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砚行耳根通红,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
他帮妻子脱下裤子,手指在穴口温柔地按揉几下,一股爱液很快打湿了他的手心。知道omega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齐砚行也不再试探,两指并拢直接插了进去。
手指在私处反复进出,毫无规律地碰着敏感的地方,程问音死死捂住嘴巴,腿根抽搐着并紧,夹住alpha的手腕,下面喷出一小股透明的爱液。
齐砚行也仿佛被omega的发情热传染了,鼻息变得很烫,吻着程问音的耳朵,问他:“这样舒服吗?”
是舒服的,但没办法满足,程问音咬着指节,小声哼出几句破碎的埋怨,“嗯、嗯,不喜欢……要你的……”
确实不能做太久前戏,要在宝宝醒来之前速战速决才对。
齐砚行先将自己和妻子换了个位置,他背对着宝宝,程问音藏在他身前,然后再用被子盖过两个人的身体,这样就算宝宝突然醒了,也好紧急处理。
他解开裤子,从后面插入,很慢但很深地埋进去,小幅度地抽送,每一下都插得很深,性器始终没有离开过穴口。
他一直在亲吻怀里的omega,没有让这场临时发生的性事变成机械性的交合,嘴唇在腺体周围温柔地舔舐,压制住omega躁动的信息素,却始终没有咬下去,给足了程问音安全感。
程问音被他抱在怀里疼爱,生理眼泪流了满脸,仅剩的力气都用在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其余的都交给他的alpha。
他相信他,愿意放下矜持依赖他,全心全意地深爱他。
这场预料之中的发情期,于齐砚行在身边时如约而至,程问音虽然因为不规律的发情期和强效抑制剂吃过不少苦头,但此刻只感觉无比幸福。
高潮时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轻飘飘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咬着枕头一角,含糊地说了一句:“我爱你……”
alpha好像因为他突然的表白而愣住了,穴里插着的性器一时间没了动作,顶端卡在不深不浅的地方,又胀又空虚。
他难耐地收紧穴肉,自己夹着性器动了一下,吃得更深。
他以为这个勾引很过分,但alpha偏偏没有被转移注意力,而是撑起上半身,捏住他的下巴,很笨、很纯情地吻住了他,并和他说:“我也爱你,音音。”
在这一刻,程问音第无数次确认,他永远不会后悔嫁给这个很笨的alpha。
第二十六章
做完一次,情热稍稍退去,程问音打了一针抑制剂,缩在alpha怀里,小口吮咬他颈侧的皮肤,索取安全感。
alpha也惯着他,一直轻拍着他的后背,丝毫不在意脖子上是否会留下印记。
程问音眼尾泛红,额发湿漉漉的,像害冷的小动物,一刻都不愿离开自己的alpha。
他一边为自己此刻的表现感到难为情,一边又忍不住靠近齐砚行,问他要一个轻轻的标记,不要咬,要用吻的。
如果放到平日里,他绝对不会这么娇气,就算抑制剂刚刚入体后的过渡期很难挨,他也能快速调整好自己,因为还有很多事要做,还要陪宝宝,不能让宝宝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只有齐砚行在身边时,他才能允许自己脆弱。
宝宝翻了个身,蹬着腿伸懒腰,眼睛还没睁开就开始嘟囔着叫妈妈。
程问音本能地要坐起来,意识到自己的睡衣还没穿好,又缩回被子里,捏了捏齐砚行的耳朵,说:“宝宝醒了会渴,去倒点水……”
“别担心,我来就好。”齐砚行帮他拢了拢衣服,掖好被子,在额头印上一个吻。
齐砚行把奶瓶递到宝宝手里,宝宝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瓶,打了个嗝。刚睡饱特别有精神,宝宝抓着小鸭子,要程问音陪他一起玩,“妈妈,玩鸭鸭……”
程问音扣好了衣服,朝宝宝伸出手。
齐砚行担心他现在的身体抱不动宝宝,拍拍宝宝的屁股,跟他商量:“妈妈身体不舒服,爸爸陪宝宝玩好不好?”
他很认真地在和宝宝说话,希望能得到宝宝的理解,丝毫没有把宝宝当做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程问音在被子里攥了攥手指,心跳微微加快。
他抿了抿唇,没有选择告诉丈夫,自己打一针抑制剂就能扛过发情期,陪宝宝玩当然没有问题,之前很多次都是这么过来的。
“啊……”宝宝歪着脑袋,似乎理解了齐砚行的话。
他爬到程问音枕边,把小鸭子塞到他被子里,用手轻轻拍他的肩膀,嘴巴呼呼地吹气,像是在帮他把痛痛吹走。
宝宝身上的奶香味仿佛有着无穷的治愈力,程问音心底涌上一股暖流,紧接着贴了贴宝宝的脸蛋,又被软乎乎的触感治愈了一次。
“宝宝好乖呀。”
宝宝喜欢被妈妈夸奖,很开心地笑了,露出几颗刚长出来的牙。
再懂事的小孩子也还是好动的,宝宝安静地陪着程问音待了一会儿,又惦记起秋千了,这次他知道应该找爸爸,摇摇晃晃地站在床上,朝齐砚行伸出双臂。
此时程问音正在跟alpha耳语,他感觉好多了,只是身上还有情事留下的黏腻感,勾了勾alpha的小指,让他俯身贴近自己,小声说:“砚行,我想洗澡……”
宝宝几乎在同时开口:“爸爸抱,坐千千……”
看着齐砚行左右为难的样子,程问音偷偷笑了,拽了拽他的衣角,“我没事的,你去陪宝宝玩吧。”
程问音下床时,因为腿根酸软,身体摇晃了一下,齐砚行连忙扶住他,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他自己去洗澡。
于是他又跟宝宝打商量:“爸爸先抱妈妈,一会儿再抱宝宝,好不好?”
宝宝咬着大拇指,看看虚弱的妈妈,又看看爸爸,努力思考了一会儿,而后一屁股坐回床上,仰起脸,攥着小拳头说:“宝宝不抱!”
意思是,同意爸爸先抱妈妈了,宝宝可以自己玩。
结果几分钟后,齐砚行回到卧室,发现宝宝正坐在床上一声不吭地掉金豆豆,看到爸爸来了,立马变成了哇哇大哭,似乎是反悔了,想要爸爸抱自己坐秋千,不想让着妈妈了。
齐砚行手忙脚乱地给宝宝擦鼻涕,“不哭不哭,是爸爸错了,现在就陪宝宝玩秋千。”
宝宝揉揉眼睛,哼出一个鼻涕泡,委屈巴巴地趴在齐砚行肩膀上,哼哼着:“想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