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寂,起来啦!要不要早上一起来晨练?」
岑寂问道:「叔昨晚都没回去?」
「耐不住阿深,盛情难却。」声音从门口传入。
岑寂帮五人一起架设好装备,便走到角落,静静看着。
「小寂。」岑深开口:「爸累了,你先帮爸唱一首吧,就当开个嗓。」
岑寂也不矫情,逕自接过耳机戴上。
「思念攀天涯
坠落谁人家
我翻上轻骑绝尘迎向金戈铁马
穿梭在廝杀......」
豪放的声音鏗然有声,一曲终了,五人齐齐拍手叫好。
易冷打趣道:「看来下次可以把阿深迷倒,换上小寂了。」
「可不成,谋财害命是犯法的。」岑参一本正经地摇头,语落,自己也笑了。
「爸。」岑寂忽道:「想起有一事要报备。六号我要出席寧靖王的祭祀,在高雄。」
岑深笑问其馀四人:「兄弟们,一起去玩吗?」
夏温反问:「何乐而不为?」
「此活动,我倒是知晓,由文山前辈推广而起。」一向沉稳的游贤道:「我们是可以一起同行,但是穿汉服比较应景。」
「我有。」岑深自衣柜取出数套汉服:「小寂之前和我出门时乔装用的,要不我帮你们也订一批幂离?」
池然问向岑深:「是这个像斗笠的东西?一人还好,五人太招摇了。」
「之前兰陵王不也带过面具?」易冷道:「我们可以有些人戴上面具,一些黏假鬚,其馀再用幂离。」
「好,我现在就帮你们下单。」岑深拿出手机,边滑边问,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似的:「大家最近都没有变胖吧?」
「厚!阿深你就别再有意无意地炫耀了啦!」
「好......」岑深头也不抬一下,继续滑:「好了!」
「谢啦,兄弟。」
不久后。
六人坐上车子,由游贤开车,朝高雄前去。
「难得我像家里在这们短的时间内又请了两天假,你们是不是应该有个什么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