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鸟语花香、春回大地,正是生命茁壮的季节。
屋内,我坐在床上,按掉闹鐘后仍迟迟不肯起床,感叹我的生命即将凋零的季节。
我不想去上学啊……就这样坐在床上,思考该如何了结自己的生命吧。
先来个前情提要。上回的运动会呢,我一个孤家寡人的弱小女子,不知怎么的一个不小心把明明就壮得像头猪(?)的万晨昊推下楼梯,造成他右脚脚腕扭伤,必须持续復健一个月才好得了,平时还得拄着拐杖像个老头似的。万阿姨心疼儿子的遭遇,给他准备了一台轮椅,让他不用那么可悲。问题是他大少爷坐轮椅就得有人推啊,坐轮椅还需人推轮椅,而我这个罪魁祸首当然就只能忍辱负重的接下任务。
……我不要啊啊啊啊啊!
可他脚都扭了,我在这喊不要不要也无济于事。还是出门吧。
梳洗好、走出房门的那一刻,我赫然发现有个女人站在我家客厅。
……嗬。
她静静回眸。
别误会,她不是什么可疑人士,她是我妈。
「今天这么早就要出门?」
「嗯,晨昊脚扭伤,我要顺便接他上学。」
发现妈妈在家,我一秒鐘也不想多待,赶紧衝向玄关,坐下穿鞋。
「万晨昊?」
「嗯。」
「……」那女人叹了口气,「真的是…你还要陪他玩扮家家酒到什么时候?你很清楚你是在害他吧?」
那你也该清楚你这是在多管间事吧?
「我才想问你,你跟爸到底还要玩这种婚要离不离的扮家家酒到什么时候?」
从我出生吵到现在,竟然还没签字,我也是佩服啊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