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妍见王栋的表情异常的认真，也不禁脸色一正：「想知道什么事？」
王栋犹豫片刻，才低声道：「我是不是跟那个死去的章冬睿长得很像？」
柳妍下意识道：「你怎么知道的？我都没说过冬睿长什么样啊……」
王栋暗骂自己说漏嘴了，不过都问出来了，也只好硬着头皮敷衍道：「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那晚你睡着了说了句梦话『他跟你真的长得像』……」
柳妍没有怀疑，不好意思的别过视线，低声道：「样貌确实是有点像，不过也就是一点点，还是有区别的。他眉毛没有你那么浓，长得比你稍微秀气一些，没有你那么高，他在军队是做文职的，也没有你那么魁梧。」
王栋暗叹一声：「再一个问题，章冬睿出事的那天，你是不是赶去了？虽然我没有留意……不过当时依稀记得有人在看我，那个人是不是你？」
柳妍迟疑道：「是的，是看到你了。」
王栋继续道：「我在景苑小区跟你第一次见面时，你是不是就认出了我？」
柳妍也不否认：「是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栋深吸一口气，紧张的问：「我想知道的是，你说的喜欢我，是不是潜意识中把我当成了章冬睿的替代品？」
柳妍明显微微一颤，犹豫了片刻，才咬牙道：「不是，你就是你，不是他！」
王栋心头一阵莫名的失落，从柳妍的表情中，多少能看出点什么，不禁叹道：「这是你的心里话吗？」
柳妍却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道：「我……不知道。」
王栋苦笑道：「感谢你的坦白，这样我反而好受些，我不想你敷衍我。」
柳妍歉意的瞄了王栋一眼，低声道：「你别多心，虽然我确实没忘记他，虽然我不能肯定是不是因为他跟你长得像才接近你，但是我能够肯定，我绝对不是因为要报答当初你援助他的恩情才对你这么好，至少，在我心里，你跟其他的男人是不一样的，就是姜伟，也没有你在我心里的分量中。」
王栋总算是多少得到了点安慰，默然道：「谢谢！」
柳妍深吸一口气，再次温柔的靠在王栋的身上，柔声道：「从今天起，我们都保证会对彼此一直坦白，不会再有任何隐瞒……我们依然保持着秘密关系，你想要我，我也需要你，至少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你……除了没法公开之外。」
王栋自然不会拒绝，感觉虽然还是跟以前一样保持秘密关系，却又明显的有不同了，虽然同样是必须满足，可刚才的那一次开始，他和柳妍已经开始用心在交流了，对他来说，已经是非常大的进展。
王栋也深吸一口气，叹道：「我听你的就是……不过，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柳妍沉默片刻，眼中迸出坚定的光芒：「会有解决的一天的！只要有了足够的实力，我会第一时间退了这门亲事，恢复自由之身，到那个时候，我会镇重考虑要不要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
王栋心里一喜，虽然很虚无，可至少这话让他有了个盼头。当然，也有可能他等不到那天的到来，就因为现实的问题不得不放弃，比如说，跟王心巧订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