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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的崽崽铁打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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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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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打脸的沈飞玹很是尴尬。

言夙却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毕竟是他一手造成的呀。

听到沈飞玹的肚子叫了,言夙将桌子又往床边挪了挪,将砂锅盖揭开,浓郁的香气便飘散出来。

是用野鸡炖的汤熬出的米粥,虽然看不着什么油花,可却是鲜香味美又容易消化。

其实蓉娘的手艺对比沈飞玹曾吃过的美味佳肴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可抵不过他现在饿的很,闻着这味道就觉得口舌生津,一时之间都要被这来势汹汹的饥饿感给控制心神。

好在他微微一动,身上没有痊愈的伤势一疼,让他回过神来,生生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言夙:,为什么爬到一半又躺回去?虽然他没将他的伤势都治好,但至少不会妨碍活动到这种地步吧?

不过言夙也没深究就当他疼的厉害吧,索性就端起粥碗,将吹的不烫口的粥送到对方的唇边。

沈飞玹:很想拒绝,但是我的肚子不太乐意。

考虑到对方还想从自己身上得到的消息,沈飞玹狠狠张口将勺子吞下。

要是想要他死,肯定就不会废这么多大力气救他了。

所以也不用担心下毒之类的。

沈飞玹吨吨吨喝起了粥实在是言夙看他那虎口大张的气势,觉得用勺子可能不太能满足他,就把粥碗凑了过去。

粥米一朵朵开着白色的花儿,浓稠粘白的粥被沈飞玹暴风式吸入口中,咕嘟嘟咽下,还尤觉得不够。

但蓉娘交代过,这有伤之人不但要吃容易克化的食物,也不能一次吃的过多。

言夙自然就只将这一碗喂完就没再喂,放下碗的时候开口问沈飞玹:你叫什么?是好人还是坏人?

简单粗暴到沈飞玹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所以现在审问的人出了新的招数,都喜欢这种调调了吗?

沈飞玹目光盯在言夙的脸上刚刚那么敏锐的发现他的目光,现在却装作这种不谙世事的样子,是觉得他脑子坏掉了,这么容易相信人吗?

言夙被盯的有些疑惑:你是不能说话吗?

见他目不转睛,言夙还在沈飞玹眼前挥了挥手,可谓将一个心思单纯涉世未深的角色演绎的淋漓尽致屁,沈飞玹就是傻了都不会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好吗!

只有不是人的言夙,是这么的厉害,又这么的不会做人。

言夙见这人可能是个哑巴,就有点难办了:我得赶紧搞清楚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再决定给不给你治伤啊。

沈飞玹完全是被言夙这些话给蠢的忍不住搭腔:那我自然是要说我是个好人了。

所以现在你就给我治伤了?沈飞玹的眼中满是戏谑。

却是暗中戒备着言夙动手。

言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你是觉得我分不清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大部分我是能分的清楚的。

比如罗哥那些人道歉的就是很真诚。

罗哥:,我感不感动?我不敢,我不敢!我还不想脑袋离我的脖子远去!

不过听说有些人(类)的演技很好,那倒确实也不好分。

但没关系,你要是骗我,我再打死你就是了。

沈飞玹:。

忽然有一种自己过于警惕的感觉。

不,不对,这人的所作所为,就是想要这般迷惑我。

沈飞玹说:我真的是好人。我这一身伤就是被坏人追杀的。

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沈飞玹多少还抱着戏弄的想法。也准备看看言夙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然而言夙却是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我去给你请大夫。

言夙觉得他已经说了骗他会被他打死,这人说的不论真假,就是已经认可了他这个做法。

沈飞玹露出一个标注而礼貌的感激笑容,等着言夙将这出戏继续下去。

他觉得言夙就是他口中那种演戏极好的人。

刚起身,言夙就顿住脚步,问沈飞玹:对了,你有钱吗?霍大夫看病是要钱的。

沈飞玹:,虽然他不是个爱占便宜的人,也觉得他看病他出钱没什么不对,但言夙的戏这么安排,就很不对了啊!

对他施恩,要他感激,却还要他出钱?这很没有道理,这很离谱啊!

言夙见沈飞玹没有反应,不由叹一口气。他的钱也不多啊。

这时候言夙都有用生物能给他治伤的想法了。

生物能虽说要有一个收集的过程,可好就好在它不用钱啊!

不过最终言夙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容易暴露他不是人啊!

霍大夫被请来看这么一个刀伤剑伤满身,却还挺健壮的一个人时,眸光很是变幻莫测。

他当然考虑一些关于村里安宁方面的事情,但更多的是诧异这样伤势下,沈飞玹竟然还活着,而且看着还挺有精神的样子。

所以这就是武林人士的内功的神奇作用吗?

可霍老大夫早年间也并非是没有救治过武林人士,深厚的内力虽也有改经易脉的可能,但也不至于神异到如此地步。

否则武林人士岂不是可以长生不死?

但这些霍大夫也只是在心里琢磨,面上什么也不显露,更是连多问都没有。

拈着胡须把了脉,拿出金疮药给言夙,指导他给伤员上了药,就开了方、收了钱回去了。

内服的药可以言夙去拿,也可以让他孙子送来。反正都是一个村子里的,即便是时间晚些了,也不碍事。

言夙还要送霍老大夫回去,便等了一会儿,将煎好的药给带了回来实在是言夙烧裂了陶锅,还差点燎了房子的壮举太出名了。

霍老大夫就算不为六叔公能不能承受考虑,也得为他好不容易炮制的药材考虑。即便不是稀有药材,那也炮制不易,不可浪费啊。

言夙端着药给沈飞玹喂下,就想回崽崽们那屋睡觉了。

沈飞玹想起这人给大夫数钱时那不舍的目光,眼神挪到脚那头堆放着的自己破烂的衣服,开口道:我当时身上应当带着一个荷包的吧?

所以,现在这一副给了要钱像是大出血的样子,就不要摆出来丢人现眼了吧?

言夙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说起自己的荷包,但还是在衣服堆里翻了一下,将荷包递给沈飞玹。

沈飞玹:,这是在表明自己拾金不昧、耿介纯直?

从里面拿钱,还你垫付的医药费。沈飞玹说。

言夙这才知道这荷包有钱不论是铜子儿还银子,都是很有重量的,可偏偏这个荷包轻轻巧巧的。

将信将疑的言夙拉开荷包,从里面抽出几张纸来。

沈飞玹对于自己有多少钱并没多少概念,反正很多,从来不缺。

那大夫也就收了不到两百个铜板,这点小钱算什么?还不够他往日里喝口茶的。

言夙抽出纸后,又忍不住往荷包里掏了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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