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他叹了口气,完全没办法工作,他将手上的羽毛笔放在桌子的角落上,把那些等待审查签名的文件搁置一边。
他实在想不出来,这个人现在竟然这么多事情,一个人如果事情一多,他自然就会变得比别人讨厌一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很多人认为自己付出的很多,获得的就很多,其实是不对的。
陈飞见过很多人,付出了很多,但是收获的却并不是那么高,也可能是因为这种情况吧。所以变得越发的阴暗起来。
他去找了别人,告诉别人要努力,甚至说了几句告诉别人不要过多的难过,但是最后的结果却都不尽如人意。
他跟马尔斯就这个问题说了很多遍,甚至说说了无数次,这一是一种最直观的。
洒入室内的夕阳逐渐暗淡下来,夜晚将近往窗外看了一眼。重新调整好自己的姿势。直勾勾的盯着后脑勺对着自己的人。
他用手指轻轻地触碰着覆盖着半张脸及右眼的眼罩,一本正经的问道这个问题,他一直想问为什么陈飞这样的人会这么的好奇自己的东西这么求自己,他明明没有这样的意义呀。
在自己眼中很多情况从来都不重要,也可以说太多的问题,本身它也不是一件重要的问题。若是自己能够了解的更多,可能也就能够明白别人为什么这么想了。
“现在我们想要改变,他有一个目标,要朝那条无比凶险的道路奔跑那是一条危险的道路我需要能够帮到那个人的力量想要能够为那个人开拓道路的武器。”
这是个最直白也是最朴素的愿望,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把愿望当真,但也并非是每一个人都认为这种事情毫无任何意义。
它的视线紧紧盯着地板没有看,向别人一心诉说着。
请求的行为同时也是一种毫无保留真实展现自我的仪式,吐露出足以打动别人的想法以证明自己的诚意,这是很正常的。
“每次都是别人来帮我应该说长久以来都是他在养着我,我明明是他的管理者却没有做一件他该做的事情,这本身就够可怕的了,不是吗?”
他紧绷着身子最后挤出几句话语,她不想什么忙都帮不上声音小到快听不见,但足以打动任何人了。
任何人都希望出现这种情况,虽然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件看上去比较有趣的事情,但是就算是说出来八成也没有人进行管理,只会让更多的事情越来越难。
他看着外面的种种情况,好像他什么都懂,又好像什么都不懂一样,他认为自己说出来的话是为别人好却不知道这两三句话就彻底伤了别人的心。
“不是每个人都懂的,既然大部分人都不管或者说管理不了,那你又何苦去做这种事情呢,就毫无任何意义。”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看着陈飞那样子的模样,他也就知道有些话还是不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