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噩梦了。」
她总是用那勾人的声音,让我开口挽留。
「那你留在这好了。」
没有回答,白嘉鑽进我的怀里,脑袋躺在我的手臂上,鼻息轻抚着我的锁骨。
我揉着她的头发,安抚着她,安抚着我自己。
「做了什么梦?」
‘黑猫又跑进来了’
「黑猫又跑进来了......」
她说话的时候,放在我后背的手鑽紧了我的衣服,我能做的只有让她别那么害怕,黑猫总是出现在她的梦里。
我问她为何会怕黑猫,她半闔的双眼还有泪花在眼角,声音很小。
「黑猫一直在.....」你沉默一会,闭上眼缓缓,「你在牠就不在了......」
所以救了我,就别松手。
最后一次告诉我你做恶梦,那隻黑猫跑进我的梦里。
那双翠绿的眼眸不屑的看着我,挑衅的仰起牠的头。
「知道我是谁吗?」
白嘉的恶梦。
「我是她的不堪,她的偽装。」
是那阴暗的巷道、没有光线的仓库、无人回应的车厢......
那双无视哀求,只是一昧强硬地进入的眼眸。
「我不想办演唱会了。」
我记得那天外面阳光普照,前几天大雨的湿闷感全被晒乾,我保养镜头的手停了下来,望着白嘉淡白的鹅颈一路向上,直到那对眼眸和我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