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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气氤氳,曖昧旖旎的气氛随着热气蒸腾,满是雾气的玻璃上紧贴着一双手,指节微弯像是隐忍着什么,两人重叠的身影隐隐约约从暖黄灯光下透了出来。
「啊、啊……你慢一点、慢一点……」季云喧的声音已经叫到有些低哑,边喘边说着。
他已经不知道两个人在浴室待多久,只知道现在自己双腿发颤,若不是腰被蓝慕林掐着可能已经跪在地上了。
还记得当时回到家两人便决定先去洗澡,季云喧当然知道今天日子特别,一起洗澡肯定还会干点别的事,只不过他没想到蓝慕林面上不显,但其实情绪相当激动。
脱光衣服后两人先到淋浴间冲澡,淋浴间外面的浴缸水边放,这段时间蓝慕林非常殷勤地伺候他,温柔至极,又是手又是嘴的轮流照顾他的前面和后面。
可就算这样射了一次还是感觉不够,所以他开口要蓝慕林进入他。
结果就发生了这椿引狼入“穴”的惨案。
一开始对方还挺克制的,但真正插入之后,见他进入状况意乱情迷就开始像头野兽般,低沉诱人的喘息回荡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就像催情剂,季云喧整个人晕呼呼忘情地呻吟,听在蓝慕林耳里就像得到了更多的肯定与嘉许,于是便更加强势地侵入对方。
后穴重覆地被顶撞,体内敏感的那点次次都让季云喧濒临高潮的界限,他的腰被蓝慕林双手紧箍着,后者对着他的后颈和肩头不断亲吻啃咬,有些痛有些痒,让他想躲又躲不掉,扭动的身躯反倒让对方更深入。
「我爱你。」蓝慕林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情欲,放轻嘴上啃咬的力度,但下半身仍像是要贯穿对方一样地抽插着。
季云喧眼泪直流,艰难地回了一句“我也爱你”,他有些发不出声音了,只能低低说话。
「嗯?」蓝慕林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又问了一次。
「我……我站不住,有点难受……」季云喧红着眼回头看着对方,他双脚除了发颤还明显地感觉到酸软,又不敢真的全部放松让蓝慕林支撑着,有点快抽筋的跡象。
蓝慕林听到他的声音又看到他的神情,心想自己把对方欺负得太狠了些。
于是他先吻了对方的眉眼几下,退出自己,将人转向抱起。
「我们去泡澡。」
季云喧无力地点点头,整个人掛在蓝慕林身上,像个破娃娃似地被带到浴缸里泡着。
他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因为刚刚是站着做的,手脚为了支撑使了不少力气,爽归爽,可手脚发软是不争的事实,万一被做趴到地上也太扫兴。
他知道双方都还能再战,只要改个姿势就能继续。
不过蓝慕林没有如他想的在浴缸把刚刚没做完的事做下去,而是挺着精神的那一根帮两人洗好澡,擦乾,然后再用浴巾包住他把他抱到床上吹头发。
当光溜溜的老公在认真帮自己吹头发时,季云喧伸出手轻轻戳了戳对方还直挺挺的阳根。
「你这里怎么都没软?」
「让我硬的那个人正光着身子我怎么会软?」
「不是啊,几分鐘没动作,正常都会像我这样吧?要不照你这种说法,你现在也光着身子,我也会硬不是吗?」
季云喧掀开浴巾,把自己疲软的分身大大方方地展现给自家老公看。
蓝慕林瞄了一眼,将吹风机收好后走回来,坐到季云喧身后开始亲吻他。
「唔……」
「还好,不是老攻我没魅力,这不是马上就硬了吗?」
他手握着季云喧的又精神起来的那一根,缠缠绵绵地和他接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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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喧侧着身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什么在弄他,先是被亲脸,再来是肩头,胸腹还被一隻温热的大手摸来摸去。
可是他懒得理,他现在全身还在痠痛,连翻身可能都是问题。
昨天新婚夜蓝慕林跟嗑了药一样亢奋,从浴室出来后再到床上又闹了好久,中间他几乎累到快睡过去,依稀记得他还哑着嗓子问对方:「老公,我累到都快没反应了,你这样还想做吗?」
蓝慕林正吻着他的胸口嘴巴很忙,含糊应道:「没关係,你累了先睡。」
季云喧累到不行,硬把对方的脸捧到自己面前也亲了几下,然后秒昏睡。
意识慢慢回笼,他不确定昨天他睡着后蓝慕林到底有没有继续?弄一个没反应的人很无趣吧?那不是跟x尸一样吗?
如果面对一隻毫无反应的咸鱼蓝慕林都还能“性”致勃勃,那只能说他老公的性癖还真……特别。
可是请原谅他,身体痊癒后的他还是抵不过热情如火势态如猛兽的蓝慕林啊!
感觉到自己右腿被抬起,他驀地睁开眼,急忙把脚收回来。
「蓝先生,有些过头了啊!」他刚开口嗓子就不是一般地疼,忍不住皱起眉头,翻身瞪着罪魁祸首。
蓝慕林起先还在笑,听到季云喧破锣嗓子般的声音便面露心疼,愧疚地把人扶起半坐着,从床头柜上把预先准备好的蜂蜜水递给对方。
「我只是想叫你起床而已,都十二点多了。」
季云喧不信,边喝水边用一边膝盖蹭了蹭对方精神奕奕的那处。
「健康的男性早起都会这样,你不是也一样?」
感觉下身被摸了一把,季云喧差点把水给喷出来。
「你是被魂穿了还是怎的,怎么从昨晚开始就骚成这样?」这不是他认识的蓝慕林!
「我只是很开心,我们真的结婚了。」
蓝慕林深情专注地看着季云喧,满溢而出的温柔爱意差点把对方溺死,他的双眸像是一片海洋,那片海洋是他们的爱情,承载着彼此徜徉其中。
季云喧脸红起来,他知道蓝慕林爱他,但爱成这样是他始料未及的,就好像……
就好像自己是他人生的全部,牢牢靠靠地依附着,不能放开,专心宠爱,珍而重之。
他倾身吻了自家老攻的额头,然后轻声咳了一下道:「知道你很开心,但现在先放过我吧!再叫下去晚上回家吃饭我就真的要当哑巴了。」
蓝慕林低笑着把人环在怀中,享受片刻温存。
两人互相调戏了一会儿,直到确认季云喧可以安稳下床洗漱后蓝慕林才放心去做午餐,前者虽然缓过劲了但还是有些不自在,磨磨蹭蹭地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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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回到季家,伊尔又被交给小许,因为明天他们要去蜜月环岛一个星期后才回来,小许和小李高兴地带着伊尔到后方空地玩去,他们为了伊尔盖了个小型狗狗运动场,正好可以去试跑看看有没有要修正的地方。
晚餐还没全部准备好,他们便在客厅聊明天的行程,他们的环岛行程其实很随兴,重点在于拜访朋友,算是走到哪玩到哪。
季云喧拉着连明鈺用破锣嗓子嘰哩呱啦,直说如果好玩的话下次也想带哥哥们一起去玩。
季云枫在一旁听得耳朵疼,说会安排时间,请弟弟别再开口折磨人了。
待李叔过来请四人到餐厅用餐时,只见餐厅的桌上摆得满满噹噹,虽然是这样,但仔细一看会发现没什么重油重口味的料理,中间还摆了两锅汤,一锅核桃杜仲燉猪腰,另一锅是川牛膝燉猪蹄。
而在连明鈺和季云喧的位置上还各摆了一小碗银耳雪梨汤。
季云枫和蓝慕林脸黑了一下,中间两锅汤补肾的,他们觉得现在喝这个似乎还太早,他们很好,什么补肾壮阳之类的有点小看他们了。
连明鈺和季云喧也愣了一下,银耳雪梨汤润喉清肺,在这时刻特意为两位小受准备这汤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四人心想:李叔您真的不用那么贴心,这些菜色也暗示的太明显了点。
季云喧不太明白,自己昨日是新婚,李叔帮他准备银耳雪梨汤他理解,但亲哥为何也要一碗?
这个疑问在连明鈺开口也是沙哑声时他就理解了。
不用问,问就是季总看到弟弟结婚时,忽然想起自己新婚时的悸动与喜悦,所以昨天也躁动了一整晚。
两人当晚就在季家住下,隔日天一亮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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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北而南,幸好这星期天气都还不错,只是气温有些高,他们出发时会大约算时间,通常到了当地若已经下午两三点,便会直接在那里找个评价五星的民宿或饭店订房,由于是平日,不怕没房间睡。
到了南部,两人到海边玩水踏浪,顺便去找季云喧始终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陆于帆陆总,他正好在私人游艇上招待几位朋友。
陆总见到金主兼好友喜笑顏开,急忙把人招呼到游艇上来。
对外形象来说,陆于帆不同于自家大哥的冷酷稳重,也不同于蓝慕林的斯文成熟;陆于帆染着一头红发,后面还垂了一束小马尾,而且是娃娃脸,个性也挺开朗,如果把他跟季云枫和蓝慕林放一起,没人会想到他们是同一届而且还同一掛的。
游艇上有三位客人,彼此熟识,交谈气氛很热络;其中有两个也认识蓝慕林,见他们上船马上热情地打招呼。
陆于帆先前就得知好友结婚的事,只是当时他人还在日本处理一些事赶不回来,知道他们要蜜月环岛,而他正有生意要谈暂时回不去北部,索性叫他们如果有下南部再来找他。
在场几人本来想要请客,但蓝慕林表示他们没宴客就是想私下请朋友们吃饭,眾人也不推却,一行人到附近的饭店用餐。
席间就算两位新婚人士拚命表示不收红包不收礼,但眾人还是就手边有的资源送给他们当礼物,陆总说朋友(兼金主)那么多年,那就送另一台游艇给他们吧!
蓝慕林说自家小老公同意他就收。
季云喧吓傻,直说不用不用。
陆总客气道:「那台内装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只开过两三次吧?算是九成新,你们别嫌弃。」
季云喧慌张道:「陆总您冷静,这不是九成新不新的问题,问题在于那台是游艇啊!我们不会开。」
而且就算是二手游艇也不便宜吧?
陆总又说:「没关係,叫你老公学,他还蛮爱水上运动的,自己会开船方便很多。」
季云喧动摇了,迟疑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