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说出来心里忽然就惆怅起来,刚刚那句话是她没有经过脑子思考说出来的。
不过此时反悔似乎不太好。
上次萧文瑾和她聊得并不开心,第二天就把心儿还了回来,而后再也没有来这边一步。
她都只能从赵括口中听到萧文瑾的事情,她最近在做什么。夏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关心萧文瑾,特别是在确定心儿安好后。
我都快要死了,见熟人不过分吧?
夏瑜又低低咳嗽了两声,所幸的是心儿已经离开了,并没有听到她的咳嗽声。
屋里很冷吗?
夏瑜看着打开的窗户,迎面就吹进来了一股寒冷的冷风,令夏瑜打了个寒颤。
好吧?,的确很冷。
动了动自己有些僵硬的手,夏瑜起身将窗户关上,屋里没了冷风的呼啸的确舒服了不少。
萧文瑾会来吗?
她上次好像气得不轻啊。
她上次到底为什么生气
夏瑜百思不得其解,她不觉得自己哪里有说错什么话,如果硬要说,那么就是她直接把萧文瑾的野心摆在了明面上。
她不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一个人,应该不会因为自己把她的野心摆在明面上而摆在明面上
夏瑜脑子卡了下,而后一个念头突兀的出现在她的心里。
如果萧文瑾压根没有野心,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她,吃亏也好,准备也好,通通都是为了帮助她复国,那
不会是这样的,萧文瑾她明明
不,会是这样的。
夏瑜换了一种思路,用前两个世界经历过的事情套在了这件事上,这时的她发现萧文瑾的生气似乎都是有迹可循。
她并没有吃错药。
时而好,时而坏,完全是因为,因为
嫉妒,不甘,被误解的委屈,愤怒,等种种让她亲自带给萧文瑾的负面情绪。
萧文瑾她,和叶月如一样吗?
她该不会也喜欢我吧?!
萧文瑾如果是喜欢我,或是报答我,亦或者证明她自己是清白的,而想要光复夏朝,那自己说出去的那些话就太伤人了。
不会是这样的吧?
不应该的吧?!
她明明,明明没有做什么啊。
另一边心儿和萧天佑提了这件事,萧天佑显得有些惊讶,他知道的可比心儿多得多,也隐约知道了夏瑜的身份。
心儿见萧天佑迟疑着,立马就恼了:你愣着干什么啊,只是让你带个话而已,这种小事都不想帮忙吗?
当然不是了!萧天佑闻言连忙向她解释:我姑姑她和夏姑娘之间算了,话我会传过去的,但是我姑姑会不会来我就不确定了。
她很忙吗?心儿表情变得疑惑:为什么会不来
萧天佑当然不会把个中缘由告诉她,只是哄着她道:事情的确很多,所以会不会,我也不清楚。
心儿皱着眉,愁着脸:好吧?。
夏姑娘她真想见我姑姑萧天佑见她发愁,下意识说道。
应该是吧?。
萧天佑:
他还是托人把话传了回去给萧文瑾,他跟着心儿留在这边,没事很少再回云州城。这些时日,云州城内多了许多不认识的外来人,城外也汇集了不少流民,变得特别的混乱。
嗅觉灵敏的人都知道,要变天了。
各种麻烦令萧文瑾疲惫不堪,夏瑜不管事,她很显然的隐约成为了决策者,但这个决策者她做的并不舒心,因为每一次做出的决定都一定会被人先否决掉。
她不仅需要耗费大量精力制定计划,还需要耗费口舌说服夏瑜那些旧部,还有各地传来的消息,每一个都不是那么重要,但是又必须每一个都看完。
她不知道那一份文件就出了问题,必须小心谨慎,在成事前不能把消息透露出去,也必须小心朝廷的人。
萧文瑾完全被事情拌住了脚,琐碎杂事,制定计划,说服那些质疑的人,都耗费了她极大的心力。
其实解决这些也不难。
夏瑜。
只要夏瑜出山,以她的嘴巴说出那些东西,她那些旧部自然而然的会闭嘴,不会问那么多为什么。
家主,这是大公子的信。
管家从外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淡黄色是信封,走到书桌前恭敬的把信放到了她的前面。
怎么会写信
萧文瑾皱起眉头,拿过了信封: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信上没有任何字,干净得很,而信封口被蜡封住,并没有被打开过。
萧文瑾伸手打开了信封,拿出了里面的信,信写的不长,先是问安,而后说的是自己在那边遇到对一些事情,笔墨着重写了夏瑜,最后也是来了一句夏瑜说想见她一面。
见我
萧文瑾的目光落在信的结尾,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
她又想怎么样
萧文瑾本欲将信揉成一团丢进火中烧掉,可手刚想用力看着最后的字眼却改了想法,将纸对折折好,放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爸不知道从哪里染了流感,回来一直咳嗽,也不注意环境通不通风,饭桌上也咳嗽,我裂了,我就担心我会染上,正想着要不要劝他戴个口罩还是我自己戴个口罩的时候,我直接跟着染了,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好吧?,吃了药今天反而更严重了。感谢在20200924 08:29:22~20200925 09:23: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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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高门弃女(21)
萧文瑾告诉自己没有必要去。
可是实际上却在把信放好后, 转身就让人准备了马车。
你不必跟我。
家主今日可回
不知。萧文瑾心底是希望出现些变化,夏瑜让自己留下来的,但她觉得就夏瑜喊自己过去, 一定没好事。
若我今日不回, 你就将信件送去那边,有拿捏不准的事情也可随时来问我。
是。
管家留在原地,马车渐渐走远,马车上的萧文瑾闻着车内的檀香闭眼沉思。
夏瑜这些天说闲也闲, 一个人没有动力, 也懒得折腾的她做出了一件头一遭的事情,那就是著书。
之前那本菜谱就是联手之作, 而她现在写的这本才是重头戏, 也是她在上个世界准备了很久的一些东西。
都与民生相关。
比如香皂是如何制造的, 牙膏牙刷又是如何制造的, 硝石制冰等等一些千奇百怪的东西。
是以萧文瑾来的时候, 她一如既往的在书房里写着东西。
你叫我来有事萧文瑾的态度比较冷淡,看了眼奋笔疾书的她找了个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