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怎么说她也是称俺为长辈的呀。”
“可她是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一个年轻而且漂亮的女人,而且,还跟俺在一个被窝。”
“而俺是个男人,一个不服老的男人,一个不服老而且有时还胡思乱想的男人,算算,俺都憋了快十年了。”
“混蛋,你不要那么硬好不好?硬得俺好难受。”
“噢┅┅”
“闺女,对不住啦,俺,俺就┅┅你就让俺去去火吧!”
刘书记轻轻地撩起白玉芳的亵衣,两只手温柔的盖住她的乳房,小心的摩挲着,不敢稍稍重,恐惊梦中人。玩了一会儿,似乎不太够过瘾,自然的加大了手劲。果然是好奶,又大又滑又绵,两粒奶头比红葡萄还好看。
“嗯,俺吸吸看。呀,竟有奶水,咋搞的嘛,不是还没生过小孩么?”
“管他哩,有吸的就行。”
“不要啦,人家困死啦,让我睡一会再说啦。”白玉芳在梦中对丈夫说道。
但丈夫似乎不听她的,更是得寸进尺。她有些气了∶“你咋不体谅人家嘛。”将丈夫猛的一推,睁开眼来。
刘书记一惊,只见白玉芳正惊讶的望着自己。慌乱之中,他灵机一动,口齿含糊的叫到亡妻的名字∶“秀兰,秀兰,你回来啦,可想死俺啦┅┅”一面更是加快了动作。
白玉芳大惊∶“您醒醒,您看清楚,俺不是秀兰,俺是玉芳呀!”
“你甭想骗我,我知道你就是秀兰,你可怜俺,你特地回来陪俺一回。”刘书记一边喃喃道,一边扯开了白玉芳的内裤。
玉芳真以为他被高烧烧糊涂了,故虽奋力挣扎,却不敢大声叫喊,怕惊醒邻居,那才是跳进黄河也难洗清了。但刘书记此刻力气大的出奇,无论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挣脱他的压迫。
身下女人的挣扎更是激起了刘书记的征服欲和性欲,他整个儿压在玉芳的身上,大口紧紧包住她的小嘴,舌头与她的丁香小舌裹得严严实实,两人的津液频繁的交流着,一手捏住一只乳房∶“哇,想不到这么多年,你的奶子还是这么紧实。”下面那根东西则如急于回家的巨蛇,急急忙忙的寻找着巢穴的入口。
玉芳拼命守着最后的防线,她放弃了其它部位,任凭刘书记的肆意抚弄,两只手死命的捂住下体,希望能丢车保帅,让他就此发泄作罢。
刘书记半天不得入其门,心中一火,嘴巴移师她的胸脯,牙齿在她乳头上狠心一咬。玉芳受痛,两手下意识回护胸口,刘书记立即长驱直入,挺进那温柔的所在,待玉芳回过神来,大势已去。
刘书记只觉阳物被一团嫩肉紧紧包裹住,心中惬意之极,更是挺腰猛烈的冲刺着。玉芳已知无可挽回,无可奈何的闭上双眼┅┅
古槐湾(四)
上回说到白玉芳前去照料打摆子的刘书记,见其寒冷难当,睹此思彼,念及远方双亲,一时爱屋及乌,竟忘却了男女之防,钻进被窝,试图以体温为老人加热,不料连日困顿,竟迷迷糊糊的睡将过去。老刘抑或是真糊涂,抑或是假清醒,以梦会阴域亡妻为幌,半软半硬与那玉芳做就了一回好事。
“啊、啊,秀兰,我要出来了,我…我不行了,我要全给你,十几年的一下给你,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出…哦,给你,全都给你……。”
刘书记大叫一生,积蓄了十余年的子子孙孙如瀑布般飞流直下三千尺,源源不绝的喷入玉芳的水帘洞。
白玉芳知道大错已铸,无可挽回,紧紧的闭上眼睛,两滴泪儿不自觉的滚落腮旁。
刘书记从玉芳的胸脯上缓缓的抬起头来:“秀…,呀、玉芳?咋是你呢,我……明明是秀兰嘛,我这是咋的啦,我是发烧烧坏了脑子还是咋的,瞧我这老昏眼,咋把你,把你认作了……唉,我糊涂呀,我犯了大错了,我…
我对不住你呀。闺女,俺……俺给你跪下磕头,要杀要剐随你……“他一骨碌从炕上爬起,翻身下地,跪在玉芳面前,当真‘砰、砰、砰’的磕起头来。
白玉芳一见此状,一时又羞又急,心儿一软,倒下炕扶起刘书记:“你别,别这样,快起来,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刘书记仍埋头磕着:“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呀。”
玉芳幽幽的叹了口气:“唉,算了,你、你,你也是烧病了,才这样的,你还是快些起来吧,地下冷,别又弄着凉了。”
刘书记这才慢慢抬起头来,却又‘呀’的一声赶忙低下头去。白玉芳一楞,方发觉自己还是赤着身子,脸儿一红,急忙钻回被窝里。
接下去这段日子里,两人见面时都讪讪的,经这么一闹,刘书记的病也不药而愈了。白玉芳心情烦乱,告了几天病假,回到家里,用被子把自己蒙在炕上,一声也不吭。杨锋正忙着村里与一家外地公司合资办厂的事,见她无甚大碍,抚慰了几句,就匆匆离去了。玉芳虽不愿说话,心里却想丈夫陪在身边,哪知他竟不能体解她的心境,一时不由气苦。
白玉芳越想越气,只觉头疼欲裂,半晕半醒的迷糊了一会,忽觉面上黏黏糊糊,又似有虫蚁爬行,痒酥酥的。她睁开眼一看,竟是白乡长正半张着嘴,伸着一条湿漉漉的舌头在她脸上舔着。
白玉芳一阵恶心,从被子里伸手一把推开他:“你要做什么?”
白乡长涎着脸说:“呀,玉芳妹子,你脸上搽的啥,好香哟。”
玉芳大怒:“你──请你放尊重些。”
白乡长仍是一脸灿烂:“尊重,当然尊重你,我喜欢你的紧,咋又会不尊重你嘛,嘻嘻。”
玉芳面更沈了下去:“白乡长,你是不是又喝醉了,尽在这儿胡言乱语。”
白乡长猛的凑上来香了她一个:“你闻闻,没酒气吧。”
白玉芳又羞又恼,‘叭’的扇了他一个嘴巴。
白乡长也恼羞成怒,饿虎扑羊般压上她身,就是一阵猛啃:“臭婊子,给你脸你还不要,是不是要尝尝硬家伙。”
玉芳死命挣扎:“放开我,你这天杀的,枉我还叫你做哥,放开我。”
白乡长边在身下的肉垫上忙乎着,边淫笑道:“就是嘛,跟你刘叔做得,跟你哥我就做不得么?”
白玉芳一惊,不由的放缓了抵抗的手脚,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白乡长到不急了,从她身上起来,坐在炕沿,不疾不徐的点上一支烟,猛吸了一口,舒服的吐出一个烟圈,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可真有爱心呐,照顾病人都照顾到床上去了。”
玉芳心虚的避开他灼热的目光:“你……你胡说你……”
“是吗,那不知这个也是不是胡拍的呢?”白乡长胸有成竹的甩出一叠照片。
白玉芳拿过一张,脸一下子变的煞白:“你……究竟想咋的。”
白乡长忽的叹了口气:“玉芳,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你知道吗,从俺第一眼看见你,俺就喜欢上你了。”
玉芳冷笑一声,扭过头去。
白乡长又抱住她,把头埋在她胸上:“玉芳,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就象可怜刘叔那样。”
白玉芳身子一震,悠悠的出了口长气,一动也不动的任他施为。
白乡长轻轻的把她放倒在炕上,小心翼翼的脱掉她的内衣,两团雪白的嫩肉跳将出来。他眼睛登时瞪的老圆,呼吸也变的更为浊重,仿若中了风一般,颤巍巍伸出手把它们捧在掌心,象是捧着稀世珍宝似的。
白乡长突然暴喝一声,一股热血直涌上头,把脸涨的通红,发狂的把手中两团软肉揉搓起来,一张嘴也不闲着,一口就将白玉芳的小嘴包住,满是烟酒臭味的粗厚舌头毫不客气的卷住玉芳的香舌。
玉芳难受的要死,两只乳房被捏的又涨又痛不说,小口被白乡长臭烘烘的大嘴巴堵的几乎要背过气去,嘴里更是苦不堪言,白乡长那条肥大的臭舌仿佛拧衣服似的,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两人的津液快速而频繁的交流着,嘴唇被封的严严实实,只好把积的过多的津液吞下肚去。
白乡长玩了会乳房,抬头对玉芳坏笑道:“三狗他们说的真的不假,你的奶子真的比咱乡下娘们的还大。”
白玉芳恨恨道:“你们都是一个窝的,头长疮,脚流脓。”
白乡长急忙辩解:“我可没那么坏,至少没象三狗他们那样在你洞房那晚对你那样。”
玉芳不屑与辩:“都不是好东西。”
白乡长尴尬的笑了笑,又埋头继续干他的活。他三下五除二的把白玉芳剥了个精光,一只手继续流连在两座肉峰上,一只手伸到玉芳背后捏弄她富有弹性的丰臀,舌头则从她雪白的脖颈上一路舔将下来,停留在她圆润的肚脐上。
脱离了他臭嘴的包裹,白玉芳赶忙吸了几大口气,感觉也变的敏感了许多,被白乡长热烘烘的手掌托住屁股,热气从股缝中透过,直袭要害部位,特别是肚脐眼更是被舔的痒酥无比。
玉芳心里刚暗叫了声糟糕,突的感到下身一凉跟着又是一热,她低头一看,天哪,他竟然伸长舌头在舔她的阴户。
白乡长边舔,边用手指剥开她鲜红的阴唇,想找到她的阴核,这些招数都是他从黄片中学来的。他又掀开白玉芳的小阴唇,终于找到了那粒肉红色的‘小珍珠’,立即用食指和么指捻住它,轻轻搓弄起来。
白玉芳不过是个刚新婚燕尔的纯朴少妇,那禁的住这架势,只觉全身气血都涌上了头,心里更是象是火在烧一般,不过是如同阳春三月阳光那样温暖的文火。她觉的都快被这火炖成一滩水,被蒸发成一团气了。
白乡长见她如此光景,知她已动情,更不迟疑,提枪就要上马,忽见玉芳星眸半闭,红唇微张,心里念头一闪,竟用手扶着阳具插入她的嘴里。白玉芳心智已失,迷迷糊糊感到一根肉乎乎的物事突入口中,也不加细辨,只是嘴里空间被侵占大半,一根香舌无处搁置,只好围着那物事打圈。
白乡长也不过初尝吹萧滋味,自是难以经受她滑腻湿润的舌头在肉棒上‘肆虐’,只觉精关一松,扑哧哧一泡热腾腾的精液尽数射入玉芳的口内。他暗叫了声可惜,正欲重新整装再站,忽听窗外冷笑一声……