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一颗钢珠骤然射出,洞穿了他的两侧肩膀。
“啊!!”
远处一个女性发出的尖叫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周围正在进出的警察才见到同僚倒下的一幕,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急忙掏出手枪。
咻咻咻!
大量钢珠从佐藤隼人体内射出,精准避开大厅内的市民,击中混在其中的警察,但是都避开了要害
整个大厅骤然一静,紧接着‘哗’的一下乱成一团,所有市民都是尖叫着,争先恐后的往外跑。
办事窗口后面的女性工作人员迅速躲下去,同时按下警报。
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城卫部。
佐藤隼人看着倒在地上呻吟的警察们,没有补刀,径直步入拘留区。
轰!
上锁的铁门被恐怖的念力直接轰开,当佐藤隼人进入门内时,早已埋伏在里面的警察立刻开枪。
一时间枪声大作,硝烟弥漫。
所有警察都打空了弹匣,然后他们看到了惊恐的一幕——每一颗射出的子弹都悬停在佐藤隼人面前,因为数量太多几乎形成了一面墙壁。
佐藤隼人吹了口气,这些子弹立刻倒射而回,将埋伏的警察全部击倒,同样避开了致命伤,只是让他们失去战斗力。
这些倒在地上的警察已经认出佐藤隼人是最近把机械城闹得不得安宁的通缉犯。
一个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连呻吟声都是死死憋住。
佐藤隼人一脸冷酷,这些人畏惧的目光其实让他有点爽,只是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虽然方诚一直教导他战斗时要记得补刀,千万不能有松懈心理或者妇人之仁。
不过这些警察当中也有一些未曾作恶,佐藤隼人怕杀错人,干脆全部让他们失去战斗力算了。
他现在心中对团长的话敬若神明,果然危险和压力才能让人快速增强。
进入机械城才多久,他的实力就已经在飞速增长,比过去埋头锻炼要强得多。
越过一间间牢房,佐藤隼人很快找到自己的目标——一个遍体鳞伤的青年。
“富本翔,军部炮兵营营长,因为得罪了城卫部部长儿子,被对方用特权革除军职,拘留至今,是不是?”
“是我!”
富本翔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他的女朋友被部长之子当街掳走,他气不过去跟对方理论,结果被抓到城卫部关押起来。
原以为军部会替自己出头,没想到直接被军部革除军职,他这个没背景的小营长,根本比不过部长之子的一根手指头。
“我要救你出去,不过,你得告诉我机械城的军事部署和装备详情。”
佐藤隼人直接说明来意,然后用念动力将牢门轰开。
“是跟我一起走,还是留在这里等死,就看你自己怎么选了。”
富本翔看着转身离开的佐藤隼人,又看了一眼被轰开的牢门,咬了咬牙跟上去。
随着警报声,越来越多的警察出现在城卫部。
但佐藤隼人宛如一个无双战神,闲庭信步的走出来,所有射来的子弹都会被他用念动力倒推回去。
只有大口径的狙击枪或者手雷,他才需要躲闪。
将堵在外面的警察清理一空,伴随着急刹声,一辆汽车停在城卫部的大门口。
司机是和佐藤隼人穿着同款情侣服的九条百合。
佐藤隼人带着富本翔上了车,扬长而去,留下满地呻吟的警察。
富本翔坐在后座上,看着前面这对男女,咽了咽口水:“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佐藤隼人本想回答自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不过想起团长的叮嘱,还是老实道:“我们是潜伏在机械城中的间谍。”
富本翔想起城卫部满地的无主手枪,有一口老槽不知该如何吐起。
你们怕不是对潜伏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在佐藤隼人利用特殊的潜伏技巧救走富本翔的时候,方诚和方晴雪也一同回到了公寓中。
“诚哥哥你回来啦!!”
佐藤麻衣非常眼尖,趁着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时候,第一个冲上来带球撞人。
方诚张开双手接住她,感受一波肉蛋冲击,目光向客厅里看去。
除了神川拓海和源香玲不知去哪,其他人都在场,似乎正在打牌,叶语卿和南宫沙耶脸上贴满了纸条,其他人也或多或少贴了几张。
叶语卿和南宫沙耶盯着挂在方诚身上不肯下来的佐藤麻衣,在心里暗骂一声死丫头。
武田真澄却趁机把牌一丢,这把她铁定是要输的,正好赖账。
方诚扫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神崎凛身上。
神崎凛也恰好看过来,仿佛心有灵犀般,一下子就理解了彼此心中的想法。
果然滚过床单就是不一样,默契感暴涨。
宇光未来被佐藤麻衣抢先一步,只好给女仆一个拥抱,同时问道:“晴雪,你见到妈妈了吗?”
“见到了。”
方晴雪伸手揉了揉宇光未来的脑袋:“未来,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嗯?你叫我什么?”
宇光未来一脸疑惑,因为从小到大,晴雪都是称呼她为小姐的,从未喊过她的名字。
“咳咳,有件事得跟你们说一下。”
方诚咳嗽一声,铁铸宫将晴雪送给他这件事,他和晴雪都不想隐瞒。
与其事后被发现揭穿,不如一开始就说清楚。
也许会造成一些误会,但他和晴雪之间清清白白,没什么不能说的,只要解释清楚就行。
“诚大人,我来说吧。”
方晴雪向前一步,面朝大家疑惑的视线,不急不缓的说出一句话。
“我已经脱离宇光家,现在是方家的人,所以现在的姓名改叫方晴雪,大家以后不要喊错了。”
啪嗒!
武田真澄的手机一下子掉到地上,但她置若罔闻。
其他人也是如此,整个客厅一片死寂。
然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宇光未来的身上。
小狗一副茫然的模样,但背后隐隐有黑气冒出,双眼更是漆黑如深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