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同时开口,对话回到前一晚的状态,简直鬼打墙。
博人俐落卸下她手上所有的行李,强硬的将她按在沙发上,靠得很近说着:「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们怎么把你玩弄于股掌间吗?」
嘉凌看到那堆窃听器时又惊又怒,总算明白博人说她「被栽赃」是什么意思。
「那天我们找到这些后就想告诉你,但你一现身就说要走……」博人叹气。
嘉凌陷入震惊中:「这些东西什么时候装的?我没带人来过家里啊!」这段时间只有力和进来屋子过,但嘉凌全程视线都没离开过他,一路死盯着,他不可能有机会去安装这些东西。
「脑子不好使没关係,你不要勉强自己想那么难的事情。」博人对嘉凌不再保持冷冰冰的距离,但嘴上呛她,又同时伸出手轻柔的把嘉凌垂下的瀏海拨回耳后,手口不同调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为了转移尷尬,她连忙起身把窃听器一把扫进袋子:「这些垃圾我都丢一丢算了,看了讨厌。」
博人叹气,早就知道嘉凌把全部的智商都用在写歌上,却没料到真能迟钝至此。
博人轻巧的把整袋窃听器提走:「你思考的结果就是把证物扔掉?就说你脑子不好别乱来。」
被这样呛得无法回嘴,嘉凌衝进房里暴怒摔枕头不够,又把整包卫生纸砸在地上出气。
但是博人说的很有道理,既然知道这些遭遇都是被设计的结果,现下她是想证明自己清白,还是要反将一军让力和不能翻身?或者要找方法摆脱大车的阴影,让自己未来都能尽情的创作?
虽然愤愤不平,她还是忍着找力和理论的衝动,让健志把监听器装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