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有半年在雪祭观光场贩售热食,煮东西对我而言一点也不困难。我在流理台前弄着食物时,她匆匆忙忙开门进来走进厨房:「对不起,我来弄吧!」
「我已经弄好了,冰箱有什么我就煮什么。你跟坚一吃了吗?」
「坚一吃了,我还没,我想说我回家弄弄。」小绢的声音很小声。
我拿锅子装了点水,放在瓦斯炉上开火:「你放把麵下去煮,再把煮好的麵加那一锅汤就可以吃了。吃完它,我帮坚一洗澡。」这样是真的有点忙,但也不是不可以,为了一起生活,我跟小绢都可以各改变一点点。
Ken在8点多时打来:「嘿!我生日趴你还不来吗?」
Ken是我很好的一位朋友,身高跟我差不多,家世背景很好,洋溢着一股高傲的贵族气质,深邃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下巴,总之是帅哥一枚。我们从大学就一起廝混,他也是当初我与小菊的介绍人,我去A市后才比较没有联系。我回来C城后,结婚证人是找他签的,我忙于工作家事,而他也忙于自己家族的事业,联系上就比较少,但还是很好的朋友。
我边弄坚一,边用肩膀夹着电话回他。「还在帮儿子穿衣服啦!」
Ken掛掉了电话:「快点啦!」
我把坚一抱给刚出浴室的小绢,跟她说:「Ken生日,我去应付他一下。大概11点左右回来。」时间有点赶,所以我没等小绢反应我换衣服就出去了。
来到Ken指定的地点,在这么暗的巷内,哪来的Pub。我打给他:「我到门口了,这什么鬼地方?」
没想到面前看起来是墙壁的地方,有扇门立刻被打开,里面是挺宽敞,走到门口就看得到里面有男有女,有唱歌的舞台及霓虹灯,有酒保及吧台,算是五脏俱全。
Ken从里面出来,把我拉进去,我问他:「这是什么地方?」
「我家以前的交谊厅,就是,我家那些老人家,在谈见不得人的生意的时候的地方。」
我看了里面的男男女女,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有些女孩子看来很像是传播。我问Ken:「你叫传播吗?」
他毫不在乎的说:「那是当然啊!要热场啊!现在朋友都越老越正经,场子超冷的,出来放松还一个个轻声细语的讲话。」
我转身要往外走:「那我要回去了。」
Ken拉住我:「喂喂喂,干嘛呢?来啦!我看你最近也心情不太好,放松玩一下而已有什么?」
我播掉他的手:「最好是能这样想,你没事叫什么传播,小绢要是知道我又解释不完。」
「你干嘛跟她说?不过就传播热场玩玩,又不是上了床,放松点也不行吗?来帮我热场啦!出这个门什么事情也没有!」
说得好像也没错,我最近在转换心情,的确非常烦闷,我跟Ken说:「我最晚11点要回去,不然我儿子会把他妈闹死。」
Ken对我敬个礼说:「好爸爸!遵命!」
玩就玩吧!也不过疯一晚!我脱下外套,挽起袖子,走向吧檯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