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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时分,程梓希于半梦半醒的状况下,被霍悦之装进了一个透气背包里头,使她不会感到无法呼吸,还能让他出门时携带方便。
「喵呜……」她的这一声好像是打个呵欠,在表示着自己有多么疲惫。
他听见了它那似呵欠的叫声,轻声的笑了笑,朝背包前方透明的透气口这样说道:「谢谢你陪我这么早起,等会到车上就能让你好好休息一会了。」
语毕,他将装着日日的背包背在胸前,让自己能够时时刻刻看到它,而空间的右手前去拖着那昨晚收拾好的行李,另一手便按下电梯的下楼按钮。
搭乘电梯下楼到达大厅的这个时间点,恰逢他的父亲正坐于中央的沙发上头,戴着一副老花眼镜悠间的观看着眼前的新闻播报,面前的桌上还摆放了几个文件,好像是在暗示些什么。
霍悦之见此情况稍稍皱了眉头一瞬,随后别过头使自己的目光不朝着父亲所在的地方看去,并快速地运转着脑袋,努力思索着现在该从哪条路才能安全地走出家门,还不会被父亲所发现。
他的父亲从未认同过他,总是认为他不愿继承自己经营多年的企业公司就是不孝之举,不怎么会读书就应该安分守己一点,怎么还能有间暇时间去玩其他才艺,明明对于音乐不怎么在行。
为消除父亲那种思想,也是埋首苦练了好几年,隐瞒了父母到朋友家学琴,好不容易他那年在钢琴比赛里多次得到特优第一名的殊荣,因比赛表现优异的缘故,而使许多音乐人前来邀约他一同演奏等,可他父亲依旧不看好他走钢琴这条路。
即便霍悦之自己又再参加了好几场音乐比赛,都得到评审们极高的肯定,不过无论是奖牌奖状或合约书,他父亲依旧坚持己见,认为他这样的行为就是不对的,自然他的前途也不被父亲所看好。
在他正有着要带所有行李离家的想法之时,先前那不断以电话以及传讯息约他合作的那个音乐人忽然来电,说了和之前同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