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这才变得正常了起来,它走到晏芸的面前,开口咬着她的手臂,用力一甩便甩到了自己的背上,然后又慢悠悠的走到冷峰的身边,把她放下,放在了冷峰的身边,然后要跑过去拖着啊白的身体,跑了过来。
几个人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怎么回事,就一直那样躺在那里,老虎像一个保姆一样,到处跑着,又是摘叶子,然后叼着大叶子跑到河边去盛水,可以它的平衡力不好,总是倒了出来,不过时间挺多,它也没有放弃,反而越战越勇,只是速度有点慢了。
等老虎成功的用叶子装水把两个人一头虎全身浇透之后,它终于停了下来,它的本意是喂他们喝水,但是却不小心给他们洗了个澡,心情正有些低落,无精打采的挨着他们躺下,瞪大自己有神的眼睛看着它们,生怕少了任何一件东西。
良久,他们终于相继清醒了过来,共同的情况都是觉得浑身不舒服,甚至动弹不得,其中以冷峰的情况最为糟糕,浑身酸痛,还有被烧灼的痛感。
晏芸揉着脑袋坐了起来,看着身边像焦炭一样的冷峰,有点手足无措,想要碰他,但是手又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只能着急的询问:“冷峰,冷峰,你怎么了,我,我要帮你做什么吗?这个样子看起来好痛,要不要给你换衣服?治病,对了,草药草药……”
可能是关心则乱,晏芸此刻有点摸不着头脑,取出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草药,还没有煎好就准备朝着冷峰的口里塞去,一顿乱塞,塞了很久大多数的草药还是在外面,很多都掉在了地上。
这时,被遗忘在地上的人参精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看到周围的样子大吃一惊,然后跌跌撞撞的跑到冷峰的身边,惊讶又惊吓的开口:“他怎么了,我的水,啊啊啊,你们把他怎么了,为什么不好好的保护好他!呜呜呜……”
人参精不知道是真情流露真的担心冷峰,还是只是担心冷峰手里的深潭水,不过它哭的倒是一个真切。
晏芸也没有心思理它,依旧自顾自的塞着药,老虎急得在旁边一只转圈,本来它以为没有什么大问题,可是看了晏芸的反应之后,他也忍不住的担心了起来。
哭了一会的人参精突然止住了,它盯着晏芸手里的草药,和冷峰满口没有吞咽的草药,突然爬到冷峰的胸前,忍痛割爱的从自己的身上扯下了一把根须。
它痛苦的看着晏芸,带着哭腔说:“给你,你给他吃下,会好的,虽然很痛,但是他人好好,我要帮他。”
晏芸看着根须,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人参精硬生生硬塞到了她的手上,她才如梦初醒般的接了过来,此刻她的脑子已经清醒了过来。
她有点发愣的看着冷峰,后知后觉的才动手把他嘴边的草药清理干净,至于口里的,应该会慢慢吞咽。
晏芸看着手里的须根,然后探了探冷峰的生命气息道:“这个煮了之后效果会不会好一点,他现在好像吞不了硬质的东西?”
人参精的须根拧成一团,撑着自己的腰身说:“你当我是什么呢,我才不是那些普通的人参娃,你放进去就是了,它会自动融化的,不过还是要喂一点水,干净的就可以了,没有别的要求。”
晏芸拿出一瓶干净的水,打开瓶盖小心的喂给冷峰喝了下去,把冷峰口里的一些残留的药渣给冲下了喉咙,然后才把人参须根喂给了冷峰吃,再次喂水,确定他已经吞咽之后,她这才放心且完全不顾形象的坐在了地上。
人参精感觉须根还卡在喉咙处,就跑到冷峰的脖颈处轻轻的抬起他的头,然后放下,反复几次之后,它感觉所有的须根都已经融化,这才安心了下来。
晏芸脑门上冒着不少的冷汗,心有余悸的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问谁,啊白还躺在地上,老虎的语言她明显不懂,人参精就更加不要指望了,它才醒不久。
老虎呜呜得吼了几声,看着晏芸一脸茫然的样子,又立马停了下来,爪子着急的扒拉着地面,扣出两道深深的沟痕,但是却无济于事。
晏芸已经放弃了,还是等冷峰醒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