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铃木财团董事长妻管严这一设定是官方认证的,以铃木园子母亲那强势的性格来看,尾崎红叶会是港黑中与她相性最好的存在。
早在最初,铃木财团便是计划中优先度最高的合作对象,毕竟柯南世界中三天两头一炸的大楼基本都属于他们,其影响力可想而知。
若要将港口黑手党顺利发展成beast线中所提的那般,不再仅是作为横滨的阴暗面存在,而是在外界看来毫不掩饰野心的肆意扩张势力范围,逐步渗透入这个国家的各行各业,成为名副其实的黑暗帝国。其中少不了与身居黑暗反面的铃木财团打交道。
警界也要重新安插人,要跟好多高层打交道啊。津岛修治抱怨的声音响起,一副消极怠工的模样,只是敲击键盘的手指速度不见半分消减。
it界的辛多拉公司,四井集团,巨木企业不行了,有印象的全都是会死人的。他装模作样地掰着手指,念出的企业名无一不是未来会发生凶杀案、前途未卜的存在,其中重点标记了名为辛多拉的公司,也就诺亚方舟有点意思,别的嘛,费佳你还记得多少?
太多了不想回忆。费奥多尔秒答。
津岛修治指的是曾在一千多集柯南中出现过的企业,其中有多少值得港黑与之合作暂且未知。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除了最为出名的铃木财团,剩余能拥有姓名的企业大多是作为案件背景板出现的。一旦提前知道这一切做好准备,想要收购吞并,或是用来打击对手会变得轻松许多。
懂了,让太宰治头疼去吧。津岛修治没有任何良心地点点头,坑同位体坑得毫不犹豫。
毕竟那些案件的日期都是在四年后,早与他们无关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破了街角的静谧,将笼罩于世间朦胧的薄纱掀起。温暖和煦的光亮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屋内一脸病态的青年苍白的面庞上,替他的嘴角平添几分血色。
津岛修治捏着鼻梁,缓解通宵后的不适感。不听话的病人终于肯将手头的工作搁置,他抹去额头上沁出的虚汗,陷入绵软靠垫中更深几分。
这个时间差不多了。他伸出手,等待需要的东西被基友亲自送来。
费佳~
不用撒娇我也会给你。费奥多尔叹了口气,将移动电话以及一张写有号码的纸条递到他面前,自己则系好围裙去准备开店事宜。
嘻嘻。
那是属于港口黑手党五大干部之一中原中也的私人电话号码。
津岛修治顶着人家首领的壳子头铁正面肛mimic,偷溜出来不说,连应有的通讯工具也留在了武器库的某个角落,更别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道中也的私人号码了。
所以这又是靠狂升黑客技能的费奥多尔得来的。
电话滴了两声后很快被接通,津岛修治使用他日常过于跳脱的声线,全然没有作为身死未卜首领的自觉,莫西莫西~中也吗?
!!!
太宰,你在哪?!
啊、嗯反正是很安全的地方。他环视这间只有四叠半榻榻米大小的简易房间,语气迟疑的回答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别装傻!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mimic的据点?
嗯?我没有哦。
你的绷带就在武器库地上,拿走的子弹型号跟现场发现的能对应而且我的车也在附近,除了你没人敢偷!!!
津岛修治面不改色地胡扯一气,将一切锅都推到gm账号头上,有啊,比如那个时间操纵的超越者。
潘多拉亚克特偷你的车,跟太宰治有什么关系。
这次是他偷的,跟我无哇啊!他敷衍的声音猛地拔高几度,虽然有着刻意做戏的成分在,但那一瞬间的慌乱即便隔着电话也能听出。
怎么了?!喂!太宰?!电话那头的男人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询问的语气中难掩焦急之意。
津岛修治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他浑身僵硬,空闲的那只手攥紧床单,指尖因为他的施力微微泛白。
微弱的呜咽声自喉间传出,传达到听筒另一边只剩下微不可查的泣音,呜不要动了,真的好痛
毕竟是第一次,不太熟练。重新回到休息室的费奥多尔注意到缠绕在他身上的绷带再次被血渗透,索性先放下手头工作,待换完药后再继续。
他尽可能放轻自己的动作,小心将同血肉粘在一起的医用纱布揭开,却因撕扯到凝固在伤口上的血块刺激到那人直哆嗦。
可以的话,他希望替基友做手术这种事不要发生第二次。
又出血了。他紧蹙起眉头,看着那片因脓液重新变得一塌糊涂的枪伤,被血浸湿的纱布还有大半与其粘连,很是渗人。
费奥多尔并未来得及准备麻药,昨夜取子弹时,津岛修治展露的坚强让他内心也为之一振。结果一夜过后服下的止疼药失效,他立刻原形毕露,又变回了那个最怕疼痛嗷嗷直叫的绷带精。
也不知当年他觉醒自杀爱好的时候,锋利刀刃划破血肉的瞬间在想些什么。
忍着,我去拿生理盐水。他再次叹气,起身回到柜子旁边开始翻找。
嗯。
津岛修治轻哼出声,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不断抽着冷气,咬牙忍受着彻骨的疼痛,像是才注意到电话并未挂断,语速飞快地说着:总之就是这样,我近期回不去嘶,有什么事远程处理,一会联系。
电话另一头的男人罕见的沉默了许久,像是在竭力隐忍什么。
比平时更加低沉沙哑的嗓音传来,似乎每一个字都经由毒火灼烧一般,将愤怒填充满每一处缝隙,一旦爆发,会将周身一切燃烧殆尽。
这也是你所谓的代价吗?
第24章 误会的是首领
待费奥多尔捏着装有生理盐水的玻璃瓶回来时,津岛修治已经吭哧吭哧憋笑憋地满脸通红,整个人以快要蜷成一团的别扭姿势在床上蠕动着。
满身绷带的样子真的很像一条大白肉虫。
他并未回答中原中也的质问,只是将手机从耳边挪开,让自己紊乱的呼吸声不至于传达至电话另一端。内心默数几秒后,直接掐断通话,扭曲的笑声漏气般的自唇缝传出,肩膀也因他的竭力忍耐小幅度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