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芮卡在床边的床柜上,寻找着那个响的不是时候的电话。
「喂…哪位?」芮卡正做梦被吵醒。
「救我…」一个微弱又似乎很遥远的声音。
芮卡勉强的睁开眼看了看床边的鐘…3:20,「天啊!才3点多,琼丝?刚不是聊完了吗?我很睏了,先让我睡好吗?明天还有会要开呢!「Bye」芮卡未等对方回应就掛断电话,她打了一个大呵欠,又继续抱着她的大枕头埋头睡着了。
芮卡25岁,在市区开了一家广告公司。琼丝则留在离家不远的小诊所当护士,琼丝的妈妈碧翠丝是芮卡家的管家,琼丝的爸爸在多年前因生病逝世。
芮卡及琼丝都是独生女,出生的日期同一天,时间也差不多,虽然身份不同,但如同姐妹般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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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5-1021:00PM
芮卡接到琼丝打电话狂哭的告诉她,全家被人杀死,要芮卡急速开车回家,芮卡马上开车赶了回来,她一到后,赶忙的下车跑回家里。
「抱歉,这位小姐你是?」警员问着。
「天啊!」看着家里的庭院,被封锁线封围着四周,芮卡光是看到这个场景,惊讶的哭了出来。
警员拉着崩溃的芮卡:「你不能进去!」
「让我进去…我要去看我的爸妈。」芮卡近似疯狂的乱甩。
查理对那名警员撇了一眼:「让她进去吧!」
芮卡一进门见到琼丝坐在沙发上直发抖,两人相拥而哭。
「芮…芮卡…我去同学家回来后,发现我妈躺在你父母房门口,全身是血,我吓的尖叫,全身发抖的绕过妈妈,想开门去向你的父母求救,结果…结果…」琼丝掩面着哭着。
「能让我上去看看吗?」芮卡对着警员要求着。
「小姐,这是命案现场,很抱歉,我们不能让你去看,我们要保留现场才能搜集证据。」警员阻劝着。
「不!不,他们是我的家人,就算是肢离破碎我仍是要看。」芮卡泪不停落下,仍坚持要上去。
查理探员拦住了芮卡:「很抱歉,命案现场不允许被破坏的,我能理解你的悲痛,但请配合我们警方办案好吗?」
查理探员跟鑑定小组及法医上楼查看,他们缓缓的走进房门,先看到管家倒卧在门口,她面朝下,看起来像是要往房间走去时被砍杀,身上的背部有多处的砍伤,整个画面惨不忍睹,他们走进去了强纳森夫妻的房间,整个床都是佈满鲜红色的血跡,强纳森先生卧倒在床上,胸口像是被电鑽鑽过好几个洞,整个头被砍到只剩像线一样的肉连着的,不仔细看还以为真的断头似的。而地毯上的一滩血跡,明显的有被拖到了浴室,查理探员寻着血跡走进去,他看到了强纳森太太衣着整齐的躺在浴室的地上,但头壳被切开,整个脑像似被搅乱,顺着切缝渗透出来,手脚也都被砍断,整个浴室都是血,其中一名警员看了想呕吐,被查理探员叫了出去,他与法医跟鑑定组仔细的看着浴室上墙壁溅了一些血跡,鑑识组初步推断是被钝器先敲击后,才用兇刀砍杀,初步研判兇手不止一个人,而且兇器也不是一种,看他们三个伤口,像是用多种兇器混杂着用。查理探员发现到浴室的洗手台,在案发后,应该有被冲洗的痕跡,法医告诉了查理探员,死亡顺序应该是管家第一个被杀,而强纳森先生是第二个,强纳森太太是最后被杀死的,至于死亡时间及致命点还需要带回去勘验才知道,查理探员留下法医及鑑识组在现场继绩勘查,他则先下楼去寻问芮卡她们一些问题。」
查理探员便走向了芮卡她们。
「请问…」查理探员见一个啜泣,一个无任何反应。
「琼丝,你还好吗?」芮卡安慰着。
琼丝像是惊吓过度的仍无任何反应,查理探员便问芮卡:「你是住在这里吗?」
芮卡擦掉眼泪:「我平常是住在市区,这里是我爸妈的家,我假日才会回来看看他们,他们到底被怎样杀害了?我不能上去看,但我们有权力知道吧!」她哽咽的说。
查理探员看了看芮卡,他说:「管家死在强纳森夫妻的房门口,强纳森先生死在床上,强纳森太太则是死在浴室,兇手手段很…残忍…」
「喔!不!不!爸…妈…」芮卡听着查理探员简单的描述,她就觉得听了快晕厥过去了。
「芮卡,我…我…有看到他们尸体,我看到真的完全吓呆了,真的难以置信发生了这种事,我们以后该怎么办…」琼丝掩面痛哭着。
「请问是何时发生的?家里还有几个人呢?」查理探员问。
「我不知道何时发生的,我一回来就看到了,我们家里共有四个人,我是住在这梩的。」琼丝稍稍的缓缓情绪说。
「谁先发现的?」查理探员问。
「我。」琼丝接着说:「我去同学家看书回来后,就…发现…她…不…我不想失去我的妈妈…」琼丝还是无法相信仍掩面大哭着。
查理探员觉得有疑点,第一、门锁没被破坏。第二、屋内只有房间附近凌乱,不像是有小偷入侵的跡象。
「琼丝小姐,你是刚回来的吗?有看到谁在家里吗?还是…」理查说。
芮卡立即生气的说:「嘿!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琼丝?不可能的,她母亲也被杀害了。」
「冷静点,这只是一个查案程序该做的,对于每一个细节。」查理探员很客气的回应着。
琼丝拉了一下芮卡:「不要生气!这是他们该做的」
「你有不在场的证明吗?」查理又问琼丝。
芮卡愈听愈惹脑,琼丝怕芮卡惹事,拉着芮卡摇头:「你可以打去我同学家问。」说完,琼丝走去桌上拿起纸笔把电话抄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