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之上到处都是裂口，血液从中汩汩地涌出，分别浸染了二人的身躯。
闻言，溯风眉头一挑：“你说的是我还是老爷子？”
“不是吧，我怎么听说是溯风队长把总队长大人给揍了？”
虽然溯风给了他拒绝的权力，但经过思考后，天贝绣助还是选择了接受虚化实验。
只一瞬间，狰狞可怖的虚化怪物便是被捆成了木乃伊，甚至就连吼声都变得沉闷低哑，再无半点威胁可言。
而隔壁番队的京乐春水，则是原地化身乐子人，流窜于各地收集着各种离谱到极点的谣言。
山本元柳斋重国离开了这片狼藉到极点的战场，甚至连众位队长都没有多看一眼。
滑腻冰凉的手指于起伏的胸膛之上轻轻划过，治愈着其上因为用力过度而导致崩裂的可怖伤口。
京乐春水神色复杂地看着山本元柳斋离去的背影，突然发觉比之以往佝偻了许多。
在技术开发局的这几天，他已然是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更明白虚化实验的风险。
“太乱来了……”
“第二号·卍禁。”
瀞灵廷又一次地沸腾了，且这次比之蓝染叛逃时还要更加剧烈。
溯风唇齿轻启，于惊讶的目光中释放出汹涌的灵压，实质化的光芒凝练成黑色的皮条和钉子，瞬间禁锢了天贝绣助的手脚。
溯风宛如一条被腌制入味的咸鱼，躺倒在地，任由灰烬沾染在身躯之上，却是没有半点动弹的意思。
“其心中的虚在实力上，也会与之相匹配。”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溯风队长不是总队长大人的弟子吗，他们怎么会爆发如此可怕的战斗啊？”
京乐春水摇摇头，没有再过多想。
虽然虚化实验的数据已经列出了繁多，但真正成功的也不过痣城双也和狩能雅忘人。
卯之烈蹲伏在溯风的身边，低声于其耳畔说道。
为了报答这份恩情，同时也为了能够以更强的力量去更好地守护尸魂界，天贝绣助躺在了手术台上。
就在其思考之际，身边的卯之烈却是足尖轻点，轻盈的瞬步技巧展开，顿时落在了溯风的身边。
涅茧利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发出嚎叫声音的贵船理，“我所注射的虚毒是经过精密计算过的，不会对其灵魂造成什么负担。”
“可以记录在案了。”
“除非这个人平庸到了极点，方才会被虚吞噬灵魂，彻底地化作一只毫无理智的虚……”
毕竟，八卦是人的第四大本能。
虽然队长们对战斗的结果闭口不谈，但从他们沉默的态度来看，这一场师徒之战必定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二人之间发生一点小小的争执，也是正常情况，毕竟都是完整的个体，存在不同的想法是再正常不过了。
“回道之七·森罗生生。”
经此一战的话，或许这师徒二人之间的关系会更拉近几分。
贵船理的咆哮不断，仿佛野兽。
“必须击败自己心中的虚，方才能够将之完全掌控。”
由天贝绣助和贵船理大力支持。
又是两发鬼道咒文的咏唱，白色的布条于灵压光芒之中爆射而出，刹那间缠绕在天贝绣助的身躯上。
这场战斗明面上没有什么结果，但对战的双方却是心底清楚胜负。
“……”
至于威力……
技术开发局。
见状，涅茧利缓缓推动活塞芯杆，虚毒一点一点地注入到了天贝绣助的右臂之中。
“没有什么具体办法帮他度过这一危险的阶段吗？”
天贝绣助的虚化过程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从中午时分一直到次日凌晨，暴虐的虚化灵压近乎充斥在了实验室的每个角落。
溯风轻轻点头，认可了涅茧利的说法。
……
队长们见战斗结束且没有伤亡，也是逐渐离开了此地，只留下卯之烈在听着溯风歪比巴卜地说个不停。
溯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清楚。
“缚道之九十九·禁。”
“哈，成功了。”
但片刻的迟疑后，那份不甘又成了浓浓的委屈。
“这是虚化的必要条件之一，想要打破死神魂魄的界限不付出点代价是不可能的。”
在贵船理生无可恋的目光中，涅茧利拿起装有白色粘稠液体的针管，径直注射在了他那满是针孔的右臂上。
……
一直盯着荧幕上数据变动的涅茧利突然开口道。
“还说什么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王冠都已经戴了几十年了，他难道是现在才知道的吗？”
诸如此类的谣言，不断地在护廷十三队中传播，以至于就连鬼道众以及贵族都按捺不住好奇的心，加入了讨论之中。
然而就是这般的狼狈姿态，却是没有任何一位队长敢小看他们，反而心中的惊悚越发地沉重起来。
涅茧利在给天贝绣助注射虚毒的时候，突然抬头道，“虚化后的死神，在力量上可是会有极大提高的。”
在涅茧利的示意下，天贝绣助开始叙述和心中大虚战斗的全部过程。
碎蜂站在远处，望着燃烧着灰烬中的两人，轻咬下唇，瞳孔中泛起一丝不甘之色。
这一战对他而言，可谓是极其艰难。
“听说是溯风队长强行霸占了整个女性死神协会，日日宣淫，荒诞到总队长大人都看不下去了。”
因为在心中具象化出来的他，并没有貘爻刀，实力也因此大减。
“跟我计算的一样，貘爻刀这种外物对虚化实验而言不仅没有半点帮助，反而会影响到成功率。”
涅茧利扫了一眼记录下来的文字，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身旁的溯风，开口问道：
“亲爱的溯风队长，接下来从哪位队长开始呢……”
感谢魔法杰仔大佬的打赏，感谢各位大佬们的月票推荐票投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