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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宗主加特效(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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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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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垂露不知道她何以如此镇定,你就不怕我们回去之后绝情宗发生大变我没有不信任风符的意思,只是许多事情无法预料,你不该那么冒险。

既然无法预料,何不放手一搏?

听完这话,许垂露彻底睡不着了。

当夜,她做了个极其吊诡的噩梦。

梦中,四人回到绝情宗时,风符与白行蕴喜结连理,萧放刀不仅未加责怪,反倒高兴地为他们置办酒席,并在其大婚当日宣布自己也寻得道侣,于是,众目睽睽之下,一位虬髯连鬓的黑脸大汉迈着碎步走到萧放刀身边,当场表演了一个猛男撒娇。

许垂露一口喜酒呛在咽喉,险些没喘过气来。

萧放刀一边为她抚背顺气一边幽怨道:小露啊,你就这么不想为师与人结合么?

她猛然睁眼,垂死病中惊坐起。

作者有话要说:  许:恋爱脑竟是我自己。

(新的文名定好啦,是《锋沾墨》,等年后会申请修改~

第67章 .半夜三更

许垂露出了一身冷汗, 粘腻的汗渍使柔软的细发砌在雪白的前额和侧颊,她坐起的动作搅起一阵侵肌寒风,交替的冷热、虚实令人在沉陷与浮游间摇摆, 无边的黑暗更为这种摇摆镶嵌了一圈不安,她打算下床为自己倒杯清茶涤去这个噩梦,却在摸索床沿时碰到了什么温热、软和、像是人类肢体之类的东西

她瞬间缩了回去, 以手捂嘴, 及时抑住了自己喉管里即将迸发出的午夜尖叫。

那活物发出一声叹息。

许垂露从这叹息里辨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宗宗主?

我以为你先前说自己偶被恶魇所困乃是信口胡诌, 未曾想,竟是真的。萧放刀端起烛台, 点燃烛芯, 既知有这个毛病,怎么不找苍梧看看?

不是, 这是个意外!

许垂露有口难辩, 只能模糊敷衍几句。

萧放刀递来一只盛满清液的茶碗,她喝了几口, 又紧张地问:方才我是不是说梦话了?你是被我吵到才过来的?

对方居然笑了:你要庆幸我不是在练什么邪门功法,否则被你这么一吓,经脉逆行,走火入魔, 我们就要一同死在这里了。

这比那个噩梦可怕多了。

许垂露又呷了一口茶压惊。

嗯那我说了些什么?

看似是漫不经心随口一问, 其实害怕极了。万一她在梦里口吐芬芳大放厥词呢?

没听清。萧放刀有意回避,答得简略。

她心中一沉,暗道不好, 这反应明显就是听到了不妙的话,难道自己真的有什么让她羞于启齿的发言?许垂露把茶碗搁在床头春凳上,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

你还是告诉我吧, 不然别说今夜,往后的每一夜我都睡不成了。

萧放刀眉头略蹙,似乎也在进行深沉的斟酌。

你说她轻声道,你不能嫁给他。

许垂露瞪大了眼,还未下肚的一点水突然在喉间倒腾起来,她不由捶胸猛咳。

她她居然说了这种话?

不,那是在梦里,而且这个你之前未加称谓,别说萧放刀,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是对梦中的萧放刀还是对那黑脸大汉说的。

而且看对方神色,显然也没把自己当做你。

还好,还好。

因许垂露反应激烈,萧放刀面上忧色更深,语气竟是前所未有的轻缓:你梦到了你曾经喜欢的人?

等等,她是知晓她喜欢女子的,所以把梦里声嘶力竭的一句怒号当成了对恋人的控诉和挽留?

不不不!

在萧放刀面前出柜已经够尴尬了,她不能再被当成爱而不得梦断愁肠的苦情姬佬!

许垂露摆出最虔诚严肃的表情试图挽回尊严:不是,我是梦到了风符与白行蕴成婚,然后我就站出来,非常正义地阻止了这场亲事。

萧放刀消化了一下她梦的内容,半晌才道:棒打鸳鸯,正义在何处?

正邪不两立,强行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许垂露积极暗示,何况风符那么可爱,一般的男子哪里配得上她?

萧放刀眉梢轻轻扬起,毫不委婉地道:所以,你喜欢风符?

许垂露神情扭曲,一时竟不知怎么反驳这种荒谬至极的揣测。

做人是要有底线的,不管这个世界的定义如何,风符在她眼里只是个还未成年的高中生,即便要肖想,也想不到她头上。

萧放刀欣赏了一番她的愠怒,朗声笑道:现在还睡得着么?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有话要说?

恐怕睡不着了。

你既那么关心绝情宗两位堂主,我可以与你说道说道。萧放刀从床边站起,走吧。

去何处?许垂露其实不是很想从被窝里出来。

她的目光往上飘了飘。

哦,屋顶。

半夜三更,天寒地冻,孤女寡女,拉闲散闷。

不愧是江湖。

凤诏。

毒瘴如幕,蛇虫如织,流动的雾霭与曲折的山径成为凤诏隔绝尘世的天然屏障,这也是凤诏巫医名声卓著,却鲜有江湖人来此求医问药的原因。

各寨以氏族亲缘为纽带分据不同山岭,保有形形色色的诡幻风俗,其中以巫术与蛊术最闻名,但巫与蛊皆走不出村寨,更传不出凤诏,这些秘术仅以一种保守而封闭的方式代代相传。

风符的步子停在了乌重山脚密林烟气最淡处。

你不该跟来的。

她对隐匿在不远处的白影冷声道。

你为我奔走,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白行蕴飞到她身前,却仍与之保持了一段距离,想不到你是苗女。

不是。她否认道,我母亲出身凤诏,但我从小就在明离观长大。我上一次来这里,还是为母亲送葬。

抱歉。白行蕴双目微垂,掩下愧色。

风符神情沉肃:你不是乌重寨的人,潜入寨中若被发现,任你武功盖世,也要困死在这毒瘴迷阵。

既然如此危险,我又岂能令你一人涉险?他语气温和,态度却极坚定,有病是我,我若不去,巫医如何看诊?至于寨里的规矩你不能说我们是夫妻么?只假装这几日就够了。

风符不耐地翻了个白眼:你能想到的我岂会想不到?若是这样就能蒙混过去,乌重寨早就被外客夷为平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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