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恼羞成怒的最后看了眼赵与芮,跺脚道:“你会后悔的。”
“你现在已经贵为宗室藩王,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意妄为。”
说完,拂袖而去。
赵与芮听到这里,低下头,又不知如何回答。
“需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身边是什么样的人,就容易变成什么样的人,有些人,你必须要和他们划清界线。”
赵与芮呆呆看着赵竑离开,虽然他不知道历史发展,但隐隐感觉赵竑这人很不成熟,恐怕前途也不是太妙。
说出这话时,赵与芮眼光转了转,心想这敏德殿,应该没有外人听到吧?
“伱?”赵竑果然大怒,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指着赵与芮,好像是什么仇人:“赵与芮你居然说这种话?难道大臣们有些能力,就能任他妄为?”
她并没有说自己掉到池塘的事。
赵与芮看着桌子上郑清之留下的纸条,一会儿就有点头昏脑胀。
“反而庸碌无为的人,就算再清明正直,于朝廷大局又有何用?”
“赵与芮,你有没有听到我在你说什么?”
赵与芮只好抬头:“皇兄说的,与芮听着呐。”
“后院女眷重地,咱们不便久留,与芮走,外面说话。”他一口一个与芮,真把自己当长辈太子似的。
赵与芮的敏德殿内。
赵竑走到殿中间,看着大殿当中的一张书画,背负着双手,久久不语。
赵与芮又道:“若有能力的大臣们呕心呖血、鞠躬尽瘁的为赵氏江山办事,多吃一点多拿一点,与芮觉的没什么问题,这是他们应得的。咱们不能既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啊。”
“富的都是那些权势熏酌的贪官,他们凭借手中的权势,在下收刮民脂民膏,在上勾结朋党,沆瀣一气,他们在我大宋翻云覆雨,祸乱朝政,这些人,真的是一个个都该杀。”
你这种人,岂配当大宋宗室?
辰时三刻,郑清之过来教书,主学论语、孟子、中庸、大学。”
赵竑这是要他表态和史弥远划清界线吗?开什么国际玩笑,这是我现在最粗的大腿。
“。。”赵与芮。
“??”赵与芮。
“。。”赵与芮。
赵与芮突然发现这皇子不靠谱,和人第一次见面就说这种话。
郑清之给他每天的事情安排满满。
赵竑瞪着他,赵与芮一脸无奈,叹道:“与芮一定会听皇兄的话,休生养性,好好学习,争取为大宋尽一份绵力。”这种话,他前世张口就来,如果可以,还能说一百句不重样的。
可对赵竑来说两人的理念简直背道而驰,他勃然大怒,指着赵与芮生气道:“夏虫不可语冰,赵与芮你根本不配做大宋宗室。”
从早读开始,郑清之和李宗勉两人轮流陪着赵与芮。
早读过后适当休息会,大概也就后世十分钟左右,就开始正式授课。
主学还是论语之类的东西,但还要学习宫廷礼仪和大宋律法,甚至军制等各种恶补知识。
不得不说,史弥远为了培养他当皇帝,也是用了点小心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