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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的崽崽铁打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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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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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蛇长的黑黑黄黄的花色,要是通身雪白还长这般手臂粗细,言夙或许还有兴趣留它下来过过好日子。

小孩的瞳孔一缩,这样的大蛇绞缠上他,他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的。

但他也不能因此就对言夙放了心,毕竟人心何其险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只是以他的力气斗不过蛇,就更不可能斗得过一个眼神就能大蛇仓皇逃窜的言夙了。

胳膊还没蛇尾巴粗,就别费这力气了。言夙摁下他的胳膊,要是对你有坏心思,任你被蛇吃了不行吗?还省的那蛇再费劲去找食物。

小孩:这才是真的过分好吧!

言夙轻松拿走小孩的棍子,不用仔细检查也知道他的伤势情况下山找一下霍大夫就好,并不需要动用他的生物能来吊命。

就是饿的不轻,有些虚弱。

将小孩抱起来,言夙也不好再去采药,也不能回去将孩子丢下就再回来,总之今天这采药的事儿又是只干了一小半。

小孩倒是有心挣扎,可自己的情况他也知道,那点力气对上言夙无异与蚍蜉撼树。

就像是言夙说的,真要他命,看着他被蛇吃掉就是了。只是,如果想要的是留他一命才能知道的东西呢?

小孩沉默着,什么都没做,一直无动于衷的随便言夙摆弄。

直到言夙的速度越来越快虽说捡了个孩子,今天也不指望再回山采药,但也能回去做点旁的,要珍惜时间呀。

小孩的眼神越来越惊,最后都有些惶然,这人这么厉害的吗?他哪怕听闻过武林高手的故事,可也没真的腾云驾雾过。

言夙一进村,路过的村民就看到了他怀里的孩子,纷纷投来讶异的目光。

现如今在村里,没有特殊情况,言夙也会适当放慢速度。

毕竟真的不想某一天忽然又流传出一些祖宗显灵的故事了。

~

梁飞早上准备找言夙的时候,听到人说见到他上山去了,结果在家忙活了一会儿,又听人说他回来了,还带着个孩子。

去找言夙说原本打算的事情之外,梁飞也打算打听一下这孩子的来历。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护卫正在摆弄一件破烂不堪的小孩儿衣服,似乎准备给洗一下,结果看着这破烂的布条,无从下手。

要不还是跟那崽子说一下,就不要了吧?这怕是连个下针缝补的地方都没有。护卫跟旁边的兄弟说。

摸了摸上头镶着的皮毛,虽说已经糟乱了,但也能看的出一开始处理的不错。

梁飞看见,不由伸手讨过来看了几眼,微微皱了眉头。

六护卫见他脸色有些郑重,就问他这东西有什么不对?凭他们的眼力,不知道这东西的问题,但梁飞绝对是有问题。

梁飞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见这皮子的处理手法跟咱们这有些不同。

我去帮你们问问吧,这其实真没什么要的必要了,太破了。

梁飞绝对有问题。

两个护卫心里都有了肯定的答案,只是梁飞不愿意说,他们俩又不能用审问手段,也就只能作罢。最多去言夙那边说一嘴。

梁飞进了内院,就见言夙刚从一间客房里出来,红鸢带着一群孩子坐在院子里,借着越发温暖的日光,或是缝补衣裳鞋袜,或是招猫逗狼。

而那个一直跟狼崽子最亲近的小姑娘,不时要多看一眼关着门的客房,似乎很是好奇的样子。

言夙招呼梁飞,还问梁飞怎么把这脏衣服又给拿进来了。

嗐,听你家俩护卫说不是,这衣服我也觉得没什么留下的必要了,你看这破烂的。

不过,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儿?梁飞放下衣服,就轻声问言夙。

听着水声,也是猜到多半那孩子就在那客房里洗漱。

他就拉着言夙往边上走了走。

言夙听红鸢提起他早上来过,还以为这是来说早上没说的事儿,那知道梁飞会先问这个。

不过说起这个,他也是心头苦啊。

真以为自己要靠捡钱发家致富了,然而事实上钱是永远不够花。

哎,我也是山上遇上的,差点叫一条大蛇给卷了去。

我能怎么办?也不能把他就那么留在山上。这孩子什么话也不说,也不知道在山上呆了多久。

可能也跟当初我们一样?言夙想起自己刚在山洞醒来时的情况。

未必也是别追杀的,但大概也是逃难的吧。不然也不至于要往深山老林里跑。

梁飞却是摇了摇头:怕是跟你们的情况不同。

言夙是逃难的富家少爷,或武林世家少爷,但这个小孩绝对不是。

梁飞这么肯定的一句,倒是叫言夙听出不对来他现在也是终于能够听出一些人话里的意思了,特别是但说话的人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时。

言夙示意梁飞接着说,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话一问出来,言夙的目光就不由往另一边石凳上放着的破衣服看过去,难不成梁飞就是从那破烂的都看不出样子的衣服上看出来的?

梁飞还真点了头:我看了那衣服上一些皮毛的处理法子,跟我们这的很是不同。

大抵,就是那些土族人的手段。梁飞是个猎户,处理皮毛的事情上,他知道的法子可是不少。

土族的法子他自然是不会,但因为土族或多或少还是会因为一些物资需求而跟山外一些人有过接触,所以他也了解那么一些。

虽说住的深远,但也不是一点交集都没有,否则这土族的存在哪能有人知道?

只是因为居住环境等各方面因素,导致土族的一些生活习惯跟我们相差较大,所以多少有些不能适应吧。

梁飞露出一点不知怎么形容含义的笑意大部分人说起土族,神色之中多少带着几分鄙夷,因为土族在大部分人的印象之中都是野蛮无知的。

倒是梁飞觉得,那不过是因为大家的生活环境不一样,以及沟通上的困难,也不至于到了要一见到就喊打喊杀的地步。

当然,他觉得该有的戒备也还是要有,但那也只是对陌生人的程度。谁能知道一个乍然接触的陌生人到底是好是坏呢?

言夙听着梁飞说了不少,但土族到底是什么,似乎说的也不甚清楚?

称呼三方皇帝统治以外地域生活的人为什么南蛮、西夷的,言夙都有听过,也能理解,那是血脉、模样上的区别,被人冠以这样那样的称呼。

那这土族,也是这样?

他们跟我们的长相上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也没什么绿眼睛、红头发的。

说道这里,梁飞还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起来当初乍见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也是土族。

毕竟那会儿言夙的衣服也是一堆烂布条,哪能看出什么身份来?好在言夙靠着一身细皮嫩肉赢了土族。

言夙对此也不好说什么,只让他继续说土族的事儿。

听说是早年间,土族的祖先是逃民还是叛民的,总归就是于当时朝廷所不容,就逃亡了深山之中,这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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