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那晚,沉温年就像个没事人一样生活着,好似什么都没发生。只有穆晚辞知道,在笑得云淡风轻的背后他经歷的是怎样一段过往。
而,穆晚辞好像也当作没事了,如同往常,很默契地不去询问。
万事回归平静,好像真的没事了。
但,只是‘好像’。真相其实不然。
尤其是──他内心的波动,更有如惊滔骇浪,一波復一波,久久不能平息。
发现一个很可怕的现实后,穆晚辞是再也无法正常和沉温年相处了。
什么事呢?穆晚辞难以明说,只得举个例子告诉你。
上次和某黑的谈话是这样的:
“隔壁的张三李四洪五的小孩都满月了,你什么时候才要找个姑娘啊。”被派来催婚的小黑有苦难言:“拜託你赶紧成亲吧~你再找不着对象,兄弟我就快给逼死了!”
“……知道了。”用膝盖想也知道,必定又是祖老爷在犯愁。他老人家当真想抱曾孙想疯了。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你不光知道,还要行动才行啊!”黑某哀号:“算我求你了~”
“我怎么就没对象了?!”被念得烦了他随口道:“有对象。”
“比张三李四洪五的对象都要好看。”
“……”不是,我胡诌出来的人名你也信啊。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
“你有对象了?!!”
事情就是这样。
穆晚辞发现一件很可怕的事──他对沉温年的称呼,‘对方’喊着喊着便变成了‘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