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三界唯一的物质
“蓝，蓝染死了？！”
志波一心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底充斥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因为和浦原喜助以及溯风合作的原因，他十分清楚镜水月的真实能力。
早在数十年前，他就曾不止一次地见到过蓝染的始解。
眼下的一幕，必定是幻觉！
一护察觉到了对手灵压的消失，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蓝染被神圣灭矢钉死在尖塔墙壁之上的样子。
粘稠的血液沿着光洁的外壁，一路流淌着，直至渗入到下方的黄沙之中，将沙子彻底地浸染。
这一幕，不可谓不惨烈。
他的目光有些复杂，神色中多为不忍，似乎有些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自从进入瀞灵廷以来，他对这些尽职尽责的死神多有避让，哪怕是被围追堵截，依旧是没有下杀手的意思。
“就连更木剑八，也没有如此棘手。”
眼下，病床上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
虽然只是可能出于某种无法言喻的直觉。
以他的见识和脑子，根本无法判断出真相。
…………
志波一心伸出大手，用力地揉了揉一护的脑袋，最后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你没错，错的是这个操蛋的世界。”
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队，队长，大事不好了。”
…………
八番队队舍。
“伯父，一护，等等我啊！”
从成为石田宗弦认可的灭却师那天起，一护便游走于黑暗之中，经常于夜晚上杀死各种入侵至志波医院附近，或者威胁到人类生命安全的大虚。
“真是有趣呢，外面因为蓝染队长的死亡而乱成了一锅粥，而真正的蓝染队长却是在这里进行着某种秘密实验。”
“此事没有任何的疑点，只是一桩再普通不过的袭杀。”
志波一心见状，没有再过多地询问细节。
那具尸体上确实是蓝染的灵压，不存在任何镜水月干扰的痕迹。
然而就在这时，円乗寺辰房顶着个丑陋的红脸，从门口探出头来，冲着房间里小声哔哔着：
志波一心见状，当即也是顾不上太多，瞬步闪烁至一护的身边，反手拉上自己的儿子，径直朝着忏罪宫外的方向远去。
就算是面对之前如野兽般疯狂，刀刀致命的更木剑八，仍然选择了在最后关头收手。
志波岩鹫打了个冷颤，紧赶几步消失在废墟的阴影中。
京乐春水头也不抬地回道：“慌什么慌，就算是山老头要我继承总队长的职位，也不用这般大惊小怪吧？”
“大家都是这出大戏中的演员，我们只是在尽到自己应尽的职责罢了。”
“队，队长对我还是很照顾的……”
第七十四号实验室。
来自忏罪宫的消息传出，直接让整个护廷十三队都沸腾了起来。
闻言，卯之烈暂且放下了心头的疑惑，转而望向另外二人，低声道：
“走吧，先去向其他队长汇报一下情况。”
她独自前往四番队求证，见到的，也只是一具被白布蒙上的冰冷尸体。
円乗寺辰房正欲进去为其收拾桌上堆积的卷宗时，却又发现京乐春水去而复返，动作利索地将卷宗全部收起，放入到了专门封禁情报的鬼道结界之中。
他清楚自己儿子的秉性，这种情况下，一护不可能说谎。
“入侵瀞灵廷的旅祸，你们该死啊！”
…………
在得知蓝染遇害的第一时间，雏森桃险些原地崩溃，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仇恨已然彻底地占据了其全部心神。
不单单是涅茧利无法察觉任何的异常，就连卯之烈也无法分辨出尸体可能存在的问题。
哪怕是想破脑袋，也不过是得出相悖或者逻辑根本无法自洽的结论。
“所以，你真的射杀了那位蓝染队长？”
“哪怕没有使用斩魄刀，依旧是释放出了各种鬼道攻击，鬼道彼此间相互配合交错，给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那么这也就意味着，那具被钉在尖塔上的尸体并非幻觉。
瀞灵廷的地下管道之中。
“山老头甚至可能会因此亲自出手，杀死入侵的旅祸……”
他小心翼翼地关上执务室的房门，径直朝着自己的办公场所走去。
说话间，他抬首望向了深邃黑暗的通道深处，目光遥远，一直蔓延至九番队队舍的方向。
“怎么可能，蓝染队长被杀了？！”
“这些是关于五大贵族的情报，不想死就别碰。”
一护等人躲在相对干燥的区域，面面相觑。
涅茧利率先打破了寂静，只见他摊开双手，以怪异的语气叙述着解剖研究的结果：
“尸体没有任何的异常，蓝染实力不敌，被对方一箭贯穿了胸腔，粉碎了锁结魄睡以及心脏的同时，也泯灭了所有的灵压。”
一护表现得有些怅然，听到这话怔了一怔后，方才迟疑地点了点头，略带些许沙哑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之中响起。
蓝染他，真的死了吗……
数个巨大的火团自天空之上呼啸而过，径直奔向了一护所在的位置。
“锁结和魄睡被全部毁去。”
还是说，一护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镜水月的幻觉所迷惑，他们所看到的的一切，不过是蓝染伪造出来的假象。
作为杀人无数的初代剑八，卯之烈对人体构造的了解程度，甚至要超过研究室中另外两位病态科学家。
某处戒备森严的封禁仓库之中。
可他从未杀死过任何一个死神。
“确实没有研究的必要了。”山田清之介附和道，“蓝染为了守卫忏罪宫，于战斗中身亡，还是给他留下点应有的尊重吧。”
“别这样说啊，银。”
以雏森桃为首的五番队队士，当即舍弃了守卫的辖区，一头闯入到了瀞灵廷的各个区域。
两道被黑色斗篷笼罩的身影站立其中，在他们面前的墙壁上，传令神机投影出巨大的光幕，其上无数的数据以极快的速度翻动着，统筹着。
市丸银表情一凝，微眯着眼睛，略带戏谑地反问道：“难道这是蓝染队长创造出来足以扭转局势的产物吗？”
瓶中，一丝散发着如星辰般璀璨光芒的物质摆动着。
“蓝染队长他，被旅祸杀死了！”円乗寺辰房根本没有将京乐春水的话听到耳中，依旧是一副慌乱的模样，大声地说着，“尸体都被钉在了忏罪宫的第一尖塔上，死状相当之惨啊！”
咔吧。
志波一心突然有些迷茫了。
而且他在来到四番队时，曾专门于七十四号实验室的走廊上进行了灵压感知。
在其旁边，本该已经死去的蓝染注视着前方光幕上的数据，动作轻缓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四番队队舍，综合救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