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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与反派共沉沦(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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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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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的严厉,加上季芜的天资,进步神速,将落下的课程一一补了回来。

而那时,季芜每天期盼着的便是深夜季芜来找自己授业。

将思绪从记忆力拉扯出来,季芜脸上的笑容真实了一些,突然换了对风歧的称呼道,姑姑,秦周两国要开战了,

秦、周开战,无可避免,这一点凤歧再清楚不过。

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风歧看向刚才梁王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道,陛下,梁王虎视眈眈,你知道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风歧语气平静,眸光转而看向季芜,似乎想要从季芜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来。

秦、周僵持已久,开战本就不急于一时,更何况大秦现在内政不稳。

季芜若率先向周开战,在风歧看来,无疑是自寻绝路。

姑姑,这个局面,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季芜忽的正经起来,别过头看向宫墙外的天际。

季芜穿越到原身身上,一直不理解的一点是,原身在担着百般骂名的同时,培养出了忠心耿耿且强大披靡的军队。

这二者并存,太违和了。

种种疑点串联在一起,季芜恍然大悟,原身将风歧虏到秦宫里,只怕是早就存了不可言说的心思。

原身早就知道了风歧周国长公主的身份,登位后故意行事昏庸无道,怕是想效仿周幽王,以江山博美人一笑。

如此,到便宜了季芜,顺着原身的安排,稍作调整,这个世界的任务进度能加快不少。

凤歧没有答话,继续抚琴,她潜入秦国,本就是为搅乱局势的,除此之外,一切的情愫在家国大义面前都不该有。

听着同样的曲子,突然变得沉闷起来,季芜转过头,看着风歧笑着问道,姑姑难道不问问我是为什么?还是姑姑当真无心?

陛下,我从未有心,回答的很干脆,凤歧言罢就要起身回殿。

昨晚病情来势汹汹,今日一早又要出来应付梁王,风歧还没得空好好休息。

面对季芜的问题,更是头晕无措的很,不知从何答起。

季芜对风歧避而不谈的态度并不意外,想了想追至殿内,姑姑,我还想听您叫叫我的小名,那样听来更加亲切,

将桌上已经放凉的汤药一口灌下,风歧皱了皱眉,对季芜今日死皮赖脸的态度有些意外。

实在是乏累,风歧索性将话摊开了,陛下,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你都清楚,臣对您,绝无任何私情,

顿了片刻,风歧继续道,刚才梁王来找我,欲与我联手,你的处境恐怕是比你预计的要严峻得多,

这些话,风歧大可不说,季芜挑眉,应道,看来姑姑心里还是有我的,不然

季芜话还没说完,就被风歧急急打断,陛下,臣累了,

风歧单手撑着桌沿,脸色比刚才更显苍白,看起来虚弱的摇摇欲坠。

季芜骤然回过神来,赶紧走上前将人扶住,姑姑,是我不该,我心急了,

一瞬间脱力,风歧阖眸,只觉脑子晕的厉害,任由季芜扶着自己躺下休息。

季芜看着风歧睡去,才起身离开太虚宫。

想到今天风歧的反应,季芜走路都轻快许多,看来这风歧对原身还是有感情的。

出了太虚宫,季芜直奔议政殿,里头还有几位季芜的心腹在等着。

习惯性的端着茶抿了一口,看着几位将军不一的神情,季芜朗声道,几位,朕筹谋攻打乌胡已久,近日得到消息,乌胡内乱,正是趁虚而入之际,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乌胡是紧邻着秦与周边境的一个小国,两国都借乌胡制衡彼此,是以才将这样的一个小国留到现在。

而现在季芜想要攻取乌胡,目的不言而喻,秦周两国,战火迫近。

秦琥抬头看着一脸笑意的季芜,心中几番思索,都想不明白季芜到底想干什么。

沉吟几息,权衡着开口道,陛下,臣以为此事需从长计议,

秦琥本是家中庶子,得季芜赏识,才有机会爬上大将军的位置。

议事厅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季芜不讲嫡庶,不分门第,一手提拔上来的,忠心不二。

季芜的笑朦胧浅淡,比起以往的喜怒不定更加让人猜不透。

哦,那诸位认为何时合适?静待指教的口吻。

作者有话要说:  迟来的新年快乐,祝小可爱们平安喜乐

出入什么的,也要注意安全呀,口罩消毒水不能少哟

第31章

季芜想干的事, 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同一天,遣送梁王回封地与派兵进攻乌胡的诏令一同分发了下去。

饶是平素季芜行事再昏庸无度,百官怎么也想不到季芜竟然会下这两道荒唐的诏令。

这不就是自寻死路吗?

秦、周两国现在虽未开战,但是各自在边境派重兵驻守, 是以驻扎在都城外的军队不过十万。

攻下乌胡, 无疑是在向周国传递开战信息。

而梁王在陕南屯精兵二十万,到时候梁王若是趁机叛乱, 都城无兵卒可守, 这秦国的皇位就得换人坐了。

这个道理,百官都能想明白, 季芜自然也能想明白。

陛下,三思啊, 若是将镇北军调往边境,都城就危险了,

一句接一句,都是些老套的话,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

被那几位不死心还在在苦劝的官员搅的有些心烦,季芜扔下折子就往太虚宫去了,

众爱卿不必再劝, 朕心意已决,还是赶紧想想怎么在把乌胡攻下后,尽快取下周国长郸。

长郸,紧临着乌胡的一个周国大郡,依靠险峻的地势与三水,昀拢,谷孜三郡在周国边境筑起第一道防线,易守难攻。

谁也搞不懂季芜这次为何行事如此决绝, 不留一丝转圜的余地,包括风歧。

从被虏来秦宫开始,她便隐隐觉得有些事情仿佛早已跳出了自己的掌控。

其中最为明显的,就是季芜的毫无由来的行事,她竟是一点都猜不出用意。

季芜还未踏入太虚宫,便有小宫娥在殿门前等着了,陛下,帝师已在水榭内备好酒菜等您,

不出意外的挑眉,季芜正要抬腿走进去时,突然停下步子,朝着身边身边的大太监王之耳语了几句,这才走了进去。

清冽的酒香顺着风窜入鼻子里,瞬间就让季芜将刚才议事的不虞甩至脑后。

快步走至水榭,季芜伸手托起正要行礼的风歧,姑姑身子可好些了,可需再将养些时日?

凤歧抬眸看着季芜关切的神情与语气,全然看不出来一丁点假装的痕迹。

可再一想到,就是这人在自己卧榻时,瞒着自己,连发那两道诏令,风歧便有些喘不上气。

克制住心底涌上的怒火,风歧轻声应道,谢陛下关心,不过臣的身体已然无碍,自当尽快回到朝堂为陛下分忧,

分忧,季芜笑着在桌边坐下,又重复了一遍,似有深意。

凤歧没有应话,自顾自的开始为季芜布菜,臣记得陛下小时候最爱喝糁肉粥的,

这道菜没什么亮点,做法也不复杂,将猪肉擂的很烂,再放大米,麦仁,姜与胡椒一起熬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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