得水波般晃动,布满新鲜的吻痕和指尖掐弄过的痕迹,毫无血色的脸上浮出一抹情欲的薄红。
男人带着炽热的喘息,牢牢盯着心上人质问:“告诉我,小桐,你敢说吗?”
“疼,”她仰着头,瞳孔落入微弱的白光,照着眼眶里的泪珠盈盈地泛着光泽,她像一条离水的鱼,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挣扎求生。
他把她的腿环到腰上,拉扯着外翻的阴唇,不管不顾地往里插,要把精液全射进子宫出不来才好。
“只有疼吗?嗯?那这样呢?”语落,下身狠狠挤入,连宫口都要被破开。
这下是真的疼,疼得她都在发抖,身体触电似的痉挛。
“这才叫疼,”江鹤轩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小桐,每次你折磨我,我就是这样的疼。”
人们对他的了解,就像是光投射在水面,波光粼粼地闪耀在眼前,像是揉碎的金箔在空中旋转,或是冬日艳阳下一望无际的冰原。
湖底、冰下究竟是何种模样,被光的反射迷晕了的人们并不知晓、也不在乎。
众人看着被扭曲的物象,欢欣鼓舞,啧啧称叹,并对此深信不疑。
包括辛桐。
“我以前……”她因干渴而嘶哑的声带颤动着,淡淡的血腥弥漫在嗓子眼。“我以前总觉得你懂我。”
辛桐只说这一句,就克制不住地泪流满面。
她明白眼前这个她曾经无比信任的人正式令她失望的人,可又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不过是失意人失意事
“我难道还不够懂你吗?”江鹤轩说着,突然露出一丝笑。
“小桐,你哄哄我,我只要你说点好听的哄哄我,然后我就放你出来,”他痴迷地吻着她的面颊,“说你爱我,好不好?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就好像以前那样,说我们会生几个孩子,又给孩子起什么名字。”
行吧,行吧,你赢了。
再给我喝点水,给我吃点东西,别在把我关到笼子里,让我睡一个好觉吧。
无所谓了。
“我爱你,鹤轩,我爱你……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求求你,快点停止吧。
辛桐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在庆幸自己至少睡回到了床上。
一点白光照着,明亮的波纹在海一般的床上摇曳,她如同在海浪中漂流的浮木,外头的风霜雪雨,都与其无关。
那些惦念着她的人还没发现她的消失。
在年会上嘟嘟囔囔地惋惜辛桐突然生病不能参加聚会的萧晓鹿。
一根又一根抽着烟,寂寞地等了她整夜却始终没见到她人影的傅云洲。
为她只发一条消息就请假旷工而生闷气,拿着上回忘记带的油画默默躲在热闹角落的季文然。
还有远在异国每天看七八遍消息,不死心地等辛桐回复那一段飞机上冲动之下发出的文字的程易修。
无论是谁,都被那个男人周密的手法骗过了。
辛桐醒来时,发现自己脖子上多了一条带着狗链的项圈,另一头绑在床头。
江鹤轩坐在她身侧,扶她靠着软枕坐起。
他在她熟睡时熬了虾肉粥,一只一只挑去虾线,再剁成肉泥煮烂。
“看看你的眼神,”江鹤轩笑了下,吹凉陶瓷小勺里的热粥,“我要是被判死刑,你一定恨不得亲自来枪毙我。”
辛桐小口喝着粥,没吭声。
“可是小桐,谁会信你,你又能拿什么去告我。”他继续说。“你身上没有伤,又是自己心甘情愿来的这里。门卫,监控,消息记录都能证明这一点。”
“小桐,我和你是情侣,信不信到了公安局,连你妈都会帮我说话。”他在她面前低语,一口一口地喂着粥,语气温柔地都要将人融化。“毕竟小情侣吵吵架很正常,我相信警察也会劝我们回家好好谈谈的。”
“我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你也知道这一点。关你十年还是二十年,甚至是一辈子,我都无所谓,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小桐,你只要记住……你到死,墓碑上配偶那一栏都得刻着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