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那是徐正则小腹的青筋。
还要继续摸,手腕却被捉住了。
“干嘛,摸一下都不行吗?”夏矜抬眸,对上徐正则暗沉沉的眸光,咬了下唇,道,“大不了等会儿让你摸回来。”
他似是没想到,脸上露出一丝怔愣,又在瞬息之间压下去,轻笑着好整以暇道:“摸哪儿?”
夏矜有些急躁,不经思考地说:“哪里都行——你快松手。”
“交易”很快达成,徐正则闻言便松手。
等她碰到了,半揽半抱地圈着夏矜的腰往浴室走去。
夏矜闷声反抗:“我还没有摸完!”
“……先洗澡。”徐正则说,将那句话还回来,“之后你想怎么摸,摸哪里都行。”
花洒打开,夏矜抬眸,对上他琥珀色的清透眼瞳。
被蛊惑一般,踮了下脚尖。
徐正则在同一瞬间低头。
一吻结束,夏矜气喘吁吁,心脏的跳动平复下来才说:“明天要上班的人可不是我。”
“嗯。”徐正则语调含笑,指尖挑开了她衣物的搭扣,再次吻下来,“是我勾引矜矜,对吗?”
他声音很低。
夏矜身体颤了一下:“这是事实。”
她伸手去搂他的脖子,音调细了一分:“我想试试……”
最后那两个字的发音几不可闻。
但也足够清晰地传入徐正则耳中。
他动作微顿。
徐正则已经慢慢明白,夏矜的好奇心超出常人。
无论在哪些方面,对自己没有尝试过的东西都抱有极大的兴趣。
“思思说……”
徐正则用一只手掩住她嘴巴:“说什么?”
夏矜闭口不谈,声音混在湿热的呼吸中,有些黏腻:“我也想试试。”
徐正则呼吸微滞。
在伦敦那荒唐的三天,两人其实也没有试过这种姿势。
徐正则似乎有想要一直看着她的执念。
夏矜轻易便读懂了他眼中犹豫的缘由,小声道:“不喜欢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徐正则扣着她的腰,将怀里的人转了个方向。
“我轻一点。”
一夜荒唐。
水声淅淅沥沥响了很久,夜空的半弯月亮从云层中进进出出,从东方天际高悬于空时,徐正则才抱着人从浴室出来。
他去衣帽间拿了套新睡衣的功夫,夏矜已经埋在被窝里睡着了。
徐正则摁灭全部灯光,在昏暗的夜色中上床,将女孩纤细的身体揽进怀里,轻嗅着她发间馨香,没有多久,也慢慢睡着了。
夏矜第二天醒来时,徐正则已经去公司了。
迷迷糊糊记得他起床离开前,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他去上班了。
床头放着一只玻璃水杯,一只保温杯。
保温杯底压了张纸条。
夏矜起身,将纸条抽出来。
很漂亮的一行字:杯子里是温水,醒来记得吃早餐。
夏矜双手捧着纸条,看了又看,罕见地没犯起床气,也没赖床,将纸条夹进自己常用的随手画稿子的笔记本中,便起床了。
揉着腰换衣服时,才开始后悔昨晚不该跟徐正则提那种要求。
她可怜的腰都快被掐断了。
夏矜吃完早餐,出门应约去和费思思陶子君看电影。
逛街的时候又顺便帮徐正则挑了与上次买的毛衣搭配的裤子和大衣。
她没有自己看过,但徐正则衣柜里的大衣似乎都只有纯黑色,于是买了一件驼色的,又选了另一件格纹的休闲款式及膝大衣。
挑选花费的时间并不长,但费思思和陶子君还是表现出了一丝怨念。
对于夏矜去了趟伦敦回来,就快进到愿意亲自为徐正则买衣服这种程度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