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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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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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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虎和春自在山谷茶林初尝异味后,在她的心中,人只有性交这条事以为乐外,别的事情,都没有意思,也无可取之处。

自春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只要一有机会两人就必定找地野合,缠绵不休,经常幽会,遍地野合,说不尽的甜哥哥、蜜妹妹,如漆如胶,难分难舍。

五月的天气,虽然有点炎热,但在早晚时分倒是不热不冷的,两人在田野之间,办起事来也很舒坦。这天傍晚之时,万虎放牛回来,将牛交给异主后,准备回家吃饭。遇到了春,她手里提着一蓝洗好的衣服,从河边走来。

两人上见面,就如同干柴遇火一样,心中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再一看四处无入,便手拉手儿,走到异稼地里,找了个异稼茂密的地方幽会。为了争取时间,两人各脱各的衣服,然后万虎爬上那“凤凰山”干了起来。

要想人莫知,除非己不为,或走的夜路多了,总会碰上鬼的时候。万虎和春正在颠龙倒凤,进入仙境,要死要活、成仙成佛之时,适有村中一位姓王的秀才到野外散步,将两入的肉搏大战冲破。

这王秀才年龄三十左右,为了应今年的秋季之试,怕家中干扰,特地带了行李携文房四宝以及所用书籍到村头上这靠近原野的空屋子来住。因为该处靠野临河,环境幽静非常适合读书写字。

这天王秀才因为白天读书练字用功太多,觉得有点累,又加上傍晚的光线不足,点灯吧,又觉早点,便乘机散散步,休息一下。

王秀才边走边四处张望,猛见前面麦田中有块异稼密的地方无风自动,便觉奇怪,好奇心趋使他去看一明白,便越过麦垄轻轻朝那地带走去。走近一看,先是两足绣鞋子在平空摇荡,底儿朝天。

原来万虎和春正在难分难舍,欲死欲活,“哼……哎……哎哟……”之声接连传来。俯在上面的万虎钢棒在春的肉穴内正来回游动,只见春桃源口两旁的两片肉唇,随着万虎的动作而节奏地动着:万虎的钢棒向里一推,两肉唇进了洞口;往外一抽,那洞口又如粉红的莲悄然开放,银灰的晶浆像珍珠一串自莲瓣中落出……

王秀才看得脸上发烧,口里发燥,心怦怦的大跳,“噗”一声笑了出来,转身往回走。

王秀才这一笑虽很轻,但些时的万虎听觉也是相当灵敏的,他急忙抽出那钢棒从春身上一下子下来,提上裤衩,草草地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这一走春却成了丈二和尚,还以为他玩什么样或者是去解手呢。因她正在仙境游玩,并没有发现有人,还嫌万虎在紧要关头未曾亮兵竟收了起来,心中想着他一定还会回来,故躺在原处一动不动地等着。

王秀才走了几步,仍然心猿意马,因没看清楚是两个什么人野合,故而又回头望了一眼,见男的背道而驰的走了,没有看到女的走,心里觉得奇怪。再看男的已无影子,女的仍然没见行动,心里非常纳罕,难道看走了眼?又一想,绝对不会,便想返回去看个仔细,是否自己还能拣点便宜。

春正想站起看看万虎是否回来,忽然听到脚步声,便以为是他回来了,睁眼一看,见是王秀才,不由羞得满脸通红,急着站起身子,无地自容的低下头。

王秀才上下打量了春一眼,觉得她倒有几分姿色。一双乳房虽然不大但很引人,三角洲地带没有茅草;两腿之间一条峡谷,峡谷中正流出粘乎乎的东西。

王秀才看到这里,心里更加紧张,底二的“钢炮”突地一下架了起来。再一看四下无人,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模春的下巴道:“桑野之间调情,真是另有一番风味?真看不出,小小年纪竟然……哈哈!真了不起!”

经王秀才这么一说,春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底垂着头紧咬嘴唇,说不出半句话来。

王秀才见她这份精神,心中也有一番怜意,就将手由下巴移到肩头、由肩头移到腰间、由腰问到小腹,最后由桃源口进入了仙境狂探起来,简直要从春的肉穴中掏出来水似的。一阵扰摸和狂探,王先生如触电般,全身趐软,有此神智颠倒,飘飘然起来。他真想就地干她一顿,但又一想,若被别人发现,那太丢自己的人了。

春见秀才也如此迷恋自己,就大着胆子说:“先生,只要你不对人说出刚才的事,你让我怎么都行。说实在的,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别看春小,做事非常有见识,她见秀才迷她就使用色情诱惑,先用言语打动起来了。

王秀才一见这样也说出了心里话:“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只是我不喜欢在这田垄里野合。这样吧,晚上你就到我那里去吧!”王秀才用手一指:“我就在那里,白天家里人送茶送饭,晚上都是我一人,你可以去。”王秀才顿一顿又说:“但我绝对不勉强你,一切随你意的,放心吗?你可以回家去了。”

春穿上衣服,用感激的眼神望了望这位“恩人”,点了点头,提起篮了回家了。

王秀才目送春背影,见那玲珑的身儿,细碎的莲步,扭摆的玉臀,真如风吹杨柳。王秀才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才摇了摇头叹了口长气踱回自己房中。

夜深人静,王秀才独坐书房,点上腊烛看书,看了半天一个字设记住,一句话也没有背会,只好放下书本,背着双手在房中踱来踱去,心绪不宁。这样不停地踱着,一会儿侧耳听听动静,一会摇摇脑袋。一次又一次,二更过去了,到了三更才发现窗儿上有个手指轻弹的声音,侧耳听得一点不错,心头一阵剧烈的跳动。

王先生急忙轻轻拨开了门闩,开了门。只见春如幽灵般闪了进来,进门便投入了王秀才的怀抱。王秀才拍了拍春的肩头,推她走向后屋,又将门儿牢牢地闩好,─回转身,一把搂住春的杨柳细腰,低头将嘴凑在春樱桃小口上,成了一个回字。

春的香唇挑开了王秀才的唇,送了进去不断地纠缠着,两人的舌尖不断地绕在一起,绕了很久很久方才放开,他说:“我的小宝贝,我以为你不会来的!可真把人等苦了!”

春见秀才埋怨她,便说:“哎呀,那怎么会呢!只是我要等母亲睡了后才能脱身,我也知道你会急的。”说着往他床上一望说:“那你为什么不先睡会儿呢?”

“我的小宝贝,你想我会睡得着吗?”王秀才叹了口气又道:“总算来了,没使我失望就够了。”说着又吻上了春的樱唇。

春等吻完后才说:“说来就绝对来,怎能让你白等?为了到这里来,担惊受伯,本不想来的,头一次就失信吗?所以冒险来了,以后请不等了,只要给留着门就行了。”春说完又朝王秀才瞟过了娇媚淫荡的眼神,王秀才情下自禁地吻了上去:“嗨!你这人真是酸丁,除了吻就不会来点别的?难道要吻到天亮吗?”

春这一启发性的娇嗔,王秀才如梦方醒地拥着春向床上走去。

春走近床沿已经自己低头自动解衣宽带,见秀才如痴如醉地看着自己,白了他一眼说:“你是怎么啦,发呆有什么用?还不帮一下忙!”

王秀才迟缓了一下,才算清醒了过来。急忙帮着解衣,手忙脚乱不可开交。

初夏的天气穿的衣服少,春的衣服三下二下脱个精光,一丝不挂整个玉体赤裸裸地暴露在王秀才的眼中。

玲珑小巧的玉体一暴露在王秀才的眼前,又使他发了呆,那微微高耸的一双玉乳虽然娇小,但非常美妙,高高圆圆的玉臀儿丰满白嫩,别具一种引力。蛇一样的细腰,凹进去的肚脐儿互相衬托美不可言。浑身皮肤白里透红,鲜嫩无比,简直可以吹弹即破。王秀才看得两眼发直,闭不拢嘴,饥涎差不多要顺嘴巴往下流了,呆立在床前一动不动。

春见他即如醉如痴的样子一动不动,如泥人一般,不由暗吃一惊,还以为他中了什么邪了。急忙伸手,试探性地抹了他下面一下,其实王秀才的阳具早已昂起了头。

王秀才猛地一惊,见春挑逗性的动作,便一头埋在她怀中,先用胡须猛刚她两座玉峰中间的深谷,继续往上很快便在春的樱唇上狂吻,左右手齐动握住了两只如油脂似的乳房,软柔、滑腻具有弹性。

“哎呀……轻一点嘛!”磨得春娇笑细喘,不住地扭动着身体,摇摆着两股。两只纤细玉葱般的小手,放在腹部不住地揉搓着,香肩儿不住耸动,同时嘴里也不住发出了声声的呻吟之声。

“我的小妖精,你真使我发疯了!”王秀才说着用嘴含住了她的一个乳房,将那粒透明的红葡萄以及半座玉峰,含了个满口,用力的吮吸。

这一下吸得春一阵颤抖,浑身发趐,灵魂出窍,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喔……”下面也紧跟着把持不住,淫水一泄如注的流了出来。

王秀才把含在口中的乳房,吐退到了峰预,用牙齿扣住了她那粒透明的红葡萄,开始咬了起来,每咬一下,春就颤抖一阵,玉门一阵开合,桃源阴府里冒出一股子白浆来。肩膀摇动,口中不住发出浪吟。

王秀才见春下身扭得厉害,就顺着那小腹伸手向下摸去,一直摸到两峰夹溪的小穴。春呻吟着,王秀才手到三角州后,便以中指伸入那桃源洞中,想着拭探一下内中情景,谁知早已汪洋一片了。再顺水前进,深入潭底,迎着面而来的是谭底跳跌着的子宫口,一伸一缩─活蹦乱跳,等他中指插入里面时就像婴儿的小嘴一般,一口咬住不放。

王秀才的中指在洞底缠斗起来,好像海底斩蛟─样,互不相让的缠个不休,他的拇食二指,虽在外面也只好采取行动,捏住那敏感的阴核。

那阴核已充血坚硬地竖立着,经他两指一捏,春全身浪肉骚动,越捏的快越颤抖的厉害,洞底是演周处斩蛟,涧外演的是二龙戏珠。他的嘴仍咬着乳房,这一阵上下交攻,使春四面受敌,再也支持不住,不由大喊大叫乞求投降了:“饶了我……喔……嗯哼……”

一阵剧烈的痉挛扭动,春浑身浪肉乱跳,子官口一阵阵吸吮,她那洞口上的大珍珠硬如坚石般,颤抖跳动着,四肢紧跟着一阵痉挛,过后便四平八稳的瘫痪下来。

王秀才放松了手,仔细地端详着春一丝不挂的玉体,真如白玉般的越看越美,越看底下的肉棍越不是味儿。那肉棍几坚硬如铁,跃跃欲拭,大有张翼德横矛立马于当阳桥之气概,恨不得立即挺枪跃马冲过阵去,大杀─阵。

那临阵乞降的春,虽然平时曾与万虎磨过,有了一些战场经验,但和她究竟还是雏儿的举动,经过不算短的时间后,终于悠悠睁开眼睛,长吁了一口气,满足而又感激的说:“真好!真过瘾,真想不到你有这样的本领。”春一口气说了三个真字。

“哼!”王秀才从鼻孔中笑哼了一声说:“过瘾的还在后面呢!”一面说,一面用手握住那钢捧般的肉棍向春示威似地说:“真本事在这里久侯了。”

春一见王秀才的那肉棍直径有一寸粗,长近半尺,顿时吓了一跳,真如张三爷的长矛一般,即粗又长,摇头幌脑握在小手中还一跳一跳的,比起万虎的来粗大了一倍也多。心中不免有点怯,同时也纳闷:“他的东西怎么这样大呀?”春也确实有点怯意,不敢贸然迎战,忙道:“天哪!怎么这么大呀?”

“怎么样?”王秀才问道:“难道还不够用吗?”

春忙道:“不是,只是我没经过,我害怕……你的那东西那样大不刺穿我的心才怪呢!我怕不能跟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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