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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言夙皱着眉头听姓莫的喋喋不休,总觉得他的微笑实际上是在抽搐,心里怕不是在想着怎么将他们千刀万剐。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能察言观色,言夙觉得怪有趣的。
但时间越来越晚了,他虽说不困,但沈飞玹他们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或者过于疲倦而猝死。
所以言夙打断了姓莫的的表演。
只是显然,姓莫的的脸上就更加精彩了。
好不容易将扭曲的五官控制住,就要再摆着高人派头说什么,但言夙看到他张口就烦,实在是懒得管他要说什么,一个闪现出现在他的面前,直接一指在他的颈边。
姓莫的瞳孔地震,实在不知道言夙是怎么出现在他的身旁的,而且言夙的攻击,他别说是反抗,连反应都没来得及。
而言夙也不知道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竟然叫他完全无法动弹,一身内力也顷刻间空空荡荡。
姓莫的此刻视线范围有限,只能看到言夙的一些衣角,维持着那竞争不已的样子一动不动。
言夙觉得耳边终于清静了。
手搭在姓莫的肩头,又看了看沈飞玹、孟清翰、谢渐雪和另外不认识的男女。
就,太多了。
虽说摞在一起可能都不如当初扛的大包重,可问题是这些人也摞不起来吧。
所以,言夙脚步一点,将手里的人给挂在了树上。
好了,这片林子一般也没什么人来,这人挂在这里应该也不会被人放下来,等着明天让沈飞玹自己来处理就好了。
言夙转身去扶沈飞玹。
姓莫的:他自然不肯死心,而且这样子简直他侮辱人了,他自然是要冲开穴道大杀四方,让言夙这个年轻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可是他的内力荡然无存,更别说查探出哪处穴位有凝滞了。
他现在都想不明白,言夙算是如何封了他的穴道的。
言夙完全无视身后人的目光主要是姓莫的的眼神还定格在惊惧的那一刻倒是身旁几人的眼神,让他多看了两眼。
但也没有多话,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才是最重要的。
言夙拉着沈飞玹的胳膊,一把将人拉起。
沈飞玹刚想开口说什么,结果言夙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起来后还不收力,让他往前一扑,直接一弯腰将他抗在了肩头。
沈飞玹:yue~
他哕的一声,但是这几天餐风饮露、疲于奔命,还正是没好好吃什么,所以除了一点口水,啥也没吐出来。
言夙!老子还是个伤患,老子胸腹都有伤,你能不能做个人呐你!
沈飞玹实在没忍住脱口而出一段咒骂,因为倒挂,一张脸都憋红了。
这么对伤患合适吗?
言夙脚步顿了一下:我哪里有问题了?上次不也是这么把你扛回去了。
上次另一只手还提着猎物呢。
言夙多亏是情绪不明显,不然这一下声音陡然加大一些的变化,可不就叫人听出了他的心虚。
也就纯属是只要我不心虚,心虚的就是别人。
言夙将沈飞玹堵的无话可说,心下稍安,留下一句等会儿来接你们就消失在几人面前。
原本心头梗着一口气,还待再骂言夙抒发出去,骤然感觉到亿股的冷风灌入了口中。
擦。言夙就没有是人的时候!
而且他也是到了现在才知道自己上次被救的真相!
剩下的人转头看看挂在树上,一副动弹不得模样的姓莫的,不由长出一口气,他们这是终于安全了吧?
也是到了这心落地的时候,他们才有点疑惑,言夙怎么知道他们遇险了?
不过这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反正不管如何,他们是逃出生天了。四人准备互相扶持着继续往前走,这会儿没有追兵,他们终于也能喘口气。
然而一阵微风袭面而来,他们就发现刚刚不见的言夙,又突然出现在眼前。
当真是来无影去无踪,鬼魅一般!
阮灵卉因为刺激过大,嗬嗬自吸凉气要不然就得尖叫或者失语,甚至引过去。
好在谢渐雪正扶着她,这次借到一点力气站稳。
我先带你们回去?言夙询问谢渐雪,却是做好了谢渐雪一点就炸的准备。
别看谢渐雪名字冰冰凉的,实际上脾气可火爆了。当然,不是大喊大叫那种。
但意外的是,这次谢渐雪并没有说什么。
言夙自然先拉着两个女孩的胳膊,将人带到了家中,叫谢渐雪照顾着点沈飞玹和阮灵卉。
然后再次离开。
阮灵卉被陌生男子拉住胳膊,还是很羞涩的,只是这一个场景到另一个场景的转换,实在是有点快,她就连脸红都慢了半拍。
在言夙离开后好一会儿,都懵懵的,站在那里什么反应都没有。
谢渐雪给沈飞玹倒了一杯温水他们现在这情况,伤势虽然不轻,但饿也是真的饿的不轻。
所以在沈飞玹点穴初步止血后,谢渐雪选择先吃的喝的安排上。
又给阮灵卉倒了一杯端到她的眼前。
怎么了,再想什么呢?谢渐雪跟阮灵卉好歹是相处几个月了,两人还算脾气相投,比较亲近。
阮灵卉接过温水,这才红着脸颊,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太,太厉害了,唰的一下我们就
她一时之间都说不好这种感觉,哪怕她是出生书香世家,平日也喜读书,还颇有几分天赋,可真是人震惊过度的时候,脑袋里是一片空白的。
她什么惊天动地的诗词都写不出来只觉得言夙这一身的本事惊天动地。
谢渐雪撇撇嘴,扒拉了一下阮灵卉,轻声说道:你可别觉得那言夙是什么良人。
这指的是什么,阮灵卉自然是听了出来,顿时要拍谢渐雪,胡说什么呢,她哪里想了那些?
然而这话却是被言夙听见,他拉着孟清翰和阮之澜走进来,问谢渐雪:说我什么?什么凉人、热人的?
言夙一副你又在说我什么坏话的神情,盯着谢渐雪一副一定要答案的架势。
谢渐雪哼了一声,觉得自己有那个计较的时间不如好好休息。
但是开口却并不生疏客气:有吃的吗?馒头也行。还得金疮药,我们都受了不轻的伤。
外伤是沈飞玹最多,虽说沈飞玹这会儿正喝着温茶,已经将桌上为数不多的几块茶点给吃的残渣都没有留下。但她还是得给沈飞玹清理包扎,不能那么忘恩负义。
孟清翰准备自己去做点,毕竟都这么晚了,即便是有剩饭剩菜那也是要热一热的。
何况言家一般都没剩菜的习惯,所以孟清翰是准备自己下点面条。
结果言夙却是拉开墙边的柜子,端出一些糕点、酥点和肉脯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