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怎么能这样!”
孙含烟愤怒的看着孙晓云。
孙晓云靠在椅子上,淡淡的道:“尔虞我诈,你还不懂,而且那小子欺人太甚。他既然已经答应将那治疗的法子传给了我,那就不该再传授与他人!可他呢,他,他将这传授给了在场的所有人。”
孙晓云胸口上下起伏,显然被气的不轻。
“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孙晓云冷冷的道。
他现在还感觉浑身火辣辣的。面子被丢的一干二净,而这一切,都来自于那混账小子。
“既然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霍乱怎么治疗,那老夫就帮他一把。”
“您会治疗霍乱了吗?”孙含烟愤怒的咆哮道。
“我不会,但又有什么干系?谁能证实?谁能用那针治病?这普天之下,除了那小子,还有谁能用这银针治病?”
“谁能不用药就能治病救人?滑天下之大稽!”
孙晓云抬头,冷笑道:“我虽不会,也没人能证实其之真假。”
“做好你本分的事!”孙晓云冷冷的看了一眼孙含烟。
孙含烟怒道:“你就不怕那林辰将这治疗方子面呈陛下?”
“他朝中无人!”
“治病之方,可不是谁说会治病,谁就能去治的。”
“这可是救命之方,谁能草率?”
孙晓云挥了挥手,淡淡的说了一句。
看着这个好似魔怔一样的爷爷,孙晓云莫名的有些寒心。
“爷爷,您不是说。医者仁心么?”
“医者仁心,如果在你吃不起饭的时候,谈仁心还有什么用?收拾一下吧,明日必然门庭若市。”孙晓云扫了一眼孙含烟。
“今日之事,入了皇都,即便不是我治的,也是我治的了。”
孙含烟有些寒心的看着林辰,目光之中带着一丝痛心。
到底,是什么让孙晓云变成这样了?
这还是曾经那个一心只为治病救人的孙晓云吗?
“如果有人得了霍乱要你去医治呢?”
“天下九州,来回便是六月,等老夫到病人早已经死绝,又何须亲自到。”
“如果有人用你的方法治病呢?”
孙晓云哈哈大笑了一声,道:“那是他们不懂如何治疗,又如何能怪罪在老夫身上呢?”
“如果病发沧州呢?”
“哪有那么巧的事。”
孙晓云瞥了一眼孙含烟。
孙含烟一时间居然无力反驳这一切,是啊,沧州的病刚发刚落,哪有那么快的?
而且这种病,没有大灾大难之时,很少发生。
……
“你那酿酒的法子,是个什么样的?”酒鬼看着林辰,忽然问道。
“前辈,您现在要这酿酒的法子?”
“不然你小子死了,那这酿酒的法子可不就没了么?”
林辰轻轻的咳嗽了一下,道:“前辈,这酿酒的法子,到也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