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欲望是一只匍匐的凶兽,是笑里藏刀。
辛桐不信傅云洲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程易修!……程易修!傅云洲你这个神经病!你不得好死!啊啊啊!程易修!”
原先的理智全然崩塌。她不再想管这个强奸她的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以后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此时浑身上下每一截骨头都好似被敲碎般疼痛,每一寸是神经都被在火焰上炙烤。她歇斯底里地尖叫、哭泣、挣扎,身子不断撞击门板,想逃脱他的控制!
咚!咚!咚!
男人却被她的挣扎弄得异常兴奋,他掐住少女的咽喉往门板后狠狠一撞,砰的一声响后再轻而易举地扯破她的上衣,在她失神的刹那将堵嘴的布条塞入她的口中。
门外忽得传来程易修的声音,他可能是被辛桐的尖叫惊醒,或只是自然苏醒。他清亮的嗓音近在咫尺,高声喊着:“桐桐,桐桐!”
“他就在外面……”傅云洲在她耳边呢喃,舌尖舔过晶莹的耳垂。
他细细地吻着,从耳垂到脖颈。他冰冷的唇覆盖在程易修前几日留下的吻痕上,牙齿撕咬,令她薄弱的皮肤渗出淡淡的血痕。
辛桐疼得直打颤,眼泪无法控制地往下落,一切嘶吼都被堵在嗓子眼,只能发出小兽乞怜似的呜呜声。平坦的小腹升起一股疼痛过后的酥麻,酸、软、痛混杂在一起,令她双腿发软,近乎缩成一团,全然被男人托住,拥在怀中,时不时哆嗦抽搐着。
“兴奋了?”傅云洲低低地说。
辛桐知道这样很懦弱,但她还是无法控制把脸埋入傅云洲的怀中,去逃避程易修的声音。恐惧、恶心、羞愧、惊恐全然混杂在一块儿,烧光她所有神智。
她恐惧地蜷缩着,足尖绷紧,涌出大滩淫液。
“桐桐,你在吗?”程易修的声音渐渐远了,最后一句传到辛桐耳中的是他困惑的疑问,“奇怪,她人呢?”
傅云洲托起瘫倒的辛桐,毫不收敛地去发泄自己的欲望,每一下都沉入身体最深处,强制破开宫口,疼痛爆炸在身体每一个细胞。
“背着男友和他哥哥偷情的感觉怎么样?”他拉出塞在辛桐口中的布团,冷森森地问,声音仿佛毒蛇在耳边吐信。
鲜血润滑了两人,抽插间肉棒带出血丝和透明的淫水,又狠狠进入。辛桐怀疑自己要是再瘦十斤,小腹应该能看见清晰地凸起。
整个身体都要被撞散了。
“傅、傅云洲……”辛桐全然没了说话的气力。
“乖孩子。”傅云洲似在诱哄。“叫哥哥,叫哥哥就放过你。”
他说着,又凌虐地将肉棒顶到宫颈,双手掐着乳头拧转,痛感仿佛一柄刺刀贯穿身躯。
“乖,叫哥哥。”傅云洲重复。
辛桐疼得濒临昏厥,原先残留的快感荡然无存,她口齿不清地应着:“哥、哥哥……哥哥。”
“多叫几声。”
“哥……哥哥。”
“乖女孩。”他怜悯地亲吻辛桐惨白的侧脸,将她的腰抬起,以给孩子把尿似的动作抱着她,将她挪到木桌上。
紧贴桌子的背脊冰冷,拂过身子的手亦是冰冷,除了摩擦的性器,什么都是冷的。
她脑袋一片空白地任由傅云洲摆弄,带着斑驳的泪痕在他身下乖乖地啜泣,哥哥、哥哥地娇娇叫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停止。
辛桐滑下,半跪在地,双手趴在桌面边沿支撑着发软的双腿。浓白的精液掺杂着血从腿间流落,滴在地板。
傅云洲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他重整衣衫,眉目舒朗,连微笑都只是略略扬起唇角。
辛桐觉得他与她发生关系或许只是为了射精的快感,或许还有奸污一个女人的满足,像一个暴徒,毫无缘由便去作恶的魔鬼。
“不许说出去,不许跟易修分手,也不许躲着我。”傅云洲说。
他没说会威胁什么,只是一双眼沉沉地看着她。
辛桐无言。她跪坐在地,削肩皓颈,眼眶通红,可怜又可爱。
“如果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和我说。”一个棒子打出去之后,傅云洲惯性地递出一颗枣。
辛桐耷拉着眼眸,细声细气地说:“我想要道歉,但不可能……你们这种人从不会为自己做错的事而感到抱歉。”
装乖,献媚,露爪,撒娇……她抵抗的手段用尽了,却也不过是这么个下场。
傅云洲不禁冁然而笑。“你倒是乖得一下就没了牙。”
“跋扈是需要资本的。”辛桐冷淡开口。“我没资本。”
“傅总,”她仰面,还是毫无保留地露出柔嫩的面颊,还有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你要玩死我太简单,但我还没做好随手带一把刀捅死你的觉悟。”
她没有父亲,母亲是个妓女,长相都随了父母的缺点,不是重点大学的毕业生,没有靠山也没有积蓄,是个没有妆奁的小可怜。她要担心将来能不能嫁出去,娶她的男人愿不愿连带照顾她妈那个哭哭啼啼的拖油瓶。
可能她这辈子都嫁不了人,也没人会爱她。
谁不想爱恨决绝,嚣张跋扈?
但这些都要资本,没有资本,她谁都不能得罪。
她被程易修拉到怀里时不敢吭声,被傅云洲摁在方向盘上亵玩时不敢吭声……所以接受程易修的邀约,所以现在木然地面对。
而唯一能肆无忌惮发脾气的鹤轩……偏偏是那个最可能是杀了她的人。
“这才是你?”傅云洲突然开口。
辛桐没懂他的意思,无辜的迷路少女般歪头看向他,漂亮得令人心碎。
越来越有趣了,傅云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