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所学校里,还有另外一整个群体,每个人通通都比游赐宇更无可救药。
我想也没想到的是,隔天,我就只是因为使唤游赐宇背我去保健室这一件小到不能再更不起眼的小事,学校论坛讨论了整个晚上得出来的结论竟然是我「又」死会了。
至于为什么是「又」?我这个当事人也很难一语道清,反正在那些三姑六婆眼里,只要有人来和我告白一次,就等于我的前任又增加了一个,更不用说是昨天和游赐宇一起去保健室外加陪他跑腿这种事了。在他们眼里我光是和男生走在一起就等于破处。
我瞋了眼此刻坐在办公桌前,陪我陪了更久,差不多有七年了的男人。
如果按照他们那群人的标准,我别说破处不破处了,大概胎都堕三次了吧?
安宰彦注意到了我突然攻击性变强的视线,总算瞅了我一眼:「你怎么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怒拍了安宰彦的办公桌一下,声色凌厉,「安宰彦,我觉得你这个时候应该帮我想个办法,把那些人的嘴给堵住,你知道昨天论坛上已经有人说我砲都约了耶?难道你希望听见我性生活很乱的谣言?」
「小女孩,别说得就像你有性生活一样。」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
我趴在他桌子旁的隔板上,交叠的双臂掩住了泛红的耳朵,「没、没关係,到时候等我想要你吻我的时候,我自己就会说出来,我不会害臊的,你只要照着做就好。」
也许是我刚刚遮掩住害羞的行为让我错过了安宰彦的反应,又或者是他根本就没有理睬我说的那句话的打算,他只是边对着萤幕敲打着键盘,边质问我昨天违反校规的事情,彻底忽略了方才的对话:「听警卫说你昨天还擅自外出了?你竟然也有这样学坏的一天啊。」
你有资格说我吗?
他分明就是最没有资格管教学生的人,虽然这一点,学校内除了我和朱毅以外的人都不曾听闻,但依旧不妨碍这件事成为事实。
忽然,门口传来了近乎刺耳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