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6月,对日抗战湘西会战期间。
中国湖南省芷江县某处民宅里,一个叫做陈焱的30几岁男人,双手被绳子绑住给困在了一张木头椅子上;而这里是他的家,至少在几天前是这样没错,但如今,这间民宅则是侵华日军进攻芷江机场的一个前线指挥部,也是带头的高阶军官?森下祥太郎大佐的临时住所。
这间民宅的客厅里,昏黄的灯泡吊灯摇曳下,一张挂在地图架上的战略地图显示着中国湘西地区的正值一片兵马倥偬,但在几近失去了自己左眼视力的陈焱眼中,这张战略地图上的一切战略机密,却是模糊得有如一片白雾一样的目不可见。
“呼喝……呼喝……”陈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没穿衣服给遮掩住的遍体鳞伤、全是来自眼前的森下祥太郎大佐和他手下两个年轻日军军官的田中少尉、大谷少尉等人的暴虐手笔来——
左眼肿胀得只剩下一条细缝的视力、断掉的鼻子、两脸被打碎的颧骨、缺掉上排门牙的牙齿,还有被拔掉十片指甲的双手手指正在流血和颤抖着,而两手绑上绳子连着扶手给坐在椅子上的陈焱,头发还是全被日本人用剪刀乱剪一通的惨不忍睹。
他曾是森下祥太郎大佐身边的汉人口译,也就是当时人称的“汉奸走狗”之一,但……那是曾经,现在的他,正被日军逮捕和押禁在自己家里给受着凌虐酷刑,只因为他后来选择为国府军暗通讯息、还成功促成了几波打击到侵华日军军力的军事行动。
“このバカ!好好当我大日本皇军的一条走狗不是挺好的吗?至少保你平安无事!”但他这次好运不再,森下祥太郎大佐的洪亮一声斥骂中,他随之用力挥出的一记右拳,只见又是打掉了陈焱的两颗牙齿给和着一口血水喷出,“痛苦吗?那干嘛回去帮你们中国军队和我们大日本皇军作对?说吧!说出来……我们想要的东西在哪里?”
“要我说什么……喔喝!啊……森下大佐?”
“このバカ!别装傻了!你的朋友?何晓秋已经告诉我们了……说!你们中国的第18军军长?胡琏将军,他到底要你偷偷转交什么秘密军令给你们的第11师师长,快!说出来!”
“呵呵!哈哈哈!バカじゃないの?何も言わない!森下……你以为我们中国人……都是一些没骨气的废物吗?杀了我吧!この野郎!哈哈……”陈焱尽管是一身伤痕累累,但却是依旧不减豪气的挑战着、眼前这位森下祥太郎大佐的高傲气焰,却也因此遭到了一旁的田中、大谷两个人给一个靠上身边的拳打脚踢,虽然才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但跟着椅子被一脚踹翻倒地的陈焱,当他再次跟着椅子被扶了起来时,伤势加重的他,忍不住又是一口鲜血给溢出了嘴巴外。
“タフガイ!”看着陈焱的一身硬骨子脾气,森下忍不住有了一丝兴起征服这个男人的斗志,就像从上海、南京,再跟着主力大军一路打到了、这个称作两湖三湘的中国内地的征途上,他最是享受着征服每一个中国人时、那股高高在上的种族优越感。
“那么,要是给你这些黄金够吗?”森下使了一个眼色后,一旁身材较为矮胖的田中,立马是拿出了一个皮革手提箱和一个打开、紧接倒出了里头的好几条金块,纷乱的迭在了陈焱家客厅的木头桌子上,登时,在陈焱还能张开的右眼里,他可见到的是一片金光闪闪的模糊影像。
“要我说什么……喔喝!啊……森下大佐?就靠这些黄金?你……没有其他方法了吗?”抬头看了一眼自家客厅桌上的那一堆金块后,陈焱是头一歪的把头低了下去。
“要你说什么……喔喝!啊……陈焱,就算不靠这些黄金……我……多的是其他方法啊!比如说……”森下两手一张和随之拍了几下后,一旁的田中、大谷,很快的消失在客厅外和随之从他家卧室带回来了一个年轻女人。
一个全裸当中的年轻女人,踏着一副脚步蹒跚的不情愿步伐中,这个女人脖子上戴了一条红棕色项圈和给系上了一条粗铁链,而任凭田中、大谷是又拖又拉的给带进了客厅里。
“冰?是你吗?冰?”而那个年轻女人的模样,陈焱是认得的,因为那是他过门娶进来不到一年的新婚妻子的陆冰,1937年12月,当陈焱从变成一座人间地狱的南京城给救了她出城之后,一路走来的相互扶持,使得两人决定在几个月前是互许终身的成了婚。
“焱,是我!你还好吧?”担心的语气、全裸的身躯、羞赧的脸色,曾是南京城里的一朵亮丽美人的陆冰,现在却成了森下大佐、他用来苦虐陈焱身心的最好利器,或者说是刑具!
而她,也确实是一个江南美人无误!167cm、53kg的诱人身材,配上胸前那一对f罩杯大小的肥软乳房是左右摇晃的丰满肉感,又有着一头带卷的黑长发、有如是泄了一地的黑色水瀑般的柔美生姿之外,陆冰,她还是某一个国府军高阶军官的掌上明珠。
但无奈的,这个女人,如今,却不再是陈焱的妻子而已!在日军士兵占据了这间民宅后,人,也跟着失踪了好几天的陆冰,现在一看,却是一副令人羞耻到不忍多看的悲惨模样!
“怎么?看到你丈夫不会打招呼啊?笨蛋陆冰……啊!我忘了,现在……你不应该是他妻子,对吗?说出来吧!笨蛋陆冰,你,现在是什么东西?”
全裸的陆冰,手足无措的抱着自己和站在了自己丈夫?陈焱面前,但很快的,她的两只手被一旁的田中、大谷给一个扯开,毫无遮掩的肚皮上给一路往下看到了下腹部的皮肤上,竟然看得见刻意用轻微刀伤伤痕给写成的几个中文大字。
“说啊!你这个笨蛋女人!”森下挤出了一个邪笑后,他的左手先摸了摸自己招牌的八字胡,随之左手一扬、跟着是用力赏给了陆冰右脸一个耳光。
“别打我!我……对不起,焱,我是……我是……”陆冰难过得掉下了眼泪,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这群日本人的无法无天;更心疼,眼前丈夫的重伤在身,“我是……森下专用……精液便所……”终于,陆冰还是把身上被日本人用刀子给刻下的几个大字说了出口,眼泪,霎时是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哭什么?还没完呢!喏,上去椅子吧!让陈焱看看……胆敢反抗我大日本皇军的话,就是连新婚妻子都保不住的可悲下场!”森下说着话时,一旁的田中、大谷也有了动作。
只见陆冰被押上了另一张木头椅子上坐着,她两腿一个打开给呈现了m字腿大开的姿势中,两条绳子也同时绑住了、她的两条白嫩大腿在椅子扶手上,无法动弹的她,羞耻的用着自己裸露洞开的肉穴和屁眼对着陈焱,就只隔着两三公尺远的和他遥遥相望的处境,可说是令人难耐不已的咫尺天涯。
“不要!森下大佐!不要啊!不要这样对她!”陈焱大吼着,但全然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