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瑾爵瞬间感觉自己的浑身发冷,苍白着脸,立马站起了身,冲进洗漱间。
看着鼻血,一滴一滴的滴在雪白的洗手台上,越流越凶。
他面无表情的打开了药瓶,吃下药,感觉流血止住了,再将脸上和手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看来,自己的病,比自己想的还要严重啊。
易瑾爵颓然忧郁的靠在洗手台上,拿出了手机拨通闫一舟的电话,阴沉平静的道。
“你在哪里?我过来一趟。”
不想让贝瑶一会儿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这么虚弱的自己,他得先去找一下闫一舟。
挂完电话出门,正巧碰到了上楼的易瑾洲。
易瑾洲应该是刚应酬完,西装挂在手臂上,领带松散。带着几分酒气的眸子泛着几分桀骜,当看到坐在轮椅上满脸苍白的易瑾爵时,顿时轻蔑一笑。
侧过身,易瑾洲让出了楼梯上特意微易瑾爵打造的轮椅过道。
“看大哥的脸色不是很好,下楼的时候可得小心点。虽然距离你26岁生日也不远了,但是能多活一天,也是一天。”
易瑾爵的视线扫向易瑾洲,最近他让人暗中给易瑾洲使了不少绊子,没想到他还有心情在这里跟自己冷嘲热讽。
“有这个时间在这里跟我废话,不如多去加加班。不要到时候人活着,财富和权势却都成了一场空!”
收回视线,易瑾爵淡淡的道。
易瑾洲的脸色瞬间难看,看向易瑾爵的视线已经带着锋利。
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自己最近在集团遇到了困难?
但是怎么可能,贝家骤然撤资的事情他已经封锁了消息,就连老爷子的人都没有察觉,易瑾爵又怎么可能察觉到?
这么想着,易瑾洲便放心了,勾唇低笑,不紧不慢的道,“谢谢大哥的提醒,放心吧,易家的财富和权势,我会牢牢的抓住的,谁也别想从我这里夺去!”
“好自为之。”
易瑾爵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易瑾洲的身上,操作着轮椅便下了楼,从头到尾,在没有给过易瑾爵任何的余光。
易瑾洲于他,只是一个毫不相干,毫无威胁的存在。
看到易瑾爵下楼,立马有佣人涌了上前,伺候他。
易瑾洲看着易瑾爵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嘴角的笑意渐渐湮灭,拳头也慢慢收紧。
而一直站在暗处的易老爷子,却是无声的叹息。
瑾洲到底还是心胸狭隘了些啊!
阿爵的身体已经这样了,并且从小到大,除了自己给阿爵的那点公司的股份外,阿爵从来没有染指过易家任何的东西。
即便如此,瑾洲对这个大哥,却还是这样的步步紧逼。
想到这里,易老爷子失望的叹息。
同时也对易瑾爵的身体担忧,想要抱重孙子的心情,就越发的浓烈。
于是,当天晚上,贝瑶便再次被迫的配合易瑾爵在房间演了一场限制级戏码。
她是真的郁闷,堂堂易家的老主人,怎么会有这种偷听墙根儿的习惯?
……
第二天一大早,易瑾爵见贝瑶还在为昨晚的演出生气,一边穿衣,一边道。
“鉴于你昨晚的卖力演出,本少爷可以考虑给你适当的报酬。”
贝瑶倒水,没精打采。
“什么报酬?支票?”
易瑾爵斜了她一眼,“正好今天周末不用去实验基地,我带你去个拍卖会?”
“只要是我看上的,你都给我买?”
贝瑶倒是来了些兴趣。
什么金银珠宝的,她不是很感兴趣,但是金银珠宝可以变现啊!
她对钱很有兴趣。
“是的。”
易瑾爵就知道她会是这个反应,也知道她背地里那些小心思。
玄一已经给她报告过了,之前自己送给她玩玩的那个银行,已经被她给掏空了。要不是他适时的施以援手,恐怕这个银行已经宣布破产了。
这个小野猫,在医学方面很有造诣,但是对于理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