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把林药和林博士演出了两种不同的性格,靳屹眠好笑的看着他:“有多好?”
林药笑眯眯的说:“那肯定没有我跟你这么好,他这个人脾气差,眼光还高,嘴也毒,你看他长的就一副没朋友的样,也就只有我心地善良心胸宽广,看他可怜才跟他做朋友的。”
其他药研部的人听到这话,不禁在心里想......他们应该是真朋友,但凡惨点假都不敢说这大实话。
叶冲气的咬牙:“有病就去治,谁跟你是朋友。”
看着叶冲吊着个死人脸从他身边走过,林药转过头跟靳屹眠告状:“老公你看,他凶我。”
靳屹眠抬手在他头顶按了一下,语气带着明显的纵容:“别撩闲了。”
去生物院这一路,叶冲走在前头跟后面有狼狗撵他似的,林药叫他他也当听不见。
林药在后面追着喊:“叶神,叶神。”
叶冲回头瞪了他一眼:“有病。”
叶冲早就知道他走不利索,但没想到没了“林博士”的头衔他更烦人了,他现在都有点开始怀念林药生病那会儿了,最起码那时候他嘴欠但气儿不够用,说两句就能消停。
到了生物院,刚走到研究室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嚷嚷,林药仔细听了听,问靳屹眠:“像不像二哥的声音?”
前天晚上林药说让靳鸣佑过来把人给剖了,当时胡末海还想着把“人”留着研究研究就没让法医部的人来。
今天靳鸣佑接到电话说这里有具“尸体”,结果到了之后却看见这具“尸体”又会走又会坐,除了不会喘气说话,跟活人没有半点区别。
靳鸣佑指着那“尸体”嚷嚷:“卧槽,这什么玩意?我是法医,我只会验尸,这玩应一动一动你们让我怎么下手?”
林药推门进去:“那就敲晕呗。”
靳鸣佑回头就看见靳屹眠从他身边走了过去:“老三——”
欧阳璞看到靳屹眠走过来,下意识的让开了些,就见靳屹眠双手按住“尸体”的头,泄愤似的一个用力——“咔吧”一声,脑袋直接被拧了一圈,然后朝着一边耷拉了下去。
画面有点过于令人不适了,知道林药身份的人都懂他这股火气来自什么地方,这人虽然不是罪魁祸首,但他让林药受了伤,靳屹眠这口气找不到地方出,只能那他出气,可靳鸣佑不知道。
靳鸣佑一把捂林药的眼睛:“老三你要死啊!”
林药没被靳屹眠吓着,倒是被靳鸣佑这一巴掌给呼够呛。
靳屹眠看了他一眼:“松开,别搂着他。”
靳鸣佑不松:“你先把那脑袋拧回去,也不怕吓着小药。”
林药剥开他的手:“二哥,我眼睛要被你抠出来了。”
薛静看到靳鸣佑就头疼,她走过来把林药从靳鸣佑身边拽走:“你手上有没有点数?”
靳鸣佑指着靳屹眠说:“没数的是老三,他当着小药的面干这种事。”
林药说:“二哥,我不害怕。”
林药是真不怕,他杀过的丧尸比靳鸣佑剖过的尸体还多,要不是这里还有其他人在,他刚才都想自己动手了。
“小药跟我去趟办公室。”薛静说。
胡末海茫然的看着被薛静叫走的林药,一时间没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林药今天没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也就算了,怎么看起来好像还突然跟薛院长一家变的很熟悉似的?
办公室里,不等胡末海开口,薛静先介绍了一下她跟林药的关系:“小药是我儿婿。”
胡末海:“???”
欧阳璞在楠川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所以没有胡末海那么惊讶。
“......儿,儿婿?”胡末海问:“哪个的?”
薛静说:“老三的。”
听到是跟靳屹眠,胡末海更不可思议了。
就他们两个之前见了面谁也不认识谁的样子,现在告诉他他们是两口子?这俩人别是形婚吧。
胡末海说:“薛院长,现在应该不时兴包办婚姻了吧,这种有关两个人一辈子的事,我觉得还是别勉强的好。”
薛静看向林药,林药连忙说:“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
薛静点头:“不勉强就好。”
林药的身份特殊,不方便让太多人知道,薛静把他们叫来是想探讨一下那具“尸体”的检测结果。
这名司机身体里的毒素和白瞳人的血液中的毒细胞做过比对,确定不是同一种,但两种毒细胞的类型却很相近,猜测是来自同一种生物。
另外薛静这次去楠川,把从植物院办公大楼里的烟感器中收集的粉末带了回来。
林药问:“是什么?”
薛静:“是花粉。”
林药看向欧阳璞:“是你说的那种罗蠡的花粉吗?”
欧阳璞也不确定,他从植物院拿回来的只是一份细胞样本和一张生长初期的罗蠡照片,看起来还只是一只脆弱的藤蔓。
欧阳璞说:“我不确定,我没见过罗蠡开花,不过我已经联系在潘塔迩州的植物学家朋友了,或许他会帮到我们。”
林药看了眼薛静。
薛静见他有话要说:“想说什么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