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一下从内心渗出,顺着血液流往周身,通达每一处神经,让他整个人开始泛起心疼的涟漪。
这个疤,是为他受的。
受伤后不吵也不闹就一个人躲着舔舐伤口,最后酿疤了。
「有用吗?一个人舔伤口?」他几乎是在牙缝中吐出一句话,危险的感觉上头,他总觉得自己要绷不住。
「⋯⋯嘻,我喜欢你啊!喜欢小洛⋯⋯」
内心蠢蠢欲动的想法推动着他,被这么一句波动,最终他没忍住,覆身吻了下去。
在那条长疤上,细细重重的深吻。
那感觉还和以前一样,吮吻这疤的感觉。
这一吻,方不势内心竟冒出阵阵委屈,所有不甘、愤怒、想念全爆发出来,不断干扰思绪。
「逃到西雅图也是,你想包揽所有事情,结果呢?就这么喜欢让自己受伤?」
想到这个人为了自己而去了遥远的西雅图整整六年,方不势的思绪就更不好,气息渐变浓烈并滚烫,停下吻疤的举动,改为掠夺身下人的唇齿。
舌尖轻轻扫过对方的唇皮为开啟唇瓣助力,他的舌头一下伸入对方,缠绕里头一缩一缩的东西。
越是躲避,方不势就吻得愈深,势死要与她交缠。
湿润的薄唇不断在人嘴上摩擦,舌身死死交缠,叶茉芙一下不能呼吸,偏头为自己寻找呼吸的位置时,唾液冷不防地流了出来,她不自觉地叫了一声。
那一声简直是个开关,方不势刚刚没了兴的东西现在重新来了感觉,硬挺的抵在人身下。
他一下撑起身,做出自己都觉得荒谬的举动。
「你⋯⋯要吗?」他对叶茉芙询问。
对一个醉酒的人问意愿,他简直疯了,精虫上脑了。
可能真上脑了,叶茉芙眨巴眨巴的盯着他一句没说的样子,他的理智便不復存在了。
他重新覆下身子,将刚刚他们溢出的液体给一点一点吻回嘴里,唾液流到了颈脖,他便顺着水痕吻至脖身。
边吮边啃,叶茉芙被他弄得哼了几声。
「⋯⋯给你最后一次的机会,不喜欢就推开我,我不会继续下去。」方不势喘着粗气,拉开了点距离,专注且深情地直视叶茉芙。
这是他用仅存的一丝理智,阻止自己乱线的脑袋,拉开眷恋
只要她不喜欢、不愿意,他就不会动她,断不会勉强她。
在这一刻方不势才清楚明白,自己即使频频推开回到他身边的她,他也推拒不了,早已来到心上的她。
这六年,他也好爱她,爱得近乎成为偏执。
她一辈子没回来,他便一辈子等她,他乐意。
因为爱,他方不势爱她叶茉芙,爱意早已沁入骨子。
「我当然⋯⋯喜欢你,怎么可能推开你,再也不把你推开了,我爱你,小洛⋯⋯」
像得到认证啟动机关般,两个人重新激烈地拥吻,不断分享彼此的气息,依靠肉身的触碰来证明存在,两人的体温同时升温,思绪早已激昂澎湃。
方不势一件一件褪去叶茉芙的衣蔽,薄唇游走在她身上的每一处,每一处皆是深吻,尤其吻上胸前顶峰,身下的人还会微微颤慄的抖动,吻的人更是来劲。
下身的最后一件衣蔽被脱掉后,流水的部位被人遮挡起来了。
「别、别看⋯⋯」叶茉芙一脸撇至旁边,两手挡在穴前,表情多有羞涩。
方不势贴到她的脸旁,亲亲她的脸颊柔声哄着:「是好看的东西,不羞,只有我看好不好?」
叶茉芙的双眼湿润,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盯着他,简直要人把持不住,方不势俯身再吻上她双眼,最后与她再一次唇舌交织,牵出薄薄银丝。
轻轻拨开遮挡的手后,方不势看着眼前,明显感觉到身下躁动的感觉,他下意识的伸手轻轻地抚了一下。
人被摸这么一下又是一激灵,身子抖了一下,穴口也跟着密合再张伸,方不势马上就凑到跟前,一嘴吸了上去。
「呃嗯!别⋯⋯啊!」
雷电般感觉一路传电至头顶,叶茉芙一下麻了全身。
那感觉太过于奇特,好似尿了裤子般,她挤弄身子,不断上缩。
「别动。」
方不势盘住她上移的身体,改用手制住她的双腿,低头再次重重吻去。
腿被完全摊开,薄肉也跟着全展开,这一舔弄的反应更加刺激,叶茉芙一下就没忍住,张嘴叫了起来。
但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又喝得烂醉,出口的话容易是诱惑而不自知的话语。
她发自内心的提问:「为什么这么湿,我⋯⋯想擦、擦⋯⋯」
「你想要插吗?」方不势也觉得自己的下体胀得发疼了,便在叶茉芙面前利索的褪去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
叶茉芙想找卫生纸擦掉下身的湿漉,但找到一半时,她乎觉有一滚烫的巨物顶在她流水的地方。
那个东西来回在洞口徘徊,叶茉芙觉得比刚才舒服,同时觉得下深越来越痒,水好像也流得比刚才要多。
「小洛⋯⋯痒⋯⋯」
她不知道为什么下面开始越来越痒,痒得她藉弄抵在她身下的东西摩擦止痒,但她觉得更痒了。
「痒呜呜⋯⋯好痒⋯⋯」
方不势被这一刺激简直没法忍了,扶着自己的对准口子,慢慢的推进,那一瞬间,他感到无比畅快,舒爽的感觉衝头,心脏都不自觉跳快。
「痛!」
很快的,他前进之路遭逢一薄膜阻碍,他心想,许是抵到了叶茉芙的处女膜。
看着叶茉芙喊疼狰狞的面孔,他覆下身子抱住了她,心疼的亲吻她。
「可以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