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部下，肆意对主人张牙舞爪，无疑是触犯了大忌。
“肆意于研究室中爆发灵压，并且敌视涅茧利队长。”
咔嚓！
“溯风大人，这两只猴子争得不可开交，看样子只有我先来进行实验了。”
短暂的僵硬后，随即传出的便是惨烈的悲鸣之声，绝望的哀嚎于鬼道结界中震荡。
取而代之的，则是娇嫩柔软的皮肤。
“想要一步登天，获得自身数倍乃至数十倍的强大力量，不付出点东西又怎么能行呢？”
在某次好奇中，久南妮可问了她们这个问题，反倒是招致三只大虚同时的嫌弃目光。
“快终止实验，这种事情……”
以及在心底蔓延的一丝不断滋生的恐惧。
直至——
“恐惧才是最好的催化剂。”
短暂的美好生活着实是蒙蔽了二虚的双眼，以至于将之前的生存法则给抛之了脑后。
“荪荪，你这混蛋！”
荪荪低头，笑容灿烂地凑至跟前，小声在溯风的耳边说道。
心脏的每次跳动，都仿佛距离死亡更进一步。
她们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俱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后怕。
她盯着镜面中的自己，眼底流露出难掩的喜悦，面具的破碎和暴涨数倍的强大灵压，无一不说明了破面化的成功。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只有如此，才会知道力量的来之不易。”
相较于虚圈那优胜劣汰、弱肉强食，动辄彼此吞噬的世界，尸魂界就显得和善太多了。
嗡——
他低喃自语，发出微不可查的声音，“让坚定顽强这类情绪见鬼去吧，没有对未知的恐惧，永远无法达到进化的标准。”
除了避免外界的窥测外，更多的还是稳固其中大虚的生命体征以及灵魂状态。
可未等二虚解释，溯风便是敲定了人选：“那就从你开始吧，荪荪。”
维系鬼道结界的稳定，是他最重要的任务之一。
不过二虚对于度的把控十分完美，从不会在研究室中动手。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起码避免了走光的风险。
未等溯风开口解释，不远处背对着她们的涅茧利便是以阴恻恻的语气低声道：
这也是他特地没有在实验之前就通知荪荪她们的原因。
适当的敲打，不会对荪荪等虚造成任何的伤害，只会让其未来的路更好走些。
“但你们似乎并没有将我的话听在心中。”
两具庞大的身躯重重地砸在金属地板上，顿时将坚固的地面砸出深深的凹陷。
从未有过的绝望和惊惧，于二虚的心底不断地滋生。
荪荪的面具，破开了！
“唔——”荪荪抬起不大熟练的白皙手臂，轻抚在自己的面颊上，不再是记忆中的坚硬白骨。
“这是成为强者的必经之路。”
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在巨大的蛇头上响起。
突如其来的强大压迫让二虚当即懵神。
忽略下半身蛇躯的话，现在的荪荪绝对算得上上等姿色了。
见状，荪荪本来还算平稳的心态顿时忐忑不安了起来。
本来还处于恐惧中的荪荪，顿时僵在了原地，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
因此，无论是久南妮可还是壶府凛，都对这三虚的观感较为不错。
身下，巨大的蛇躯依旧蜿蜒，如爱心般的纹路于蛇腹处一路蔓延至蛇尾末端。
等她们回过神、反应过来的时候，以难以理解的目光看向身旁的溯风。
能以单纯的灵压表现出如此恐怖效果的，在她们的认知中，只有溯风大人能够做到。
至此，其灵压半点都无法泄露出去。
“不会以为获得力量无需付出任何代价吧？”
甚至就连灵压也全部收敛，根本不会轻易地爆发出来。
然而因为体型的缘故，她的举动依旧是被另外两只大虚给察觉了。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获得都需要付出等价的代价。”
“感受痛苦，体验痛苦，接受痛苦，了解痛苦……”
砰！！
令虚难以置信的变化，让阿帕契和米菈目瞪口呆，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就在这时，涅茧利也是以诡异的目光看向二虚，嘴角上扬着：
“接下来，哪位先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