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有,走。”李平虎看大伙衣甲换好,大手一挥,砰,打开房门,带着一百多禁军冲出街上。
李平虎一看众人不出声,一手按在刀上:“再问一次,兵符在哪?”
右五符存放枢密院,左五符给五个重要的统兵大将。
“圣旨到。”胡松拿着圣旨,带着李平夏和几十个军士直冲枢密院。
赵竑谋反,临安城中还有同党,皇帝要召集禁军,捉拿同党。
“这些人踢完了,把他们带到大庆殿左殿,那边安排了午饭。”杨跃虎这时对一个心腹道。
胡松不管他们,进来就召集所有人宣旨,读的飞快。
“诺。”
见到所有人到了左殿,也有人开始去准备吃饭。
他们一路走,人马越聚越多。
“砸。”李平虎二话不说,叫人砸锁。
这人快马跑到钟友家,砰砰砰敲门。
杨跃虎抬头看看天:“特娘的,到午饭时间了,走,咱们也吃饭去。”
“半个时辰。”
宋科脸上顿时挤出谄媚的笑容。
另一边,皇帝亲随内侍胡松手里抱着一大堆东西,看起来全是圣旨,他身边还有两个内侍,徐飞,高明,都很年轻,才十五六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院子里很多人正在着甲,大部份人都已经穿好。
但这边三千料以上大船很难进,只有三千料以下中小船能进,进去后,就沿着水道到了临安城里,通常南宋全国各地进贡京师的物资,都是从保安水门进城。
出门之后,李平虎不停吩咐身边人,身边陆续有人离开队伍,向临安城各处去了。
“知道了,胡都知。”两少年内侍赶紧低头道。
离开“在京房”后,李平虎又把枢密院的大印拿了过来。
走到另一条小街时,某个后院突然大门打开,又冲出来几十个人,还牵了十几匹马加入队伍。
南宋国子监也在这附近,另有钟友的家就在风波亭和国子监中间。
“船队距离保安水门还有十里。”刚来的人喘着气大叫。
马上有人瑟瑟发抖的站出来。
此人赶紧起身,带着他们往‘在京房’。
“末将在。”
他也带着自己一队人往西去。
“诺。”这人又骑着马疯狂往天宗水门去。
但现场只有双虎豹,李平虎立刻就知道,彭任手上有双虎豹,史弥远身上可能擅自带着一对。
“李莫。”
到了在京房后,发现里有重锁锁着放兵符的大门,据说要枢密使和副使两人以上一起才能打开。
枢密院里今天没多少人,七品以上都进了宫,只留下八品九品的一些小官儿,突然看到禁军进来,所有人都被吓到。
四周有一百多人,全是十八岁到二十岁的精壮青年,据说以前都是魏王亲卫。
枢密院有十二房,这些人基本都是各房的人,听到季虎儿的声音,大伙胆颤心惊的抬头互看一眼,不知如何回答。
钟夫人在宁宗时得势,钟友家是皇帝赏赐,占地上百亩,非常之大。
“你叫什么名字?”季虎儿道:“什么官职。”
途经御街时,有个球牌室里,突然哗啦啦又冲出几十个,加入队伍中。
保安水门在临安城东南角,位于太医局以东。
“好,很好,陛下会听到你的名字,你放心。”季虎儿道。
枢密院门口守门是皇城司的人,大概有十人左右。
季虎儿还认识守门的皇城司人,那人看到季虎儿也是大惊失色:“发生什么事了?”
“玩蹴鞠的都是陛下的人,你们小心点抬饭,莫要翻洒。”徐有忠大叫道。
大伙也齐齐舒了口气。
“诺。”四周两队人大声回应,徐有忠转身就走了,很快来到大庆殿后面的垂拱殿,这边有内侍宫女在,徐氏也在这里,正指挥人把好几个大箱子抬进来。
十几个低级官员跪在地上,听的一头雾水,但好像听明白了。
宁宗时,以丞相兼枢密使,现在枢密使史弥远不在,几位副职也不在,圣旨来拿兵符,显然就是不合规。
下铸虎豹为饰,左右符各五。
“你们别管,退下就是。”季虎儿厉声道:“咱们带着圣旨来的。”
不一会儿,他们出现在保安水门附近。
四周军士们看着这些踢球的到了左殿后,刚刚广场上满是人影,顿时变的空荡荡的。
突然看到街口浩浩荡荡的人马,门口守门俱是吓了一跳。
宋代的虎符上篆刻着“某处发兵符”。
今天外面天冷,即便正午阳光普照,但城头上的人,不到平时五分之一。
水门平时都开着,偶而会有船只进来,一般都是官船。
前几天皇帝大婚前,进来的船比较多,最近这几天一天也见不到几艘船。
“碰。”保安水门不远处,守将许顾正和三个同事在打麻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