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言夙:啊,救救我救救我,这是哪个崽来着?
番外来啦~~~
宝贝们,我都这么长了,再不完结你们怎么受的了嘛
来呀,来跟我一起喜新厌旧啊,这本咱们养崽,下本咱们养爹啊~~
估摸着十天半个月的我就要开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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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流水的崽崽铁打的爹2.0》求收
言芣心头虽是闪过这样的疑惑,可到底当下主要的是见到她爹,她就要获救的,她更用力的挣扎起来。
然而行礼虽是被打断,可主家没有发话,两个丫鬟还是尽职尽责的押紧了言芣,甚至不惜去掐言芣。
毕竟言芣不能说话。
当言芣感受到身上的手指逐渐用力的时候,就知道要面临什么,但是这一次她绝不低头。她爹已经到了,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言夙原本还因为想不起来那个叫自己爹的是哪个崽而又心虚又尴尬,一察觉到言芣要挨掐,顿时出现在言芣身前,揪住那丫鬟的手。
拂去尘土一般将两个丫鬟拨开,一把掀开言芣的红盖头。
满室哗然俞家人自然是怒火滔滔,其他人就想法诸多的,有的想着这怕不是情郎抢亲,准备着看热闹;有的在看清言芣脸上妆都哭花了,不免想着这俞家人到底怎么对人家新娘子的。
这一看可根本不可能是喜极而泣。
言夙正准备给言芣解穴,余光就见俞家公子反应过来,猛地冲着言夙扑过来。
神情恶狠狠的,就差叫嚷着打死你个奸夫。
言夙不闪不避,一脚就对着俞公子的腹部踹过去,将人踹成个虾米似的弓起,向后飞起。
那一排坐的只是些同俞家交好的商贾,还都是上了年纪的,这会儿根本不敢接一下俞公子,连连躲避还来不及。
只见俞公子摔在桌椅上,砸的桌椅崩碎,四方迸溅。
言夙一下陷入重围之中,然而他视若未见,只是给言芣解了穴,抬手要给她擦泪。
然而言芣崩溃的哭喊一声:爹!
扑在言朔的怀中痛苦,这才是喜极而泣、劫后余生的庆幸。
言夙拍着言芣的背脊安抚,一边面对众多诧异到诡异扭曲的眼神。
这怎么又叫上爹了?
众人看着看着,不免又将目光转到了那先一个开口叫爹的男人身上。
认识他的,知道他多大年岁的人,那目光就更加匪夷所思。
这都近花甲之年的年纪,叫一个二十郎当岁的青年叫爹?这是个什么癖好?
不过也因这人的身份,让他们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开口的男人叫做邵宇,如今在武林之中是很有地位的一个人。跟俞家并没有那么熟,来这里全然是因为他来看望熟人时,正好遇上熟人要来俞家参宴。
俞家知道了他的身份,自然也是热情相邀。他只是给了熟人面前,却没想到今日竟然还有幸再见言夙一面。
他激动的难以自持,后面发生的时候都有些不过眼,眼中只有言夙一人。
当年他意图拜言夙为师,虽未被收下,却也因帮言夙认出那批杀手的身份,而被言夙所救,否则他只怕早已死于毒发。
那还有后来的大仇得报,今日的功成名就?
自那以后,言夙在他心中便是再世父母,偶尔午夜梦回,他也会放肆的叫上一声爹当然,真的只是在梦中。主要还是因为他太过尊敬言夙,言夙对他的恩情深厚。
可哪知道今日会见到言夙不说,他还一如当年初见。
要知道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他孙子都定亲了,再过两年他都要重孙了。
这一时激动又震惊之下,他一时不察就脱口而出毕竟言夙这模样,就是他梦中的模样啊。
等情况发展下去,他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做梦。
说实话,不是不尴尬,但更想与言夙交谈。毕竟言夙于他而言是不同的呀。
然而言夙只是看了他一眼,稍一颔首,就没再过多注意。
不过他也能理解,当下是得处理俞家这所谓的婚事。
就听言夙声音冷冽道:你俞家要与我女儿成亲,我怎不知?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书六礼,你们俞家做到了哪一样?
本来大家都震惊于他过于年轻的容颜,但是人家端着当爹的架势,俞家人一时也不好给人硬扣上奸夫的帽子不是?
俞家家主生生咽下喉间的怒火,看着儿子被下人扶起来,已经站都站不稳,却也不得不扯出笑脸,意图跟言夙好好商量。
却听言夙接着道:况且,这种货色,凭什么娶我女儿?
言辞、神色之间的嫌弃、厌恶,毫不遮掩。就差啐一口了。
俞家家主再不能忍:放肆!竟敢如此大放厥词,不知哪里来的黄口小儿
他这会儿哪里还能认言夙这当爹的的身份,顿时连言芣也骂了进去。
如此水性杨花、朝秦暮楚的女人,我们俞家可也不敢娶进门墙。
不等他继续说下去,已然擦干眼泪的言芣大声跟言夙告状。
直切要害道:爹,我不要嫁这种人,我恶心他。
是他抓着我,叫人点了我的穴,关押着我。
他身旁莺莺燕燕不知凡几,你知道我最恶心这种拈花惹草、招蜂引蝶,还心术不正、行事不端的人了。
她声音不小,一番话除了跟言夙告了状,也向大家解释了自己的处境。
至于过程不那么详细?嗐,那又有什么关系。她爹知道她挨了欺负就行了。
说完,她扯了喜服袖子,仔细擦了擦脸上的妆。擦干眼泪好看清这家人的下场。
言夙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给言芣披上。
只是擦干净脸上的妆容,不撕扯袖子也是可以,可见言芣是厌恶这身喜服,只是不好当场脱下。
言夙索性用自己的衣服给她压一下。
你们,就是这般欺负我女儿的,是吗?
言夙明明独身一人,一句话却叫被家丁护院层层保护的俞家家主觉得遍体生寒。
你以为,我言家是无人了吗?言夙的声音陡然大了几分。
而他话音未落,从俞家门外、墙外,忽然涌来数十人,全都气势汹汹,手中或剑或鞭等,各自拿着自己的拿手武器,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言芣看清这群人的面容,有些熟悉,有些陌生,毕竟多是好几年未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