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25岁,是一个业余野外生存训练队副队长。在一次路线考察时迷路了………
“这是哪?”我睁开眼:低低的草屋,朴素的木桌。我记得我在山上找路时不小心滚下山坡,之后我失去了知觉………
但这到底是哪?我刚想起身,“啊!”怎么全身象碎裂了一样的痛?
“你醒了?”一个非常动听的声音传来,我痛得连头都转不了。
待人走到我旁边时,我才看清:一个23岁左右村姑打扮的美女出现在我面前:微黑带红的肤色,水汪汪的眼睛,1米65左右,鼓鼓的胸脯衬托出女性的魅力。
“你醒了?你昏了整整两天呢!”
“这是哪?”
“这是我家啊!”她笑了起来,两个浅浅的酒窝露出来。
我看得呆了,忘了说话。
她脸微微红了:“前天我在山坡下看见你昏倒了,就把你背了回来。你身上到处是伤,我帮你敷了草药,不过你的腰伤的很重,要躺着一段时间才行!”
“哦………那正是谢谢你啊!”
她没说话,只甜甜地笑了一下就走了。
我昏昏的又睡着了,睡梦中隐约觉得嘴里有股甘甜流入。
两天后再醒过来的时候,我终于可以活动脖子和双手了,这天里我和这个美女断断续续地聊了聊,知道了她的身世:她叫兰,双亲早亡,19岁年嫁了一个比她大两岁同病相怜的孤儿,夫妻俩独自在山脚下盖了这间房。一个半月前,丈夫带着三个月大患重病的儿子外出求医,不慎掉下山崖,连尸首都找不到,她现在独自一人生活。
晚上她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当然是分睡两头,她家里就只有这一张床。
那天夜里,我又感觉到那股甘甜流到嘴里,甜甜的,略带有一点点腥味,这绝对不是错觉。我睁开眼睛,烛光下,兰吓得瞪大了双眼坐在我身边,手里拿着个调羹。
“原来是你在喂我吃东西啊?”我说,“是什么?”
兰满脸通红的说:“没………没什么,我给你弄的补品。”
“那你怎么不白天拿出来?”
“我………我………刚蒸好的。”
“真是辛苦你了。”在兰的帮助下我喝完她手里的“补品”,我们两又睡了。
我却再也睡不着:“这究竟是什么东西?肯定不是蒸出来的,温度不高,兰根本不用吹气都凉的。这种味道究竟是………”
我忽然想起,白天是兰胸前两点水渍,难道………我浑身燥热起来。
第二天,我装着不知道,问兰:“昨天你喂我的补品还有吗?”
兰一脸通红的木在那里:“没………没了。”
看来我猜的没错,那一定是兰的奶水!我的小弟弟马上起立了。
“兰!”
“恩?”
“我………我想小便。”
兰红着脸拿了个夜壶,揭开毯子,用壶口接着我的小弟弟,我故意示威的翘了翘小弟弟才老实的撒了泡尿,我一直盯着兰,发现她的眼睛没离开过我的小弟弟,难道她………?
晚上我心里有事睡不着,忽然觉得兰碰了我的脚一下,我没出声。过了好一会,兰摸了摸我的大腿,见我没反应,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探向我的小弟弟,轻轻地摸了几下,小弟弟在她的抚摩下迅速发生变化过了一会,她终于用手握住了小弟弟,但他没动。
我感觉到一阵快感,小弟弟跳了跳,手忍不住摸了一下兰的脚。
兰吓得身体震了震,竟忘了把手拿开。
“兰!”我叫了一声。
她没回答,但是手还握着我的小弟弟。
“你昨晚喂我的是你的奶,对吗?”
“你怎么知道的?”她惊奇地叫了起来。
“我现在想喝。”
她沉默了很久,默默地起身往屋外走去。几分钟后,她端着个碗进来。走到我床边一声不吭地喂着我。
我的呼吸慢慢变粗了,忽然抓住她的手往我身上了拉,兰没留神扑在我的胸前,她刚想挣扎,我双手抱着她的头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
“唔………”兰轻轻地扭了扭身体,表示反抗,可是力气很小,过了一会,她竟把舌头伸到我嘴里和我热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