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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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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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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喘口气回答:「师父还在下面。」

悟能有些急了:「大师兄你这是去吃他们喜酒?师父怎么没出来?」

「呸,什么喜酒。」悟空把刚才的事解释一遍,叫师弟们别乱想,再次变成苍蝇飞下洞找师父。

悟空听妖怪张罗拜天地成亲的事,赶紧飞去找师父,他看师父腮边淌下清泪,哭得好不可怜,不由得心疼唤:「师父。」

唐僧认出悟空的声音,哭着回说:「你方才那样大乱让那妖怪淫兴大作,不分荤素非要与我交媾,这该怎么办才好?」

悟空不觉放轻语调哄他说:「师父莫怕,我能救你。方才来时我看后头有个花园,你引妖怪去那儿,我变成红桃子,你让她吃下,我入其腹内弄死她。」

唐僧说:「又是这招么?不能直接把我带出去?」

「这洞出入不便,曲道难行,要是妖精全跑上来缠住我,我也难以施展手脚。」

唐僧有些不安,抿了抿唇说:「那你跟紧我了。」

「我会护着你的,师父莫怕了。你若心里纠结不想喊那女妖娘子,只在心中念着我就是。」

唐僧驀地红了耳根嘟噥:「胡说什么。」

唐僧深吸口气唤:「娘子,娘子。」

女妖笑嘻嘻跑来回应:「妙人哥哥找我何事?」

唐僧说:「先前我在镇海寺投宿,伤风得病,今日出汗才好转一些,不知你可知有哪里能让我走走,散散心也好。」

女妖欢喜道:「这有何难,我带你去花园吧。」

妖精们簇拥而上,围着唐僧到花园去,悟空暗自咋舌,要不是师父心性坚定,早晚要被妖精勾去,堕为酒色凡夫。这回唐僧终于哄女妖把红桃吃了,悟空在妖怪腹里威胁她亲自将唐僧送到洞外,八戒一看师父和女妖就问:「大师兄哩?」

悟空答:「在妖怪肚里啦。」

悟能笑喊:「脏死了,快出来。」

「等我出去──」悟空拿如意金箍棒撑着没让女妖趁机咬死,一飞出来又和女妖打起来。悟能和悟净想快点解决此事,各自抄起兵器去帮忙,不料女妖察觉唐僧落单又将人捉回无底洞。

悟空一回头见师父不在,瞪着师弟们气到发抖。悟能尷尬道:「大师兄都去过两回了,不差再去一回。去吧。」

「我要被你们气死。叫你们看着师父就好……」悟空咬牙飞进无底洞,这次下去竟发现女妖供奉的牌位和金炉,误会此女的父兄是李天王及李哪吒,他收了牌位金炉为证上天庭告状,与李天王起争执。

李天王经哪吒提醒才想起当初确实有个三百年成怪的女儿在下界,那妖怪偷食如来的香花宝烛,他们父子奉令捉拿,如来说要饶她一命,女妖感念此恩才供奉李天王和哪吒的牌位。

悟空急着去救师父,在金星劝说下撤告,李天王父子带兵下界捉拿妖精才顺利救出唐僧,女妖则被李天王捉回去交差。

师徒四眾又如过往,悟空护着唐僧,悟能牵来白马请师父上马,悟净挑着行李,再次上路。他们入夜前没能找到借宿的地方,也习惯了餐风露宿,就在荒野间找好避风处就寝。悟空担心师父又不见人影,时时刻刻挨紧师父守住,悟能和悟净不疑有他,就近也找块地方歇下。

篝火旁,唐僧还在念经,悟空耐心等他念到一个段落就将人拉到怀里抱着,唐僧倒在徒弟怀中慌忙道:「做什么?你师弟们都还在那儿……」

悟空含着笑意安抚他说:「师父别怕,我只是想让你早点睡,不会做那事的。你的病刚好又被妖怪捉去折腾,我怎么狠得下心弄你?」

明知徒弟是在哄自己,但这番话讲得露骨,唐僧还是红了耳根,却也没有挣开怀抱,他顺势侧卧在徒弟怀里,悟空的手轻轻摸他耳朵、面颊,他臊得想默念佛号,又听悟空小声唤他。

「师父。」

「悟空?」

「师父啊,我活了五百多年,遇过不少危险,上天入地,被如来教训过,也从来不怕死,却没想过有朝一日,我老孙竟会为了一个人的生死,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看来西行取经不是罚我,为师父担心害怕才是。」

唐僧苦笑:「那就尽早取得真经,早日脱离苦海吧。」

「可是我不想和师父分开。这苦也能回甘,我也甘愿就这样一辈子。不过我晓得师父心系眾生,还是要取经的,不管将来如何,我都会保护你,只要我在,天上地下谁也不能动师父分毫。」

唐僧听悟空说话的语调温柔沉厚,比从前那暴躁性子要沉稳许多,虽然心性依然狂傲,却已经收歛不少。他安静倾听,心情有所触动,一时不知该回应些什么,好像自己全都陷在悟空这儿,心神恍恍惚惚,又好像特别清明,感觉不可思议。

「要是我早些遇上师父,说不定五百年前也未必会大闹天宫。」

唐僧莞尔,又听悟空改口说:「不过没了那五百年前的荒唐,恐怕就没今日的我,也遇不上师父了。我不曾想过要伤及无辜,却犯下不少错事,但是和师父结缘,我至今没后悔过。」不如说是求之不得。

「师父,五百年来我早已孤寂心死,可是,是师父救活了我。就算要不停担心你的安危,一直守着你,我也是乐意的。」

唐僧一直很安静,悟空以为怀里的人睡着了,忽然听师父说:「为师只是个凡人,寿元有限,不能体会你是怎么度过那五百年的。可是悟空,为师心系的眾生之中,亦是有你的。望这世间眾生皆能脱离苦海,为师也想你远离忧烦。」

「师父说心中有我是真的知晓我的心意?」悟空难掩心绪起伏,不觉收紧手臂将人抱牢。

唐僧半闔眼望着不远处摇晃的火光,轻声回应:「不识小情小爱,遑论大爱。我与你这样……若真有业报,也绝不让徒弟你独自承担。」

悟空满腔感动搂紧师父,在其耳根、后颈温柔依恋的轻轻嘬吻,因情而生欲,不过他早已答应师父不做那事,只得硬生生压下欲望。

唐僧浅抿笑痕,心道这徒弟虽活了数百年,却仍率真如稚子,万分可爱。

悟空又问:「师父不怪我当初强要你?」

唐僧羞赧沉默片刻,小声回应:「当初啊……确实是不情愿,论武,我敌不过你,论心志,我却未必输你。可我知道你是真心实意,这一路也幸而有你相随,后来我也、也没有不情愿,到如今你还要这么问我,那我方才一番话岂不是白讲了……」

「师父。」悟空喊得极轻,也极是压抑,师父对他不是无情的!

另一头悟能本该早早就睡熟,但悟净非要帮他揉肩捏腿的,他拗不过师弟,只好答应脱了鞋履让师弟伺候。悟能是个爱美的,一有机会就要洗澡,手脚磨出茧子也会仔细修整,所以足上没什么粗丑的茧,就算带着薄茧的脚趾也依然生得圆润可爱。

悟净本来替二哥揉捏小腿,捧到二哥足踝时又不禁生出綺念,他捉着二哥裸足摆到自身鼓胀的襠上蹭了蹭,悄声喊:「二师兄,睡了么?」

悟能装睡不应,料想师弟藉他足踝蹭过就能敷衍,可师弟不仅握他脚蹭着阳物,也会捏他脚心,有意无意按他穴位撩拨,搞得他面红耳赤、气息渐乱。

「二师兄?」悟净又轻唤一声,不敢引起那边师父、大师兄注意,他拿二哥裸足夹弄自身阳物,这对脚掌生得白净好看,也不单薄,将他男根夹蹭得舒服快活,可他也并非只顾自己高兴,暂缓下来去摸二哥颈侧,心道:「不知做了什么梦,身子发热,气息紊乱,要是做噩梦就不好了,二哥不怕,梦里我也让二哥舒服。」

悟能的脚心沾了不少淫液,师弟停下来没再玩他的脚,靠过来摸他颈窝,还以为此事告一段落,谁料到师弟由身后搂住他亲了两口后,悄悄剥他裤子露出臀来,他暗自心惊,只求大师兄顾着师父那儿不会理他们两个。

悟能暗骂师弟是胆包身,胆子也太肥了,不过悟净可不知他暗自腹诽,粗长手指往他股间幽径插搅片刻就抓起粗长男根夯进来。

「嗬唔。」悟能闭紧双眼忍耐身后异样,师弟也不敢有太大动静,紧拥住他身子,令他后背、臀瓣如胶似漆的黏合在师弟紧硬如肉墙的体魄上。

悟净没忍住衝动,一下子干得又急又深,好在二哥睡得熟,他的唇覆在悟能肩颈上吸吮,不敢咂咬出声,一手摸到二哥硬到出水的男形上抓捋抚慰。

「嗬……」悟能眉头纠紧,实在是师弟伺候得太好,每每弄到他酥爽的点上,他臊根硬得直冒淫水,师弟那话儿也夯在他体内欢快辗磨,他额际、后背都在发汗,嚥着口水犹然口乾舌燥,这时脑袋被师弟扳歪了些,师弟的唇覆上来缠他,又吸又吮,厚舌往他口里翻搅挑逗,激得他一阵颤慄。

悟净感觉二师兄身子微微颤抖,反应有趣,被勾得来了兴致,师父那儿似乎已经睡了,于是他胆子又大了些,大掌摸到二师兄心口揉了起来,两指夹住突出的乳珠淫弄。

「嗬、哼嗯。」悟能忍得辛苦,不敢被师弟发现,他怕师弟淫兴大发要做得更猛,却不知自己这样隐忍反而挑起师弟另一番趣味。

悟净舔了舔二师兄颊边细汗,摸着怀里越来越温热的身子,令其上身仰躺去舔二师兄发硬的乳尖,大舌刷舔过周围乳晕和白嫩的胸口肉,二师兄的胸口也有些汗,尝起来微咸却不腥,他很喜欢,不禁张口囁咬。

悟能没能憋住,被师弟一番吻咬了会儿就洩出精水,师弟把他裤子再往下扯,按住他下腹并重重夯捣他肠径,他揪着周围一把草勉强忍耐,师弟似乎干得兴起没察觉他假睡,他紧抿唇被撞得颠晃不已,像是汪洋中一粟轻舟。

还好悟净也不敢弄得太久,片刻后就丢出精华。悟能只觉浓浆尽洒在腹里,烫得他险些失声浪吟,好不容易缓过来后,臀腿濡染淫靡湿气。悟净找了块旧布草草擦了彼此身下,再施法除去气味和淫液,重新替他拉上裤子、套好鞋履。

悟能却一夜没能睡好,股间小穴虽已合拢,却仍残留被撑开的感受,且那处仍渐渐透出湿气,原来是悟净丢得太多,虽然擦过一遍,之后仍断断续续排出淫液精水。

被栓在树下的白马吃饱喝足正在睡梦中,梦里他已经到西方见到如来,如来问他有何志愿,他回如来说:「让我继续当白马吧。」

如来要让他当菩萨,他看着师父和大师兄成了佛菩萨相偕飞走,还有悟能跟悟净也一同离开,神色篤定道:「当白马就好了。」

当白马最安定了,不必回龙宫被逼亲,不必应付交际,自在逍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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