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告诉你，至少现在我不想告诉你。”
斯莱特林原本领先他们50分，但他们通过蛇怪事件挣了300分，分差250。这段时间，斯内普教授通过不正当手段把分差缩到了200。
“哦！”
说明确实没有受伤。
低温加热30秒后，挥动魔杖收敛魔力，药剂完成。
“就是就是。”
“嘁！”德拉科嗤笑一声，“得了吧，别忘了决斗结束后弗立维教授讲评时说的，那只是鲁莽的挣扎，如果斯内普教授把击退咒换成其它强力魔咒，黑狗教授现在就不是躺在病床上，而是躺在棺材里了。”
“哦哦。”
接下来的一节课，赫敏死死盯着哈利，谨防他再被逮到什么错处。
斯内普轻蔑地撇了撇嘴：“你觉得自己配得上所谓的名气了，对吗？”
“我说，我没有，先生。”哈利加重了语调。
赫敏眉头渐渐皱起，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
斯内普嗤了一声，继续问道：“熬制过程中两次挥动魔杖，目的分别是什么？”
洛伦在用另一个研钵磨河豚：“干荨麻磨成细粉，河豚鱼眼睛磨成中细粉，能让河豚鱼眼睛更好地吸附干荨麻，熬出来的药剂效果更好。”
小天狼星的笑容收敛下来，面色非常不自然，有些尴尬地说道：“其实严格算起来，我的错处更大一些，我不应该用哪个魔咒激怒他。”
小天狼星想要挠挠脑袋，但绷带不允许他这么做。他略微有些窘迫地说道：“事实上，我不口渴，只是病房里太无聊了，我把这当成一种游戏。”
当斯内普转过身，去找茬欺负纳威时，哈利居然松了一口气。
下了课，趁着大家都在看赫敏用炭笔往洛伦脸上画河豚，哈利悄悄溜走了。
赫敏表情难受，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洛伦、西莫和迪安等人谈论着昨晚的精彩时刻，讨论关于战斗节奏的把控，魔咒的应对之类的话题。
赫敏和罗恩在他旁边小声提醒，只是迫于斯内普的威严，他们俩的提醒声太小了，哈利听不清。
“为什么？”哈利更加不理解了。
洛伦笑容以对，摊了摊手：“拦着干什么，只要打不起来，互相骂几句也没事。”
“我来帮你，小天狼星！”哈利连忙走过去，接过杯子给他喂水。
“但就那一件事情上，哪怕斯内普对我索命咒，我也觉得正常。”小天狼星停顿了一下，“甚至他没有对我用什么恶咒，我反而觉得奇怪。”
50分是很大一笔分数了，但辱骂教授配得上这么严重的扣分。哈利浑身不自在，内疚不已。
分肯定是扣定了，这顿骂也肯定挨定了，哈利索性放弃挣扎，无赖地盯着斯内普。
自己的父亲和教父做了对不起斯内普的事情，这让哈利难以接受：“你们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所以这就是他一直针对我的原因？”
如果斯莱特林得到魁地奇冠军，斯内普教授保持之前扣分的平均值，再算上哈利的扣分。
德拉科高扬着下巴，“希望你不要像你的黑狗教父一样，输了还不承认！”
只有哈利始终坚持不懈。他为了维护小天狼星，已经基本失去理智了。
其实按照卢修斯给德拉科的叮嘱，他应该拒绝这种引人注目的事情，但气氛都到这里了，德拉科自己也想跟他打一场。
这一次德拉科不是为了融入集体才这么说的，他的确看不惯小天狼星，看不惯哈利贬低自家院长。
斯内普忽然沉默下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轻飘飘地说道：“波特，辱骂老师，格兰芬多因此被扣掉50分。”
听着这些言论，哈利有些替小天狼星不服气，忍不住反驳道：“小天狼星只是一时疏忽，他差点就扑到那只老蝙蝠了！”
他对斯内普跟小天狼星之间的恩怨多少了解一些。昨晚的舞台上，神锋无影咒就差一个抬手就放出去了，没想到教授最终克制住心里的杀意。
斯内普多次停下来嘲笑他的稀汤寡水时，哈利在心底祈祷，希望不要因此再被扣分了。
“没有谁对不起谁，”小天狼星反驳道，“我承认，我和詹姆当时做的过分了，就连莱姆斯也总替我们感到羞愧。但斯内普也抓住一切空隙朝我们施恶咒——”
“什么意思？”哈利疑惑的问道，“在决斗中激怒对方，让他失去冷静，这不是正常的决斗方式吗？”
知道他没事，哈利就放下了担忧，转而抱怨起斯内普：
“那只老蝙蝠太过分了！这只是教授之间的决斗示范，他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平常一样，甚至黑眼圈比平常要淡一些。看了教训小天狼星一顿，让教授的睡眠都好了。
另外一边，哈利的肿胀药水熬得太稀了。
烧坩埚用的果木炭，黑黢黢的，非常细腻，指纹都印得清晰可见。
旁边的赫敏低着头，掰动她白嫩的手指，在心里默默盘算格兰芬多的学院杯分数。
“别看了。”洛伦伸手掰正赫敏的脑袋，“快把这些干荨麻磨出来，磨成细粉。”
“优秀的回答，斯莱特林因此加上5分。”
“上一节课，我向你们完整讲述了肿胀药剂的熬制过程。”斯内普不咸不淡地问道，“波特！告诉我，熬制肿胀药剂需要用到哪些材料？”
“我对他的印象有点改观了。”
与之相对的是一脸欢喜的斯莱特林小巫师，他们目含期待的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教授的施法速度好快！”
胸口缠满了绷带，脖子上带着白色的护脖，正艰难地梗着脖子啜杯子里的水。
哈利又是一阵气血上涌，带着老蝙蝠字眼的骂句脱口而出。
赫敏回过神，把干荨麻放入研钵。脑子上线的小女巫发觉这和书上写的过程不一样，她疑惑问道：
“书上不是说，把干荨麻和河豚鱼眼睛一起研磨吗？而且应该是中细粉末，而不是细粉。”
“如果不是我们四个总是待在一起，受难的就是我们了。”
他越说越激动，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这一长串的话，说完后靠在床头喘气，过了许久才缓过来。
沉默片刻后，小天狼星说道：“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时候的我们，都是蠢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